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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睽下,假鳳傾天說指使自己的人是龍嘯陽,是在楚墨岑剛到繡城時就把鳳傾天掉了包。因為在場的人多,龍絕塵不便發作。龍嘯陽偷雞不成蝕把米,對楚墨岑恨之又恨。

明目張膽的派穆柯再次去刺殺楚墨岑,楚墨岑原本可以躲過。誰知那天恰巧風家的蠱毒發作,讓穆柯佔了先機,一劍刺進心窩。還好白如趕來又一次救了他。並幫他將還沒有完全消融的情蠱取了出來,並幫他封存寄養。

難道是白如那的蠱蟲出了問題?

天還未亮,楚墨岑就抱著裹得嚴嚴實實的鳳傾天踏上了歸程。一路上都抱在懷裡,雖然馬車裡鋪了一層又一層的厚毯,可他卻總怕一放下就是天人永隔。

鳳傾天窩在他懷裡,心底是說不出的惆悵。輕笑著去扯他嚴肅的臉,動作熟悉的就像是本能的反應。可楚墨岑清楚,在三個月前,他們從仇人一步一步走來。鳳傾天想的最多的恐怕就是讓他去死!

而他想的最多的,就是要好好利用這顆棋子。一場失憶,不僅拉近了彼此的關係,就像是冥冥之中的天意。激發了他們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感情。

若鳳傾天不是鳳家的女兒,不是荊慕白的徒弟。從一開始他就不會那樣厭惡她,利用她,威脅她。平心而論,他很佩服她的堅強,很羨慕她對荊慕白的深情。

馬車緩緩向前走著,鳳傾天透過車窗上擺動的車簾,只能看見灰色的天空。估計又是一個陰雨天,空氣裡都是潮溼的。她的記憶裡沒有除了繡城以外的記憶。

而繡城裡,她所有的記憶都是一個片段,一個名字。最真實的就是楚墨岑,望著他堅毅的下巴,唇角淺淺彎起。

她能感覺到楚墨岑的憂心,浮躁。和她有關嗎?

“我是不是快要死了?”鳳傾天問的很坦然,眼神裡一絲恐懼都沒有。

楚墨岑收緊手臂,將她身上的毯子拉了拉。垂下眼望著她,語氣裡帶著不快,“胡想些什麼,咱們是回家。路還長著呢,趕緊睡會。”

不知楚墨岑是在和鳳傾天說,還是向自己說。不知說到都城的路還長著呢,還是鳳傾天的路還長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