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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我”字上。

賞他一計眼白,煙洛扭頭就走:“這種伎倆也玩?無聊!”

竹子卻在一邊氣喘吁吁結結巴巴:“小姐,葉公子的確和一群人打起來了。不過已經打完了,那群人都服了公子,說要認公子作老大呢!”

煙洛幾乎快呻吟出來,回過身子氣勢洶洶:“你還嫌不夠亂麼?明日就是除夕了,老鼠都忙過年呢,就不能容我消停幾日?”

葉橪聳肩,大眼眨得無辜的厲害:“這次是他們惹我!”

“哦——?”很懷疑。

“千真萬確啊。我才一上橋,就有個不長眼的小子來摸我的荷包,我一琢磨,這是洛洛辛苦掏銀子買的,自然得要回來嘛。結果追到巷口,就圍過來一票人,他們,他們合夥欺負我。”葉橪癟嘴,那表情十足就是受了欺辱的小狗,再配合上竹子生動的點頭哆嗦無數情狀,簡直一扮唱俱佳的八點檔苦情戲。

煙洛才不上當,斜睨他:“那怎麼沒見你被打得滿地找牙?”

“小姐,你不知道,葉少爺可厲害啦,他們一群人衝上來,可是連少爺的衣角都碰不到。少爺一劍削折了幾個人的木棒,又一刀“嗖”的飛出去,電閃似地把那個頭兒的帽子釘在後面的樹上了。那頭兒傻了,少爺一把就掐住了那人的脖子。少爺說……”為了增強效果,竹子興奮得一人分飾兩角,模仿著葉橪懶洋洋的語氣:“過年不知道棺材鋪開不開門,不過也無所謂,反正天冷,一兩天也臭不了。”

煙洛打量一眼沉迷的不能自己的竹子小同學,搖頭,只是瞪眼追問笑眯眯的葉橪:“你傷人了?”

“放心,我是那不識大體的人麼?”葉橪心情好得很,“我苦口婆心勸他們向善,他們一個個感動得要死,迷途知返,發誓日後跟著本少爺好好學點做人的道理呢!”

“哦?是這樣麼,竹子?”煙洛的語調極其溫柔,凌峭的眼風一掃,竹子就抖了一下,哭喪著臉對上了葉橪含笑的逼視,嚇得又退了兩步,搖晃著腦袋撒腿就往前院跑:“竹子沒看見,竹子不知道!”嗚……兩個新主人都好可怕啊。

後院裡就剩下他們兩人,目光登時撞到一處,一陣無形的刀來劍往,劃破了流動的空氣,嘶嘶生響。小一會兒,煙洛卻放棄了僵持,收回了視線;悶悶道:“你想幹什麼我不管,但是不許傷人。你答應我的!”

葉橪瞟著煙洛,熟溜的一下一下磕著古井的榆木軲轆,閒閒道:“你不是想在這住下?日後開茶莊開鏢局,這些江湖人,總會有用的!”

煙洛曉得葉橪算是應承了,點點頭也就作罷,不再追究了。

翌日忙亂,原本打算生脫活拽了昝方之那古怪老頭來“閒芳軒”,哪知葉橪去了城外一趟,回來卻說神醫大人去了別的要緊地方,決計不能來了。煙洛納悶了一刻,跟葉橪比了個“宮”的口型,葉橪於是點頭預設了。煙洛只得不再記掛,一溜煙晃進小屋與秋萍嘀咕了半晌,方才出來。葉橪在院子裡擦他那把匕首,也沒風過,倒莫名其妙的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午後,煙羅秋萍在灶間忙活著,看院的張伯回家去了,“閒芳軒”便只剩了四人。朔冬崢嶸,到了晚飯時節,一切準備就緒;小屋倒是暖暖和和,葷素菜色琳琅滿目的擺滿了一桌。一時竹子又端來了瓷壺酒具,煙洛便叫他坐下。竹子從未見識過這等場面,只是囁嚅不前。秋萍原本閒坐著,這時溫和衝他一笑:“沒關係,這兩位主子都不耐煩那麼些規矩,你只要心裡忠心著也就夠了。”說著,輕拍拍身旁的位置,笑著擒了杯先啜了口酒做示範。

竹子糊里糊塗的被拽下坐了,又被煙洛塞了杯溫酒,“好容易過年,咱們這兒原就人少冷清,你還躲去一邊豈不更掃興了,喝酒喝酒!”竹子登時愈發錯亂,抱著杯偷偷睨葉橪,葉少爺的笑容漂亮到有幾分詭異,撇撇嘴:“不喝麼?”

受前一日武力餘震的影響,抖!“喝!我喝!”竹子趕緊咕嘟一口酒,硬硬的伸直了脖子,倒跟咽毒藥似的,引得旁邊三個人同時失笑。大家比比筷子開始大塊朵頤,竹子見大夥吃得淋漓酣暢,自家的肚子也咕咕叫了,遲疑的伸了一兩次筷子,估摸著沒啥不良後果,終於放了心,大吃大喝起來。他本來酒量就差,想不到酒品更糟,一會子便將自己灌得一塌糊塗,還拖了秋萍下水,醉眼醉語說什麼秋萍長得像他死去的姐姐,一定要認了秋萍做乾姐姐。

秋萍被他拽的臉也紅了,卻被竹子的執著勁兒逗得有些心酸。末了竟然起身去斟了六杯酒,飛快的幹了三杯,說願與竹子結拜。煙洛先時只是看熱鬧,眯著眼兒梨窩淺露,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