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淹沒在風裡,飲酒也沒有回答。
而沒過多久,兩人便出現在了皇宮。
殷玖夜帶著沐寂北停在了一間宮殿的屋頂。
卸去兩塊磚瓦,兩人便趴在上面看了起來。
而此刻的屋子裡,一名女子身著粉紅色的嫁衣,上面鑲嵌著不少的珠玉,可是卻只會讓人覺得,這只是僅僅將無數珠寶一股腦的都縫在了上面。
縱然華貴,卻只覺得庸俗透頂。
這人不是旁人,正是郭羅凝佳。
郭羅凝佳見著四下無人,將蓋頭掀開,冷著臉色,站起身來。
走到香爐面前,從袖子中拿出了一包粉末,悉數倒進了香爐裡。
空氣裡的氣味並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沐寂北輕嗅了嗅,最後輕聲道:“是迷藥。”
這一下,兩人便都明白了這郭羅凝佳的用意,想來她是打算將皇帝迷暈,也好保護自己不會被這狗皇帝給霸佔了。
“出來。”郭羅凝佳清冷的聲音中透著一絲高貴。
一名身著同樣粉紅色嫁衣的女子不知從何處走了出來,模樣與郭羅凝佳竟有五分相似。
“主子。”
郭羅凝佳吞下解藥,而後對著這女子道:“知道該如何做嗎?”
女子點頭。
沐寂北同殷玖夜對視一眼,這郭羅氏族準備的倒是周全。
先是準備了迷藥使得皇帝四肢無力,可以保證他安然度過一夜,若是這中間出了什麼岔子,皇帝依然戰鬥力極強的。般便由剛才那名女子推出。
殷玖夜起身,鬼魅般飛出去了片刻,沒一會便回來了。
“去哪了?”殷玖夜擺著口型。
“給皇帝的酒里加點料。”殷玖夜眉眼中露出一絲詭異。
皇帝正在從沐建寧的院子中走出,心情沉痛,渾身沾染著酒氣,他始終不懂,沐建寧最後為何會選擇自殺。
一名丫鬟匆匆走來:“陛下。”
皇帝怒視著攔住自己去路的丫鬟道:“何事喧譁”
“啟奏陛下,佳妃娘娘要聽戲曲,可是…”
“這個賤人,寧兒屍骨未寒,她卻要看戲曲,當真是賤人!憑什麼他和沐建寧苦苦掙扎,卻始終無法逃離這張大網。
而郭羅凝佳卻享受著萬人的臣服,想至此處,皇帝一把將手中的酒杯重重砸在地上,一面怒氣衝衝的走向郭羅凝佳的寢殿。
郭羅凝佳將蓋頭蒙上等了許久,轟隆一聲巨響傳來。
皇帝踹開了門直接走了進去,根本沒有人來得及通報。
郭羅凝佳的手緊緊握在一起,心中卻是祈禱著皇帝快些暈過去。
誰知,皇帝卻並沒有受到迷藥的影響,反而氣力十足。
一把扯開郭羅凝佳的蓋頭,雙目欲裂:”寧兒屍骨未寒,你卻要聽戲曲!為什麼她要守著棺材過活,而你卻是風光大架!“
郭羅凝佳看著這樣的皇帝,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卻是冷靜的開口道:”陛下喝醉了。“
說著,似乎打算將皇帝扶下,可誰知,皇帝一甩手,一把將郭羅凝佳掀翻在床上,猙獰著起身而上,開始撕扯起郭羅凝佳的衣服。
一切發生的太快,讓人來不及防備。
皇帝也不知哪來的氣力,瞪著雙眼,很快就將郭羅凝佳的衣服扯了開去,瑩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裡,帶著一絲屈辱。
郭羅凝佳拼命的想要推開身上的老男人,眼眶中噙著淚水:”滾開!放開我,放開我!“
許是掙扎的動作太大,郭羅凝佳尖利的指甲劃傷了皇帝的臉。
皇帝頓時如暴怒的獅子,一個狠厲的巴掌便甩在了她的臉上,似乎是將這些時日積攢的怒火,以及心頭的那一口怨氣,一起發洩了出去。
郭羅凝佳的臉很快就腫了起來,眼眶中噙著的淚水之下是濃濃的不甘,卻在反覆告誡自己,再忍忍,等到迷藥發作,她便可以逃過一劫。
可是,事與願違,皇帝始終精力旺盛,力氣大的驚人。
郭羅凝佳看著自己身上這個醜陋的老男人,只覺得心中厭惡,看著那片片胡茬,還有那張佈滿皺紋的臉,以及那渾濁的發黃的眼,她突然覺得世界好像要坍塌,也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推開身上的皇帝。
皇帝一個趔趄,扶著床框站穩之後,狠狠揪起郭羅凝佳的頭髮:”你竟然敢這麼對朕!你竟然敢這麼對朕!啊?“
郭羅凝佳吃痛,皇帝將她的頭重重的磕向牆面,鮮血橫流,郭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