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之情。
“如果我擔負下這個罪名能夠讓你們平息怒火,那麼就當做是我所為,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伍琉璃開口道。
沐寂北冷笑的看著伍琉璃,伍家出來的人果真是沒有一個省油的燈,一個個貫是會裝,她越是這樣,眾人就越是會覺得是她在退讓。
“到此為止?不好意思,我沒有替人背黑鍋的習慣,這件事,一定要徹查到底!”沐寂北冷眼看著眾人。
那些士兵一時間看看伍琉璃又看看沐寂北,也不知道是誰說的是真誰說的是假。
“請問伍小姐這耳墜是什麼時候丟的。”初一似笑非笑的代替沐寂北開口道。
“就在我回來的那日,因為在北邦的營地受了不少苦,我便精心裝扮了一番,耳墜就是在那個時候丟的。”伍琉璃開口道。
初一點點頭:“之後沒有尋找嗎?”
“找了,可是沒有找到。”伍琉璃的聲音十分篤定。
一名隊長手捧一隻不小的首飾盒,走到眾人面前,伍琉璃雙眼微微收緊,有些不明所以。
初一在眾目睽睽之下開啟了首飾盒,看了看,而後嘴角露出一抹笑意道:“如果伍小姐所言都是真的,那麼請問這一對完好的耳墜又如何解釋?”
伍琉璃看著初一白皙的手指上一對精緻的扇形白玉耳墜,在陽光下發出了盈盈的光芒,不由得踉蹌著後退一步。
眾人瞬間就議論紛紛,傅以藍再次開口道:“是啊,你耳墜子明明是一對的,你卻說丟了,還編造出什麼永夜郡主逼迫你的事來,真是奇怪呀,莫不是你心裡有鬼,不是自己的東西也認下是自己,還導演出這麼一出苦情戲?”
沐寂北的眼中帶著一抹笑意卻不答眼底,身後男人的臂膀寬闊而有力,始終不曾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