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是個多麼強壯有力的男人。在他的掌控之下,她動彈不得,只如砧板的一尾魚,離開了水,無處可退。
簡飛揚的大手按在那裡,前後大力磨蹭了幾下,就又伸了一隻手指頭進去,撥開外面的花瓣,往裡探尋著藏在裡面的花蕊。有時候在裡面來回搜尋,有時候又在外面撥來探去,像是在尋找什麼最珍貴的東西一樣。等到花瓣上頭那顆顫巍巍的珍珠探出頭來,簡飛揚的大拇指按上去,一下一下地按壓揉弄起來,賀寧馨壓抑不住的叫了一聲,一股花蜜從甬道里傾瀉而出。
此時簡飛揚自己也硬得和鐵一樣,不管不顧地將賀寧馨裙子掀開,右手探出,將她的褻褲撕了下來,塞到一旁馬鞍的袋子裡。自己鬆了自己的褲帶,舉起賀寧馨的身子,將熱氣騰騰的塵柄對準了賀寧馨的溪谷,硬硬地頂弄進去。
賀寧馨剛剛瀉了身,正是將軟未軟的時候,就這樣直直地被簡飛揚弄了進去,底下的甬道里更是一陣急絞,差點就讓簡飛揚當場發作出來。
簡飛揚急忙將賀寧馨的身子往上提起,把自己的塵柄抽了半截出來,才稍微緩解了一下剛才那股**噬骨的酥軟。
等賀寧馨那一陣勁兒過去了,簡飛揚才將她放了下來,往自己的塵柄上坐了下去。碩大的頂端抵住了裡面的嬌嫩,舒爽已極,卻不能再進一步。簡飛揚一急,用力往上一頂,便連根盡入,頂部似乎被一個柔軟的肉圈箍住,裡面逐漸油嫩起來。再往裡探,似乎尋到了最裡面若隱若現的花心,便大力旋轉磨蹭起來。
賀寧馨冷不防被簡飛揚碰到那裡,渾身覺得似酸又癢,有心想離了他,身子又挨不住,軟成了一團泥,連一絲聲音都發不出來。
簡飛揚便知道是那裡了,抵住了使勁地弄,盡用那花心來挨自己的狠搗。
賀寧馨挨不過,扭了腰要往旁邊躲閃,卻被簡飛揚大力箍住。每掙一次,就像自己自發撞上去一樣,反而讓簡飛揚更增興味,在她耳邊喘著氣道:“……再扭一扭,同先一樣。”將她的腰兩側箍出了兩道紅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