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少獸皮;但他們人也多;而且重傷的人急需保暖。
在雷哲的幫助下;白牧給塞爾特包紮好傷口並蓋上厚厚的獸皮被子。昏迷中的塞爾特眉頭緊蹙看起來很痛苦;白牧坐在他身邊的墊子上握住他的手;希望把自己的心意傳達給他。
“白牧,大巫讓你把這碗藥給塞爾特服下。”西澤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藥汁過來,有些擔憂的看著愁容滿面的幾人。
“謝謝。”白牧接過藥碗,看著雙唇緊抿的塞爾特,不禁有些犯愁。雷哲來到塞爾特身後,輕輕把他扶起,讓他靠在他身上。安其羅找來一把勺子,並掰開塞爾特的緊閉的嘴巴。白牧把藥汁一點、一點的喂進去。因為擔心塞爾特被嗆到,一碗藥餵了半個多小時。
“白牧大哥,你一天沒吃東西了,我去給你端些吃的來吧。”安其羅有些擔心的看著白牧。
“不用了,我現在不想吃。”他現在絲毫沒有感覺到餓,他只想著塞爾特什麼時候會醒。安其羅自己也沒什麼胃口,但勞累的一天又有傷在身的雷哲是必須吃東西的,還有年紀還小的塔伯。安其羅到西澤那裡領了一些食物,督促雷哲和塔伯吃了,才算放心。
“冷~~好冷~~”這時塞爾特的身體顫抖起來,口裡低聲囔囔著。因為虛弱的關係,他聲音很小。白牧湊過去才聽明白他說什麼。
白牧給他掖了掖被角落,塔伯連忙搶著把一邊的獸皮給塞爾特蓋上。但塞爾特還在不停的顫抖,白牧擔心他捂得太多,呼吸困難讓安其羅在一邊升起一個火堆,並沒有在加蓋獸皮。漸漸的塞爾特安靜下來。
“你們今天都累了回去休息吧。”白牧看著疲憊的幾人,現在已經不早了。
“沒事我們擔心大哥也睡不著。”安其羅滿面愁容,大哥都成了這樣了他怎麼還有心思睡覺。雷哲自然也要在這陪著安其羅。塔伯也不願意離開昏迷的大哥身邊,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
“雷哲今天累了一天,又受了傷不好好休息怎麼行。塞爾特倒下了,我們家就只剩你一個成年獸人了,要是你在倒下,那接下來我們不是要照顧兩個病人。”白牧並不贊同他們都留在這裡,他們的心情可以理解但這不是明智之舉。
“要不這樣吧,塞爾特身邊也比較寬敞,我再回去取幾床獸皮被子過來,在塞爾旁邊休息,要是有什麼事也可以及時幫忙。”雷哲想了想,說出自己的想法。
“好吧。”白牧拿他們沒有辦法,點頭同意。雷哲很快從家中拿來獸皮被子還有幾人的大衣。然後在塞爾特身邊躺下,他今天真的累壞了,才躺下沒多會他就睡著了。白牧幾人套上大衣,儘管洞內有不少火堆,可是夜裡還是有些涼。
夜裡布茲族長回到他們居住的山洞,把獸人召集起來開會。儘管他知道大家已經很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但那些死去的勇士遺體卻等不了。
“我把大家召集起來是想問問大家的想法。我們現在的族人不滿一千,連大巫也沒了。開春的時候我們是否還遷回去?回去了來年冬天又該怎麼辦?不回去又怎麼辦?”布茲族長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眾人聽了陷入了沉思,族長說的是個問題。他們今年死了這麼多人,明年是否還能守得住?儘管他們不想依附別的部落生存,但現在他們已經沒有退路了。回去,明年冬天繼續來求助?吃人家的、喝人家的,他們可做不出來了。
他們竊竊私語著,幾個相熟的人之間交流著自己的意見。他們舍不下曾經居住的故土,但現在卻不得不放棄。商議半天也沒有一個合適的辦法。
“族長我們還是與額爾族長商議一下是否可以與他們比鄰而居,有事的也可以相互照應,而且我們也不用依附他們生存。”渾身包得像木乃伊一樣的加布力說出自己的想法。在這次與帝獸的對峙中他算是比較幸運的,沒有受到嚴重傷害。但大傷沒有,小傷卻遍佈全身。
對於加布力的提議,大家都覺得可以接受。布茲族長也覺得是個好辦法,但這還要得到翼獅族的同意才行,畢竟這裡是別人的領地。最後布茲一拍板,明天一早就去找額爾族長商議。
夜深了,山洞內的時不時可以隱隱聽到啜泣身,還有向大神祈禱的聲音,偶爾還可以聽見打呼聲。
接著傳來一陣焦急的呼喊大巫的聲音,似乎是有人不行了。白牧看向發出慌亂聲音的地方,只見那裡已經圍了許多人。地上躺著一名翼獅族的獸人,他臉色已經開始慢慢泛青,似乎是死了。
大巫看了之後,沉重的搖了搖頭。沒多會那邊就傳來了撕心裂肺的哭泣聲,那個重傷的病人顯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