一定要記得跟六部三院的官兒搞好關係,別為了些許小事跟小人結仇,就不好了。”她的意思,便是讓大皇子在六部三院歷練的時候,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博得好名聲,比做實事要重要。
這種說法,大皇子卻不敢苟同。他雖然不會故意去六部三院裡挑刺兒,顯擺自己的能幹和權勢,卻是打算實實在在去這些部門好好學學,做幾件實事出來。得罪人這種事,別人不敢做,如果自己這個皇后出的嫡長子也不敢做,忒也窩囊,看在父皇眼裡,也不過是個庸庸碌碌的蠢人罷了。再說,自己要那些好名聲做什麼?誰能越得過父皇的名聲?!難道真要朝中的人把他誇得比父皇還好?!這是給他出主意呢,還是給他拖後腿呢?
“大舅母,朝堂之事,自有大舅操心。大舅母只要幫著勸好母后,外甥就記得大舅母的大恩了。”大皇子衝著裴舒芬長揖在地,已經是明著道謝,暗地裡把她剛才的提議堵了回去。
裴舒芬笑著搖搖頭,道:“我知道現在說你也是聽不進去的。不過你既然叫我一聲大舅母,”不能不提醒你。這些得罪人的事兒,還是要少做。”
作為嫡出皇長子,裴舒芬覺得能力不是最重要的,四平八穩才是最重要的。皇后身旁那個虎視耽耽的皇貴妃,現在她的兒子還小,卻已經佈下了天羅地網,一步步在蠶食皇后的權柄,他們怎麼能不將皇貴妃放在眼裡?
看見大皇子不以為然的樣子,裴舒芬忍不住道:“難道大皇子真的認為,皇貴妃跟此事一點關係都沒有?”
大皇子笑了笑,有些諷刺地道:“不會比鎮國公夫人的嫌疑大。”
裴舒芬見大皇子有些牴觸情緒,顯然是相信他父皇的話,更勝過自己的話。便不再相勸,想著見了皇后,問一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再做打算。
幾個人在屋裡說完話,大皇子也將話帶到了,跟這些人又話不投機半句多,便不欲再留。寒暄幾句之後,就說只等太夫人和裴舒芬明日進宮去勸勸皇后去,自己起身告辭了。
裴舒芬忙派了婆子去將二皇子、三皇子、和熙公主都請了來,一人給了他們一份禮物,讓他們的宮女抱著回宮去了。
晚間時分,楚華謹專程去裴舒芬屋裡待了一會兒,跟她商議此事,琢磨聖上將皇后禁足到底是什麼意思。
裴舒芬便道:“此事的關鍵,其實是嵐昭儀身邊的管事姑姑。這位姑姑,雖說是皇后派來的,可是既然跟了嵐昭儀之後,還是不是皇后的人,就難說了。”暗指這位管事姑婦,其實應該已經被別人收買了,故意栽贓給皇后。她既然以命相搏,想必她的家人真的是受了鉗制。
楚華謹讚賞地點點頭,道:“跟我想得一樣。皇后的冤屈要洗清,應該就著落在這位管事姑姑的家人身上。”
大皇子說得很清楚,皇后嚇得要死,就是因為這位管事婦姑臨死的時候,在聖上面前高呼,讓皇后放過她的家人。那麼,只要能將這位管事姑姑的家人找出來,便能找出幕後的指使人。便是找不出指使人,他們安也要給他們安一個……
裴舒芬對楚華謹的點子也十分贊同,拍著手笑道:“侯爺智計百出,真是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
楚華謹彈了裴舒芬的額頭一下,笑罵道:“小馬屁精,就知道討爺的歡心。”
裴舒芬心裡一喜,楚華謹已經很久沒有這樣跟她親熱過了,已經眼波如水,一波一波地往楚華謹那邊飄了過去。又滿口喊熱,將扣得嚴嚴實實的蝴蝶盤扣解了兩粒,一道深深的溝壑便在楚華謹面前若隱若現。
楚華謹嚥了咽口水,猴到裴舒芬身上摩索了起來,低聲道:“……偶爾一次,不要緊吧?”又去親裴舒芬的小嘴。裴舒芬的嘴裡早含了一顆自己做的催情藥丸,慢慢給楚華謹哺了過去。
楚華謹閉眼含了,問道:“是什麼?”
裴舒芬故意道:“侯爺這都吃不出來?香津丹而已……”味道跟祛除口裡異味的香津丹確實一模一樣。
楚華謹不疑有他,一口嚥了下去,又把玩起手裡一對展翅欲飛的綿軟鴿乳。
裴舒芬旱了許久,早就有些受不了了,聞言低聲道:“侯爺放心,妾身還在吃藥,不會有孕的……”
兩人急得連外衫都沒有脫,只拉鬆了褲頭,便急急地放了進。
裴舒芬許久沒有承歡,此次當然是使盡渾身解數,藉著催情藥丸的作用,更是讓楚華謹****。
完事之後,楚華謹起身穿上褲子,對裴舒芬調笑道:“真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還是偷著來,更有興味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