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著晉王將那碗綠豆湯喝得一滴不剩,方微微低下頭走到一邊,眼底的寒意不可查的一瞬而過。袁立吾兒,今日,為父為你報了仇了。他牽牽嘴角,甚至想要笑一笑。
這日的夜很悶很黑,李景遂於夢中驚醒,突然感覺腹痛如絞,渾身戰慄,他痙攣著從床上滾到地上,想要出聲呼叫,卻熱乎乎的噴出一口黑血。許是聽到了響動,袁從範悄悄進來了,他細心的關好屋門。卻一把扒開了晉王伸過來求助的手,將一塊紅布塞進李景遂的口中,順勢屈膝將他胸脯朝下迫於地上,不許他稍有移動。
晉王一時驚憤莫名,眼球衝血,嗚嗚有聲,難受的拗著腦袋死死回瞪,袁從範卻輕輕的附在他耳邊道:“晉王,你不用擺出這副面孔。就是我下了毒,你又能奈我何?我跟了你整整二十五年了,出生入死,後來受傷至無法人道,卻得到過什麼?還記得袁立麼?你下令殺他的時候,可有想過他是我這輩子唯一的骨血唯一的希望?你不會以為這殺子之痛我這麼快便忘了吧?如今風水輪流,你已如日落西山,太子許我高官厚祿,也已將這邊安排妥當了。你死,也是暴病致死,你要覺得冤,就去和閻羅王講個明白吧。哈哈,你這麼死了,我兒見到你,該多麼舒心呢?”他猙獰無聲的笑了,臃腫的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