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女子終究貪圖一份真正的愛情,大手和小手在這沉寂的夜色裡,緊緊交握。
月色柔和,晚風徐徐,溫軟的女子靠在男子健碩的胸膛,一瞬間,地老天荒。
殷玖夜,我沒有告訴你,你不知我多希望,有一天,我可以親口告訴你,我愛你。
明明渴望著愛,卻因為怕受傷害,而拒絕,我縮在龜殼裡自以為有了金剛盔甲,便可刀槍不入,無所畏懼,殊不知,我最想要的不過是一個能夠溫暖我的胸膛,原來,總有一個人的溫柔能讓你瞬間落淚。
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帶著輕佻隱隱含著恨意:“想不到六皇子同沐五小姐竟是私相授受。”
殷玖夜眼神一冷,極為不滿有人在這個時候打斷了兩人之間的甜蜜,轉過身看向來人。
來人不是旁人,正是盧家長子和二子,長子略顯穩重,不入盧引玉長的俊美,有些穩重深沉的感覺,所以這開口說話的自然就是二子盧引玉。
盧引玉想著自己的三弟就這樣枉死,實在是心中劇痛,可看著自己的父親在宴會上游刃有餘的樣子,甚至把三弟當成自己的恥辱,斷絕關係,他實在是看不下去,這才拉著大哥出來走走。
只是不想,卻在這湖邊瞧見了兩個相偎的人,定睛一看,竟然是沐寂北同六皇子,心下除了微微驚訝之外,還有著大喜,加上對沐寂北害死自己三弟的怒氣,這才忍不住開口。
殷玖夜死寂的目光落在了盧引玉身上,卻並沒有放開手中的動作。
盧引玉只覺得心頭一震,彷彿被什麼洪水猛獸盯上一般,周身泛起溼涼的感覺,那剛剛升起的抓姦在床的得意一瞬間就被沖淡了,不受控制的往後退了一步。
盧家長子見此目光中帶著探究,不由得打量起這一對璧人。
沐寂北瞧著是盧家的兩位公子,淺笑著開口道:“盧三公子今日被處死,怕是以後每年的這一日都不能祭拜了吧。”
“你!”盧引玉向來最是能言善道,可這沐寂北實在是可惡,竟然火上澆油!
今日是三弟的忌日,卻也是太后的壽辰,誰敢在太后的壽辰這日興祭祀之禮,這以後他們甚至是連三弟的忌日都要改上一改,才能正大光明的祭拜,不過另一方面,三弟死的不光彩,相信父親怕是不會允許他們一同祭拜的。
“呵,我倒是不知沐小姐同六皇子勾結在了一起,真是郎才女貌,羨煞旁人啊!就是不知道若是陛下知道了會如何?”盧引玉的語氣中也隱隱帶著威脅。
這是皇宮,即便是在宮中四處張望,甚至都有可能被處死,尤其這裡距離大殿極盡,又是太后的壽宴,兩人在這相會,若是被人發覺,少不得要惹禍上身!
“盧公子還是管好自己,小心禍從口出。”沐寂北語氣輕柔,甚至不帶有一絲威脅之意,目光似有似無的落在盧家長子身上,不動聲色的打量著這個未曾開口的盧家長子。
盧引玉這話聽的明白,無端的升起一股莫名的怒意,這個女人,不過三言兩語就要了自己弟弟的性命,如今竟然還這般淡然的威脅於他,可是自己卻是不會這麼簡單就中計的,要知道,當初三弟是沒有防備,一時大意,才會落得這般下場,可是現如今,他們都謹慎的很。
殷玖夜的目光宛若毒蛇一般,偶爾帶著戲謔看著盧引玉竭力的表演,帶著殘忍和同情。
盧引玉猛然後退一步,不可遏制的開口道:“你是誰!”
殷玖夜薄唇一抿,似笑非笑,半響才沉聲道:“六皇子。”
盧引玉站在原地,沒有反應過來,他說是六皇子,卻等於什麼也沒有告訴他,因為他現在是六皇子,所以無論他到底是誰他都也是六皇子。
殷玖夜拉過沐寂北,不想再同兩人糾纏,躍過他們徑直離開,只是眼神中帶著深深的警告。
盧引玉卻是沒有回過神來,對著身邊一直沒有開口的大哥道:“大哥,我們就這麼算了?那個女人可是害死了三弟!”
盧引玉感覺殷玖夜那毒蛇般的目光似乎在緊緊勒住了自己的脖子,不由得有些慌亂,匆忙的開口。
一直沒有開口的盧家長子盧引銘不動聲色的站了許久,直到盧引玉幾乎要再次詢問的時候,才開口道:“回去之後,你去求娶沐寂北!”
盧引玉一愣,整個人好似傻了一般,以為自家大哥是在開玩笑,不過在瞧見那嚴肅的神情時,才知道他是認真的。
於是,盧引玉也靜下心來仔細思量,而盧引銘再次開口道:“這次三弟出事,惹怒太后和皇上,父親送出的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