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田地的銀錢你們可還在?”沐寂北反問道。
“在,多數都是在的,因著沒了田地,知道以後什麼都要靠錢,這錢本就不多,所以我們除非是家中有急事的,大多都沒有花。”
沐寂北點點頭,當初她讓青瓷打聽的時候,伍國是讓人抬得紅木箱子,裡面裝的銀錢,因著良田面積極大,所以伍國公想要一時間拿出那麼多銀錢並不容易。
所以沐寂北認為,這些銀錢應該都是伍國公剛剛從錢莊中取出來的,否則他根本無法準備出那麼多零碎的銀錢來分發給這些佃農。
所以,只要是這些錢都是從一個錢莊中出來的,便就是一個證據,足以證明那些銀錢是伍國公所給,介時,這個村子裡的人再齊齊指證,任是伍國公幾張嘴也說不清楚。
“小姐的主意甚好,只是我有些擔心村中的富人不願意同我們一同指證,怕得罪了人,那些個平日看起來耀武揚威的,其實虛的很。”那老實的人再次開口,眼中帶著激動卻也有幾分擔憂。
“這點你無需擔心,只要你們告訴那些富豪這次的事情有相府在背後撐腰,他們一定巴不得去指證伍國公的,你們可以想想,既然他們在你們村中是富豪,他們的田產必然不會是少數,可是伍國公府一畝水田,就讓他們損失了將近十兩的銀子,他們又怎麼會平衡?”沐寂北解釋道。
沐寂北這樣一說,那兩人便都安心了,心中隱隱帶著欣喜,覺得自家的水田許是能夠拿回來的,看向沐寂北的眼中不由得帶著真切的感激。
沐寂北笑道:“不過有一點你們回去還是要同村子裡交代一番,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