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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了,反倒是顯得矯情。

“小姐,趙鸞鏡真的死了嗎?”青瓷已經換回了一身宮裝,亦步亦趨的跟在沐寂北身旁。

沐寂北極有深意的看了眼青瓷,粉嫩的唇畔微張“你說呢?”

“小姐給趙鸞鏡的字條上寫了什麼?”青瓷忍不住開口。

“置之死地而後生!”沐寂北目光堅毅,看向前方。

置之死地而後生,因著宮門前的口角,便讓沐寂北察覺到趙鸞鏡有性命之憂,柳家必然會派人暗殺趙鸞鏡,繼而嫁禍給自己。

所以沐寂北便派去了白鷺,只是白鷺一己之力是根本無法保證趙鸞鏡的安全,就算是防的了一時,也防不了一世,總會有鬆懈的時候,讓柳家的人得手。

所以不如反其道而行,沐寂北讓白鷺也做暗殺者的打扮,在察覺到真正的殺手動手之前,先暗中解決掉一個殺手,混入其中,而後搶先一步,將匕首插入趙鸞鏡的胸前,找準胸腔處的空隙,避開心臟,又提前安排好與趙家交好的御醫接應。

旁的殺手見此也只會以為白鷺不過是想搶著立功罷了,即便有人一時迷惑,卻也不會在短時間內想到什麼,而這就造成了足夠的契機。

而因著這次重傷,許是能將趙鸞鏡送出宮去,逃過宮妃一劫,成全了她和那青梅竹馬,所以,這一刀卻是趙鸞鏡必須要受的!

至於柳夢,那真的是很抱歉了,估計柳知園此刻正忙著解救自己的兒子,為柳家開罪,根本就忘記了那個還在牢中享受著美好生活的柳家大小姐,而皇帝必然不會希望柳夢真的成為自己的后妃,等到趙鸞鏡醒來,一定會坐實了柳夢謀殺的罪名,也難逃一死。

沐寂北帶著青瓷回到寶琅閣,青瓷也沒有再開口詢問,沐寂北則是藉著這沉靜的氛圍分析著當前的局勢。

現如今,沐正德需要站到皇帝一隊,不管是暫時的還是長久的,至少目前是需要如此,否則她所做的這些便成了無用功,不過柳家樹大根深,這次柳旺和柳夢應該都難逃一死,而柳知園應該無法繼續吏部尚書一職,若不被斬首,也應該會被髮配流放。

到時皇帝再準了柳老爺子的歸隱申請,柳家的勢力一下子就卸下了一大半。

思緒清晰,沐寂北立即提筆,纖秀的字型卻處處蘊含著不可抨擊的勁道,寥寥數語,便交代好了要沐正德接下來所做的事。

“白寒,將這個給沐正德送去。”沐寂北將筆跡微乾的信紙再次遞給了被自己喊出來的男子,而後繼續坐在椅子上不知想些什麼。

白寒輕輕掃過這個嬌小的女子,經過今日的一系列事,讓她對這個柔軟溫潤的女子多了幾分認識,他才懂得,那份柔軟才是世界上最剛強的外衣,比起鋼筋鐵骨,才更加是刀槍不入,那份溫潤,不過是最好的面具,比起尖銳的鋒芒畢露,才更加懾人無形。

沐寂北似乎也不懼白寒的打量,白鷺還在趙鸞鏡那裡,只能讓白寒送訊息出去了,微微將目光略過在白寒的身上,不作停留,白寒得到命令後則是一閃而逝,快的沒有蹤影。

沐寂北的眉頭皺的很沉,卻是在思量帝王的心思,這是一場賭局,帝王做事向來很絕,怕是要藉著這個機會殺掉自己,嫁禍給柳家,積深相府和柳家的仇恨,讓沐正德徹底的忠於自己。

不出半柱香的時間,門外便傳來了丫鬟的聲音“沐小姐,伍貴妃娘娘要見你。”

“知道了。”沐寂北微微蹙眉,能動手這麼快的,便只有皇帝了,不過柳老爺子應該不會任由皇帝將這屎盆子扣在柳家頭上,必然會出手阻攔,自己只要挺過這個時間差就好。

沐寂北推開房門,襲來絲絲冷意,門外一身大紫色襖袍的太監正弓著身子等著,絲毫沒有因為沐寂北的身份有所怠慢。

“沐小姐,這邊請。”那太監捏著蘭花指,說話的聲音有些尖細,不動聲色的打量了沐寂北一番後,便在前面引路。

青瓷跟在沐寂北身後,冷眼謹慎的打量著四周,彷彿這皇宮之中盡是些豺狼虎豹。

“不知貴妃娘娘深夜傳召所為何事?”沐寂北明知這是皇帝派來的人,還是試探著開口。

“這主子的事,奴才哪敢妄加揣測,沐小姐去了便知道了。”那太監的嘴倒是也嚴實,不肯多說。

沐寂北索性不再開口,心中卻已經猜的七七八八,估計著在這條去的路上就會有人動手,可偏生即便是知道還不能不去,否則便是抗旨不尊,雖然不是聖旨,但也夠著自己喝上一壺,所以這是一場豪賭。

走了小半柱香的時間,穿過了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