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得了北邦的支援,但是伍青青有伍家相助,總會除掉北邦公主,這樣一來,北邦必然把這怪罪在安月恆身上,而伍家也會因此對他產生隔閡,他便相當於受到內外夾擊。”
沐寂北點頭,這樣一來,安月恆必然要為了不遭受北邦的針對,而拿出不小的誠意,譬如真金白銀,譬如物資糧草,而這些東西都將是安月恆從自己的口袋中掏。那麼他苦心經營的一切不僅沒有進步,反而倒退了不少。
青瓷看著沐寂北的神情,只覺得安月恆這輩子利用女人無數,最終卻也會死在女人手裡。縱使他算無遺策,識人無數,可哪裡想得到,他所認為的純潔良善不染纖塵,只是有些女人心思的伍青青,剷除起敵人,從不手軟。
就算安月恆事後意識到,但是在當時他一定不會把女人間的爭鬥放在眼中,認為這將會影響大局,甚至會認為得到了伍青青和北邦公主,便是向前邁進了巨大的一步,就好似帝王,吸取各方勢力,相互平衡,殊不知這樣的做法是後院起火,讓他損失重大!
沐寂北勾起唇角,女人就是如此,愛你便可以為你去死,比如曾經的寂晴,恨你也可以為你活著的,看你生不如死,比如現在的自己。
沐寂北坐上相府的馬車打算回了相府,微蜷著腿上面搭了塊軟毯,身後斜倚著一方厚實的軟墊,十分愜意。
馬車上的松枝香爐冒著淡淡的香氣,沐寂北卻不自覺的想到了殷玖夜,那個男人現在可好?銅鑼國的兵將是否兇悍?
從滾著金邊的袖口中拿出那個那個男人留下的信函,信函自那日後她還未曾開啟,直到剛剛想起,還恍惚間覺得他似乎已經離開些日子了。
開啟紙張,讓沐寂北意外的是男人的字跡,烏黑的墨濃的彷彿化不開一般,每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