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想到了什麼,只見她將身旁的司甜兒向前一推,“是她,是她,北野溟河大小姐,您要怪就怪她,是她,是司甜兒讓我這麼做的,不關我的事,真的不關我的事,這些都是她計劃好的,是她對你懷恨在心,所以要毀了你的臉。您要怪就怪她,請饒了我吧。求求您了。”
溟河聞言,緩緩地彎下身子,蹲在了喬靈兒的面前。她伸出右手,捏住了喬靈兒的下巴,呵呵,看不出來,這喬靈兒長的還挺水靈的,尤其是現在,瞧這小臉掛著淚珠,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還真是惹人憐愛。
溟河將頭湊了過去,紫眸盯著喬靈兒,開口道:“怎麼,她要你做你就做嗎?”
“不不,不是的,您聽我說,”喬靈兒拼命地搖著頭,“我本來也是不願意的,可是,司甜兒她,她要挾我,說如果我不這麼做,那麼他就會把我們一家人趕出司府,我,我是迫於無奈才答應她的,真的,北野溟河大小姐,您要相信我,真的不關我的事,是她,都是她啊!求求您,求求您,饒了我吧。”
溟河聞言,冷笑了一聲,她慢慢的站了起來,“你的家務事,我不想知道,我只知道,我的臉被毀了,你也是罪魁禍首,休想逃掉!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先對付你,你,就乖乖的呆在這兒,好好地欣賞,看看我是怎麼讓司甜兒生不如死的!”說完,溟河一腳蹬開喬靈兒,直接從她身上大步跨了過去,來到司甜兒的身前。
溟河用手繞住司甜兒的頭髮,然後把她拖到了挑戰場的中間。
此刻的司甜兒早已嚇得六神無主,直到溟河狠狠地踹了她一腳,她才回過神來。頓時,她雙腳亂蹬,雙手亂舞,大叫起來:“殺人了,殺人了!”
溟河抬手,一個巴掌直接揮了上去,“給我閉嘴!”
“啪!”的一聲,司甜兒的臉上立刻浮現出五個紅紅的指印,她嚇得噤了聲,只是抬眼望著溟河,她的雙手由於恐懼早已緊緊地握在了一起,柔嫩的肌膚不知何時被指甲刺破,流出殷紅的血來,而她卻是全然不知。
溟河笑了,她從地上隨意撿起一把長劍,輕輕一折,那劍尖就被她折了下來。
溟河擦拭了一下劍尖,然後用手觸控了摸劍刃,比劃了一番,開口道:“不錯,很鋒利。”
眾人被溟河的舉動搞得有點摸不著頭腦,她不是要對付司甜兒她們嗎,又怎麼賞起了劍來?
就在這時,溟河望向了司甜兒,然後,她開口道:“你知道什麼叫拆骨錯經嗎?”
司甜兒聞言,搖了搖頭,底下眾人也是不解,拆骨錯經,這是什麼?怎麼從來沒聽說過呢?
溟河環視了所有人一眼,一邊把玩著劍尖,一邊開口道:“那好,既然你不知道,那麼,就由我來告訴你。所謂的拆骨錯經,就是用一把極其鋒利的匕首,快速的割開你的面板,順著你身上肌肉的紋理,將匕首划進你的血肉裡。然後,圍著你的骨頭,慢慢的攪動匕首,這時你就會聽見‘吱吱’的響聲,就像是在楦木頭那樣,而你的血肉,便會和你的骨頭完全分離開來。此時此刻,只要輕輕地一拉,”溟河說著,右手做出一個拉的動作,“那麼,你的骨頭就會被拉出來。如果運氣好一點,那骨頭上甚至都不會沾染一絲一毫的血肉,潔白的就像是上好的白玉。等到把你全身的骨頭都抽出來的時候,只要輕輕一按,你的面板就會塌下去一大塊,聽清楚了,是塌,不是陷,也就是說,從今往後,你都要很小很小心才是,否則,一不注意,你的身體就會變得坑坑窪窪,恐怖之極。”
“這還沒有完呢!”溟河看著驚恐的司甜兒,拍了拍她的臉蛋,又開口道:“這只是拆骨,還有錯經呢!”
“所謂的錯經,就是用手按住分骨時劃出的口子,再稍稍向外一掰,你的皮肉就會翻轉過來,這時你去看,你的那些經脈血管都會異常清晰的呈現在你的眼前。此刻,用力的一抽,你的經脈就會被抽出來。接下來,將你那些被抽出的經脈割斷,然後,快速的將它們與其他的經脈胡亂的對合,由於人自身的癒合能力,不出一個月,你的經脈就會錯亂的長合到一起,到那時,就連你輕輕地呼吸一口氣,你都會覺得身體就像是要爆炸開來,那種痛苦,嘖嘖,想想都害怕。你整個人,由於沒有了骨頭,這一輩子,算是廢了,而且,你只能平躺著,要不然,你就會像爛泥那樣,整個人攤在那裡。你的身體也會開始萎縮,每一天,每一刻,你都能清楚的感受到那種身軀慢慢變小的過程和那種蝕心的疼痛,而你,卻是無力去阻擋這一切。”
隨著溟河的話音落下,所有的人都震驚了,天,這,這也殘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