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清香純正、芳香悅人、酒體醇厚、入口綿甜、回味較長、餘香較濃,為我國傳統清香型風格的上乘白酒。
燒春酒:綿筆直古屬綿州,歸劍南道轄,釀酒歷史悠久。據李肇《唐國史補》載,唐代開元至長慶年間,釀有“劍南之燒春”名酒。
重碧:唐代釀有“重碧”酒,永泰元年(765)詩人杜甫在戎州賦詩曰:“勝絕驚身老,情忘發興奇。重碧拈春酒,輕紅臂荔枝。”
生春酒:唐代釀有“生春酒”列為貢品。當時成都酒品頗受文人名士所青睞,乃後世“全興大麴”的前身。
[南唐卷:六十二章 玄武碧濤(上)]
煙花三月天氣,桃粉如雲,翠柳結煙,春意堪照。
昝方之的小院裡頭,葉橪半赤了線條完美的上身,身前身後足有二三十枚細細地銀針,他愜意地坐在綠意繁榮的梅樹底下,似乎還頗享受。
昝方之不緊不慢的開始拔那些個銀針,一面道:“傷好了,你有何打算?”
葉橪瞟了瞟頭頂,明媚的光線漏過葉縫,星星一般閃爍,叫人只是感覺慵懶。是呢,總還有事情,不去了了,卻是不行的。偏偏卻垂頭,目光凝著自己修長有力的指,淡道:“再看看吧!”
昝方之盯了他一眼,停了動作,卻突然生了兩分感嘆,“沒料到,他教養出的人,會是這個模樣!”
“嗯……”葉橪模糊一應,唇角微彎似笑非笑:“我都不信!”
“不過,老夫欠他的人情,這次可算還清了!”昝方之的話鬆散著,語氣倒是不松:“你與那丫頭,是何關係?”
“老頭,你是包打聽的?!”葉橪從容不迫,調侃了一句。
昝方之氣的鬍子一翹,登時鼻裡冒冷氣,辣手一把拔下五根銀針,葉橪不防便吸溜溜呲了牙,光滑的背脊上霎時多了五顆小小殷點,豔豔的紅。
“老夫從不管人閒事!何況於她?”然而話說回來,今春鬧風寒那陣子,那丫頭拐了他的方子,買了不少藥草去“宏覺寺”匿名捐了。死丫頭,小聰明是使錯了地方,卻還不算個太糟糕的人。所以……
“怕我害她?”葉橪繼續懶懶的欣賞手指,頭也沒抬。
昝方之“切”了一聲,果真扭脖不提了,取下了最後幾枚針,氣呵呵的開始一根根的擦拭。
葉橪站起來披了螺紋銀黑緞袍,一顆一顆盤扣繫好,隨手取過“碧峰”,衝昝方之抬手打個招呼,“走了!”
昝方之冷哼了一聲,“別人地盤,你自當心!老夫言盡於此了。”
葉橪回頭瞅那彆扭老頭,轉身揚了手,“謝啦!”拓拓跌跌的一徑出了小院。天兒暖,棕黑大馬亦沉浸在午睡的氛圍,不肯好好的跑,只悠閒的溜達,好在腿長步大,得得了且一陣,終於進了金陵城。“隱”的總部過去是小家官宦宅子,青瓦灰牆,並不顯眼。裡面亦為多加布置,只是桌椅板凳,儼然整齊而嚴謹。幾個副堂主卻已等了多時了,見到葉橪,倒似得了個寶,呼啦圍了上來,被葉橪眼梢一瞥,又都老實縮了回去,垂頭道:“幫主!”
葉橪不出聲,有些個好笑——看著這些個匪霸的人作出小雞般的溫順模樣,倒挺解悶的。敲著木幾,淡淡起頭問道:“有事麼?”
大家這才活了過來,爭先恐後的開始報告,俱是“隱”中各個分支堂口的發展,有些幫中決策還要他拿定主意。葉橪一件件處理,簡潔明瞭,有條不紊。聽著聽著,視線被窗外一隻絢彩蝴蝶吸引住了。蝶兒一雙黑翅扇合,點藍耀金,在陽光下輕盈欲飛,紅粉綠意浮泛中,倍覺嫵媚銷魂。聯想起與她的一段前事,不由一樂,驟又記起方才昝老頭的幾句雞婆,眸色陰霾下來,幾絲暗暗的不爽。如含了沾了沙粒的甜糕,雖仍香甜,然而快樂卻打了折扣。他心不在焉起來,副堂主再往下的問題,也懶得回答。
這下為難了幾個手下人,大家面面相覷一陣,擠眉弄眼的,示意與葉橪最熟的熊慶再問一遍。熊慶人高馬大,善使刀,絕對屬於肌肉型的兇暴男,可獨獨對這個懶散的少年,百分之百的戰戰兢兢。自打幫主一臉無所謂的將那要命的“朱殤”架在他的脖上,他就怕死了他,日後慢慢處下來,對他的佩服卻嘩嘩的暴漲。人葉老大這才叫大混混哪!武功強,心腸狠,頭腦精明,偏生的,還長一張叫男人瞧了都嘆氣的帥面。他不禁事業心頓起——我熊慶,將來也要像老大一樣,作個威震江湖的大混混(對不住,他是流氓,也就這點志向)!
這會兒幫主公然玩走神,他卻哭喪著臉不敢叫。上次有位弟兄不知怎的招惹了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