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東西已經脆了,也沒地方扔,就讓青嵐拿來燒掉了!”容慶嬤嬤聲音洪亮,字正腔圓地將理由編了個圓圓滿滿。
當然,我知道那是假的。
慢說容慶嬤嬤的級別不比青嵐高一級,沒有理由來讓青嵐燒這些東西,即使真的是她吩咐的,青嵐本著尊老的原則過來燒這些東西了,也沒必要在見到我的時候臉色大變,一副被我“捉姦在床”的樣子。
再者,有什麼了不得的“舊東西”已經“腐朽”到了非要燒掉的地步呢?
再再者……
其實我已經看到一張不小心飄到小屋旁邊那黃楊木中的——紙錢。
沒錯,說一千道一萬,不如我自己親眼所見——青嵐燒的是紙錢,不是什麼“舊東西”。
不想讓一天又無聊地過去,我只能找些事情做。
女紅刺繡顯然不適合我,只能散步賞花當做是減肥了。走了半天,猛一抬頭,居然又到了昨天的小門前。
“咳咳……”好嗆,這麼回事,著火了嗎?
“青嵐,你在這裡做什麼?”我揮掉眼前的菸灰,抹抹被嗆出來的眼淚,看著地上的一堆灰燼。
“鳳姑娘!”顯然,她沒料到我會忽然出現,嚇得跳著站了起來,擋在那堆灰前,試圖不讓我看見。
“你在燒什麼?”她越要隱藏,我便越是覺得那些灰裡有貓膩。
“沒……沒什麼!”青嵐的臉色易發慌張,使勁往那灰上站,就是不願意離開。
我拉一下她,她卻站得更牢固了。
“青嵐……”身後有熟悉的聲音響起。
回頭,是容慶嬤嬤。
“喲,原來鳳姑娘也在!”她從容不迫地走到青嵐面前,“青嵐,我早上讓你燒的那些東西燒掉了嗎?”
“回嬤嬤的話,已經燒掉了!”青嵐的臉色由青轉白,最後終於恢復了正常的顏色。
青嵐燒的是容慶嬤嬤的東西,那剛剛需不需要臉色大變啊?
“嬤嬤,你讓青嵐燒什麼?”
“哦,回鳳姑娘的話,都是一些舊東西。昨日姑娘讓奴婢們打掃了這小屋子,有些東西已經脆了,也沒地方扔,就讓青嵐拿來燒掉了!”容慶嬤嬤聲音洪亮,字正腔圓地將理由編了個圓圓滿滿。
當然,我知道那是假的。
慢說容慶嬤嬤的級別不比青嵐高一級,沒有理由來讓青嵐燒這些東西,即使真的是她吩咐的,青嵐本著尊老的原則過來燒這些東西了,也沒必要在見到我的時候臉色大變,一副被我“捉姦在床”的樣子。
再者,有什麼了不得的“舊東西”已經“腐朽”到了非要燒掉的地步呢?
再再者……
其實我已經看到一張不小心飄到小屋旁邊那黃楊木中的——紙錢。
沒錯,說一千道一萬,不如我自己親眼所見——青嵐燒的是紙錢,不是什麼“舊東西”。
那麼,容慶嬤嬤為什麼要撒謊?
青嵐又為什麼要在這小門前燒紙錢?
我看看我昨日還在裡面彈琴的小屋,這裡,不會是什麼“鬼屋”吧?
居然感冒了(2)
好累好累,誰來拉我一把,我睡得好累,手和腳想要動一下,換個姿勢,都沒有辦法。
好熱,我是到了赤道,還是沙漠?
似乎有一道紅光閃過,然後又消失不見。
我咬牙,握拳,努力,爍地睜開眼。
屋子裡空蕩蕩的,哪裡有什麼人影,又哪裡有什麼紅光。剛才的一切難道都是南柯一夢,來自虛幻的想象嗎?
可是,如此真實!
“呀,鳳姑娘,你醒了?”進來的是容慶嬤嬤,手上拿著一套乾淨的衣服,“這藥發汗的,奴婢算著時間也該差不多了,過來給您擦擦身子,換身衣服,這病啊也就該好得差不多了!”
難怪剛才感覺那麼熱呢,原來是藥性發作。
出了一身汗,倒是感覺身子輕了不少,青鸞端著熱水進來,看樣子是打算幫我擦身子了。
“那個……我睡著的時候,有人進來過嗎?”我在屋裡睡覺,門外應該有人守著才對。
“沒有!”容慶嬤嬤面無表情地回答,臉上看不出她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心內有點小小的失望,我病了,都沒人想起我來。在這人情薄如紙的皇宮裡,如果沒有丫鬟在身旁的話,可能在死了在床上躺個八天八夜都沒有人會發現我的屍體。
我不過是個局外人,和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