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地方甚至大肆修葺,極為奢華,一盆盆開的極豔的花朵被整整齊齊的擺放開來,樹丫也都被重新修整了。
沐寂北孑然一身站在庭院中,阿三則是手拿著刀劍站在屋簷下。
沒過多久,沐寂北便重新回到了鳳翔殿中。
當日夜裡,鳳翔殿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竟然躲過了層層監視,溜進了鳳翔殿。
可惜這人剛推開寢宮的門,一把大刀便從頭上劈了下來。
黑衣人快速一躲,凌厲的一掌劈開,那人手中刀卻是有些不穩,正手拿大刀之人正要抬手以命相搏,屋內卻傳來了淡淡的聲音:“好了,不要打了。”
阿三聞聲收回了刀,卻還是止不住看了看前來的男子,透過剛剛的交手,他知道,若是他真的和他打起來,大抵不是他的對手,這人的內力深厚,出手的招法也詭異莫測。
沐寂北自然知道來人是誰,他同殷玖夜交手尚能打上數個回合,作為殺手的阿三決計不會是他的對手,不過阿三殺起人來不顧後果,手上人命無數,若是繼續打下去,只會是兩敗俱傷。
“嘖嘖嘖,永夜郡主就是厲害,無論什麼情況,都有人肯為你賣命。”白竹一把撕下臉上的面巾,蹲在了沐寂北對面的椅子上。
“白大哥實在是謬讚了,若是白大哥不肯幫我的忙,這便實在是虛稱了。”沐寂北勾起唇角開口道。
不錯,來人正是白竹,白竹作為禁衛軍副統領,並沒有跟隨皇帝一同離京,而是留在了皇宮,而後安月恆入主皇宮,白竹並沒有傻傻的反抗,而是順勢歸順了安月恆,因為沐寂北之前對安月恆心腹的殺害,導致安月恆手中的人手根本不夠用,所以對於能力出眾的白竹,只好暫時破格體用。
“永夜郡主可是出落的越發漂亮了,難怪王爺打算立你為後,看來郡主就是好命。”白竹繼續調侃道,語氣中似乎還帶著豔羨。
沐寂北從身後的櫃子上拿出一件衣裳笑道:“許久未見白大哥,甚是想念,閒著無事,便做了件衣裳給白大哥,只希望白大哥你可不要介意。”
白竹摸了摸下巴,看向沐寂北手中的衣服,一臉的懷疑。
沐寂北見著白竹沒有說話,只是將衣服雙手推到白竹面前,繼續道:“這衣服上繡著翠竹,寓意節節高升,正巧符合白大哥你的身份,如今管路亨通,聽聞已經當上了皇宮中禁衛軍的頭領,實在是讓人佩服。”
白竹的嘴角似笑非笑,看向沐寂北開口道:“原來是用這一件衣裳來賄賂我,只是這籌碼是不是太小,代價是不是又太大?”
“那白大哥想要什麼?”沐寂北淡笑著開口,幾番接觸,雖然始終不知道白竹這人的來歷,但是卻可以看出,他絕非什麼為了功名利祿的人,既然幾番對自己伸出援手,只怕這次也不會例外。
“嗯。我想。我想要你。”白竹的話刻意一頓,沐寂北的臉色不變,阿三卻是將手中的刀橫在了白竹的脖子上。
“嘖嘖,北北你還真是一點沒變啊,每次求我來辦事,總是少不得一番刀劍拳腳相招呼,實在是嚇破了你白大哥我的狗膽。”白竹推開面前的刀,雖然話語嘲諷,卻也不真的生氣。
“白大哥都已經習慣了,還會在乎這點見面禮麼。”沐寂北笑道。
白竹終於開門見山道:“說吧,要我做什麼。”
沐寂北悄聲將需要白竹幫忙的地方說了出來,白竹點了點頭,眼中劃過一抹精光。
白竹看了看外面的戒備,回頭對沐寂北道:“小北北,你瞧白大哥是多麼愛你,冒著這麼大的風險來見你,你是不是打算以身相許啊。”
沐寂北笑道:“白大哥愛不愛我還要好好證明。”
白竹沒有再多說什麼,縱身一躍從窗子跳了出去,消失在夜色中。
第二日,安月恆將盧引銘叫了來。
“引銘,坐。”
“謝王爺,不知王爺今日叫引銘來所為何事?”盧引銘恭敬的看著安月恆。
安月恆道:“這是京畿和皇宮的地形圖,你負責調遣兵馬在此安頓埋伏,切記不要出現差池,所有的佈防設定好後,交給我來檢查。”
“可是王爺,此事事關重大,引銘尚顯年輕,怕是難以擔此重任。”盧引銘推脫道。
“哎?本王相信你的本領,你就不要再推脫了,本王如今正值用人之際,這是一個機會,你可要好好把握。”安月恆拍了拍盧引銘的肩膀。
盧引銘遲疑了一下,最終應下,拿著地形圖走了出去。
安月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