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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師攸朝許顏粲然一笑,然後伸手將她再度朝自己拉了下來,然後順勢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看著某人瞪大雙眼看著他,俯□用唇在她的唇上輕輕碰了碰,才點頭道:“嗯,我知道,是我想對你做什麼。”說罷,就將許顏的驚呼全部吞進口中,手上也沒有停歇的撩撥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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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顏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腦袋,悲催的揪著枕頭,讓她死了吧,讓她死了算了,還能更丟人些麼,她居然真的跟人滾床單了,昨夜喝醉了,她還真是沒有什麼印象,可是今天早上,看她乾的那些事啊,不是紅果果的引誘是啥。虧她受了那麼多年臺言口袋書的薰陶,怎麼就那一下腦子裡那根弦就是接不上呢,居然沒有第一時間將他踹下床,還跟他兩個人光著身子在床上討論她是怎麼強了人家?
這種問題的答案不是很明顯麼,就算她喝醉酒之後,無比彪悍,可是對方是個男人啊,人家要是不願意,她難不成還真的能將人推倒,用腳指頭想都知道不可能,她怎麼就腦子不靈光呢,那之後的那場戰役,她付出了何其慘痛的代價啊,以至於她到現在都還沒能下得了床。
想到這裡,許顏很恨的咬被角,只恨不得口裡咬的不是被子,而是某人的皮肉,那個小心眼的男人,居然變著法折騰她,也不顧及昨晚上她已經被修理得很慘,擺明了就是為了證明他很行嘛,不就是記恨她誤會是自己把他強行推倒了麼,可憐她的小身板啊,可憐她現在還在隱隱作痛的腰哦。
“不出來麼?你也不怕悶壞了?”被子外頭戲謔的聲音就在她的頭頂上響起,不用問也知道,此刻是誰在說風涼話,許顏猛的將被子掀開一角,惡狠狠的瞪著他,以十足的面部表情和十分憤怒且哀怨的眼神,狠狠的瞪視著那個笑得像是偷了腥的貓一般的男人。
“睡了這麼長時間,不餓麼,我讓綠綺送些吃的進來,還熱著,要不要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俞師攸無視掉許顏帶著指控的眼神,只是將吃的東西從桌子上端了過來,擱在床邊的小凳上,然後伸手將她拉起來。
好吧,他承認這回他是有些過分了,似乎有些太不知節制了,不過,誰讓某人那麼秀色可餐呢,更不要說她居然還敢懷疑他的能力,她難道不知道,懷疑男人在那方面的能力,絕對是件捅馬蜂窩的事情麼,但凡是個有自尊的男人,又確實是沒有那方面毛病的男人,都會要證明一下的。看他眼下不就用事實證明了,究竟是誰強了誰,雖然好像做得有些過了。
摸了摸鼻子,俞師攸在許顏的瞪視之下,輕輕的咳了兩聲,他絕對不會承認,他其實是故意的,甚至是帶著幾分壞心的,才讓她下不來床,惹來綠綺和紅絮恥笑的。更不會承認,看到她滿身都是他留下的痕跡,十足的滿足了他大男子主意的佔有慾和私心的。
許顏就著他喂粥的手,狠狠的咬了下去,只可惜某人看到她兇狠的神情,早就留神,順勢將勺子往後退了退,然後往前一送,堵住了她的齜牙,結果就是某個意圖用牙齒行兇的人徹底悲劇了,用了許大力氣狠狠咬下去,結果咬到的是跟她牙板硬度能有一拼的瓷勺子,頓時只覺得牙床都是疼的,滿臉淚花,含怨的看著俞師攸。
“只是吃粥而已,不用這麼大力氣的,你看,磕到牙了吧。”俞師攸的小心肝顫了顫,看許顏疼得一張臉上,全是淚花,可見她剛剛那一下下口有多狠,幸好自己縮手得快,不然還不得被她咬斷手指,先前還有那麼一些些的內疚,在許顏這極其兇狠的一口之下,也都不翼而飛了,剩下的只有逗弄她的欲罷不能了。
許顏很恨的看了他一眼,深覺自己真是碰到煞星了,我惹不起我還躲不起麼,只見她悲催的慢慢滑下去,躺會床上,然後十分哀怨的看了某人一眼,將被子一掀,連頭帶人全部蒙回被子裡去,捶著床板,咬著被角的發洩去了。
倒是許顏的表現,讓俞師攸心一提,看著將整個人都蒙在被子裡的她,又看了看自己手裡才不過餵了一口的粥,好像真的生氣了。
“許顏,我道歉,是我過分了,你出來吧,別悶壞了。”俞師攸輕輕扯了扯被子,喚道,面前這一座拱起來成一團的小山,卻是十分不給面子的,動也不動,任他怎麼喚,怎麼道歉說好話,就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許顏,出來吧,就算要跟我生氣,也先出來吃點東西,粥都要涼了。”
“許顏,出來!”看來,被子裡的小女人是跟他較真了,非要跟他擰著來就是了。他挑了挑眉,他還就不信,他就不能把這小女人從被子里弄出來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