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位置,而男人從始至終卻都未曾動過分毫。
沐寂北感覺自己睡了很久,就好像是醒不過來一樣,沉沉的壓的自己透不過氣來。
在無端的黑暗和迷霧中她拼命的掙扎著,好像找不到出路。
直到過了許久,她才覺得世界漸漸清明起來,微微睜開雙眼,入目的便是男人熬的通紅的眼。
沒想到這次睡了這麼久,已經到了第二日的晚上了,明日是四十九日的最後一天,是不是她再睡過去,便醒不來了。
殷玖夜只是溫柔的將沐寂北扶起,卻不知到底是什麼支撐著他這般堅韌。
殷玖夜讓人上了些精緻的菜餚,沐寂北挑著有食慾的吃了些,而後便同殷玖夜出去走了走。
冬日的積雪已經融化,松枝依然挺拔,涼涼的小風吹得人格外清醒。
沐寂北享受著這難得的愜意,拉著殷玖夜在滾滾的江水前走了好一會。
驚濤拍岸的聲音直擊人的內心,和脆弱的生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沐正德始終沒有來看她,讓她和殷玖夜無形中多了幾分信心,想來沐正德一定是認為那琉璃珠可以救得她的性命,所以才會不理不問。
“回去吧。”沐寂北開口道。
殷玖夜點點頭,便扶著沐寂北慢慢的走了回去。
回到房間,殷玖夜開始幫著沐寂北脫起衣裳,不帶一絲雜念,沐寂北盯著男人的雙眸露出兩分笑意,主動遞上了櫻唇。
殷玖夜微微一愣,化被動為主動,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
男人有力的手臂將沐寂北攔腰抱起,放在了床上,滿眼深情,輕輕解開了女子的衣襟。
沐寂北也沒有躲閃,在曖昧的燭火裡兩人靜靜的凝視,能夠聽到彼此心跳的聲音。
“北北。”殷玖夜沙啞著嗓音開口,帶著說不清的情慾。
沐寂北的兩條雪白的胳膊暴露在空氣裡,輕輕環繞上殷玖夜的脖子,輕輕的閉上了雙眼。
殷玖夜看著女子輕眨的睫毛,像是蝴蝶的翅膀在扇動,蒼白的臉上浮起兩朵紅雲。
殷玖夜帶著小心翼翼的溫柔,細碎的吻落在了沐寂北的額頭,臉上,漸漸向下。
白瓷般的肌膚上漸漸染上了緋紅,男人粗礪的大手摩擦著女子嬌柔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
漸漸的,衣衫滑落,一室旖旎。
如今蠱蟲的生命力越發的弱,所以帶給沐寂北的疼痛幾乎也為零。
殷玖夜沒有一發不可收拾,只是要了她一次,便停下了動作。
只是即便如此,沐寂北卻已經沉沉的睡去,殷玖夜知道,或者七日後她會醒來,或者永遠也醒不過來。
殷玖夜將頭埋在了女子的頸間,脆弱的輕喚道:“北北,別丟下我。”
偌大的房間裡靜悄悄的,沒有回應。
次日,沐寂北果然沒有醒來,殷玖夜則是變得有些煩躁,整個太子府都籠罩在一種壓抑的氛圍裡。
殷玖夜已經將第一顆琉璃珠中的藥丸磨成了粉末,喂著沐寂北服下。
沐寂北沒有一絲反應,始終面容平靜的躺在那裡。
若不是還有些微弱的呼吸,殷玖夜怕是要瘋了。
沐寂晗此刻則是居住在一間客棧中,依舊是一身密不透風的黑色,臉上也帶著黑紗,不過依稀可以看出妝容濃厚而精緻,帶著一絲妖嬈而詭異的美麗。
“今日已經是第四十九日,沐寂北必死無疑,我們答應你的事也算是完成了一半,而今冬娜那個女人似乎有了不小的動作,我們必須立即回去,防止她生出什麼變故。”那名矮小的老頭開口道。
沐寂晗有些不高興的蹙起眉頭,這些個長老還真是煩,不過卻是開口道:“我也知道冬娜一直對聖女的位置虎視眈眈,但是有東榆有幾位長老坐鎮,難道還怕她能翻了天不成?反倒是沐寂北,心思狡詐,我要再等上幾日,看看她是否真的是死了。”
那高瘦的老頭眼露不悅,想要說些什麼,卻被那矮小的攔下了。
“沐寂北中了生死蠱,又沒有解藥,必死無疑,不必憂心,反倒是如今東榆的聖女之位動盪,你還沒有站穩腳跟,如今離開東榆數日,實在是容易讓人鑽了空子,若是這聖女的地位沒了,你便只能回去當你的相府小姐了。”那矮小的老頭開口道。
“哼,相府小姐?也不看看沐正德是否會要她?她做不成聖女不要緊,可別連累了我們跟著倒黴。”那高瘦的老頭明顯更刻薄一些。
沐寂晗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