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下都被熱水蒸騰得白裡透紅的,他若是還能坐懷而不論,那他就是聖人了。
奈何他想放過某人,某人卻是不想放過他,只見許顏撅著嘴,委屈的湊到他面前,伸手環住他的腰,滿是無辜的對他道:“你怎麼又推開我。”說完,還將臉埋在他胸口使勁的蹭,蹭得俞師攸全身僵硬,溫度升高。
他真是有些鬧不明白了,這許顏到底是清醒的還是不清醒的,說清醒吧,他敢肯定,這些事情,她若是清醒的,打死了她,都不會這麼幹,可你說她不清醒吧,看看她說話的條理,又十分清楚明白,似乎一點也不糊塗,可是做出的事情,卻是讓人哭笑不得。
就在他思考著許顏究竟是酒醒了還是沒醒的時候,她從他懷裡將頭揚了起來,疑惑的問道:“你怎麼不抱我啊,你看,我都抱你了,你卻不抱我,那我豈不是吃大虧了,不成,你也得抱我才行。”說完,竟伸出手去捉俞師攸的大掌,然後環在自己的腰上,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道:“這才公平嘛。”
俞師攸這才確定,許顏的酒還沒有醒呢,事實上,許顏她是真醉了,到現在也沒有醒。若是她在二十一世紀的老哥李勝在這裡,八成會哀號,然後大罵那個灌醉他老妹的混蛋王八蛋,不知道他老妹是絕對絕對不能夠喝醉的麼。
想當初,小李憂才不過五歲,李老爹還抱著她吃飯的時候,有那麼一天喝高了,用筷子沾了一點高度數的白酒,餵給女兒,結果,悲劇就發生了。才五歲的小丫頭,又唱又跳的折騰了一晚上不說,末了,還見人就抱,抱了就親,非要弄人家一臉的口水才肯撒手,弄得一家人都狂汗不止。
這都算了,最最可恥的是,她一個小屁丫頭,竟然學著電視裡的瑪麗蓮夢露那樣,將自己的裙子一下一下的掀起來,然後翹著屁股,撅著嘴問他們,她漂不漂亮,問完了還非得讓人說她漂亮,不然她就不幹。
李老爹和李老媽哄了她大半宿,才安撫著她睡下去,以為總算是讓這個小祖宗睡著了,哪裡知道半夜裡,卻聽到兒子一聲尖叫,嚇得他們急急忙忙的跑去檢視,結果竟是小丫頭片子,脫光了自己的衣服不說,還要扯她哥哥的衣服,說是要哥哥跟她一起去洗澡,還不准她哥不從。
李老爹看著差點把兒子霸王硬上弓的女兒,好半天都說不出話來,最後重重的摸了一把頭上的冷汗,暗自決定,他孃的,他一定要將酒給戒掉,而李家的人,一家子都決定,從今往後,絕對絕對不會允許小丫頭再沾一點酒精。從此之後,酒這種玩意,就在李家的餐桌上絕跡了。當然,李憂對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卻是一點都不知道。只是知道,他們一家人,除了自己之外,每一個人提到喝酒,臉上的神色都會十分古怪,且不論在任何場合,都絕對不許她沾一滴酒。
事實上,若是俞師攸知道許顏喝醉了,會是這個樣子,他也是不會想讓她沾一滴酒的,這簡直是太磨人了。這女人喝醉之後,酒品差得無與倫比就算了,鬧騰的時間還這麼長,這誰吃得消啊。
若是許顏能就這樣安分的抱著他睡過去,倒也就罷了,他頂多也就是抱著她一塊睡就是了,反正,更加親密的事情,他們先前也都做過了,不過是一起睡覺而已,有什麼關係,反正,他這趟帶著她一同出來,也算是坐實了許顏的身份,那就是他的夫人,他的內眷。
只是他卻不想在這樣的情況下真的發生點什麼,他不想許顏醒來以後會後悔,這種事情,總要是她心甘情願的才好。要不然他跟趁人之危有什麼區別。只可惜某人好像不太想如他所願啊,不但在他胸口蹭就算了,居然連手都不肯閒著,還解起他的衣服來了。這就算了,居然還仰著腦袋,在他臉上一陣狂親。
親完還不夠,還捉著他的手,往她胸口放,睜著眼睛問他,手感好不好。見他僵硬著不做聲,居然還捂著他的手,又在那雙峰上揉了揉,再一次追著他要答案。見他還是不回答,竟然癟了癟嘴,道:“你這人真是沒意思,都不回答我的話,我親你,你也不回親我。我不跟你玩了,我找別人玩去。”說罷竟要推開俞師攸,往外面走去。
俞師攸僵硬在那裡,最終很恨的咬了咬牙,讓他的自制力見鬼去吧,這女人居然敢說要去找別人,居然還指控他不回親她,他若是這樣還能忍得下去,他就不是個男人了。這女人真是天生來克他的。他那一向引以為傲的自制力,終於被攻破了。
他抬起許顏下巴,吻上她的唇,堵住她的喋喋不休,握住她豐盈的手,輕輕的一捏,許顏頓時腿一軟,整個人都靠在他身上,只能任他擺弄。含著她的唇,俞師攸輕輕低語道:“你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