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齊潔白。
病都醫不了了,他還笑得如此歡暢。煙洛鬱悶極,幾乎想揪過葉橪來痛打他一頓,卻聽到身後一句,動聽似山間的林風:“且慢!”
……
許多時日之後,煙洛也曾問起,為何當時他要開口幫她。以他那時的立場身份,實實在在,沒有道理去搭理一個外來的陌生人。李大帥哥定睛凝她,無限的溫柔醉人,摺扇一收,輕輕點上了她的腦袋:“怪只怪你……,一分固執,兩點靈巧,三語玲瓏,四神悠遠,所以,我便五心不屬,管了你的閒事。”
從嘉管了閒事,還管得叫昝方之推託不得。他悠悠然立著,似乎在說一件與己無關的事:“昝老先生,李某願將這月的名額,讓給這位小兄弟。”
這下換到昝方之張口結舌,“你不要治了?”
“這病,拖早拖晚,要不了性命。神醫既然不肯破例,這就調換了病人,也不算違了先生的原則!”
昝方之呆住,那個豹眼環目的人立時出口阻攔道:“公子,萬萬不可?”
煙洛也是一愣,回過頭,花下的男子淡淡一手撐了樹,朝她微微彎了彎唇,笑顏澄淨,溫潤如玉。
“我拒絕!”葉橪的聲音也不高,卻叫人打心底裡,生出幾分咯咯的寒意來。話音剛落,他提身運氣,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