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京中富戶安家在南郊莊子上暫時養病的大小姐,鄭家的三個庶女的女婿為了貪佔她家南郊的五百畝地,不但陷害她一家入獄,還一把火燒了她家南郊的莊子。不僅如此,那鄭家的女婿還想要毀她清白,幸得忠僕護主,她才從虎口狼窩逃了出來,可是她家已經被查封,家人也都被下獄,走投無路之下,她一時想不開就打算上吊自殺。”
“那後來呢?”靜月沒想到鄭家的人已經無法無天到這種地步。
冷雨滿臉憤懣地繼續說道:“後來我氣不過,又聽說鄭家那三個作惡的女婿在南郊正分安家的地,於是就讓魚兒先照顧著安家小姐,我和劉方就去找他們。誰知,這三個胡作非為、貪得無厭的人,把安家的五百畝地據為己有之後,竟然為了三家分田分得均勻,量地的時候,往南多量了五十畝,往北多量了五十畝,這北邊的五十畝田是屬於一戶姓林的,而南邊這五十畝田則是我們宋家的,只不過鄭家的三個女婿以為南邊的這五十畝田是別人家的,現在還不知道這田已經被越王爺買下,送給了小姐您。”
原來事情是這樣,靜月心想道:她和鄭凌兩家還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鄭家庶女之婿橫行鄉里,而凌家遠方之親則稱霸縣鎮,果真是一丘之貉。
“安家小姐現在何處?後來,你有沒有和鄭家的人起衝突?”靜月想了一下問道。
冷雨怒氣消了很多,搖了搖頭,說:“安家小姐現在在魚兒的房間裡休息,童大娘正在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