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出來的。
宏宣帝挑了挑眉毛,問宋醫正:“你這是什麼意思?”
宋醫正滿臉不甘的樣子:“這藥的效用,能壓過我們太醫院的避子湯,實在是不容小覷。微臣想著,若是能問出這藥的來處……”
宏宣帝斷然打斷了宋醫正的話,道:“此事以後不必再提,也不要再提此藥。”
宋醫正知道自己觸了宏宣帝的逆鱗,趕緊跪下認錯。
宏宣帝對宋醫正還是留了幾分情面的。宋醫正是太醫院的醫正,也是輝國公的嫡親弟弟,不會為了蠅頭小利被人收買反水。——再說這事知道的人也有幾個,都是宏宣帝信得過的人。宏宣帝並不打算將所有人都殺了。有時候過猶不及,殺得太多,反而引起別人側目。
看見宋醫正惶恐的樣子,宏宣帝抬手讓他起來,又將兩個藥瓶在手裡摩索了一番,扔了一個給宋醫正,道:“拿去試藥吧。”知道宋醫正是個醫痴,不讓他研究個透徹,肯定是夜不能寐的。
宋醫正大喜,雙手接住藥瓶,放回袖袋裡,又對宏宣帝行了大禮,道:“陛下放心,不會有人知道此事的。臣的嘴,從此就上了封條了。”做了個打封條的手勢。
宏宣帝笑了笑,道:“你不用耍寶。你以前在朕面前裝聾作啞,以為朕不知道?”
宋醫正背後的冷汗立時冒了出來,站得直直的腰也塌了下去,低著頭不敢再看宏宣帝的眼睛。
宏宣帝擺擺手,讓他下去了。
等宋醫正走後,宏宣帝又使人宣了搜身的差婆進來,將剩下的那個藥瓶扔到她手裡,道:“明日寧遠侯夫人回家的時候,還給寧遠侯夫人。就說,”頓了頓,道“下不為例。”算是小小的警告,告訴裴舒芬,他已經知道她做過的事,不過看在皇后娘娘的份上,放她一馬,讓她好自為之。
那差婆接過藥瓶,又磕了頭,才退了下去。
宏宣帝在養心殿裡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