誅,遂即今日下罪己詔,坦白真相,願受責罵,願一死以換得百姓安泰。”
“這太子竟然是雙生子。這。怎麼會這樣。我可是瞧過那太子,長的真是俊呦…”
“不過這確實都傳聞這太子手段殘忍狠戾,是個不折不扣的殺人魔頭,當真是惡魔轉世啊…難怪這幾年會戰亂不斷。”
一人見此,微微蹙眉,開口道:“這話說的可實在是沒有良心了,太子雖然是殺人無數,但是何時殘害過無辜百姓?若是沒有太子南征北戰,將敵國趕出西羅,只怕如今這西羅都已經被敵軍的鐵蹄踐踏的屍骨無存了。”
“是啊是啊。這雙生子也不是太子殿下的錯,若是能夠選擇,誰也不希望如此,這幾年,太子為我們西羅做了多少好事啊,若是不是在太子的帶領下,我家那口子和北邦打仗,根本就回不來。”
“這倒是也是。只是那傳言…這雙生子可是…”
“你怕什麼,傳言倒是說天下打亂,血流成河,太子是殺人無數,只是卻是在守護著我們西羅啊。和那傳言並不相悖啊,我看太子可是我們西羅的守護神。”
幾番爭論下來,眾人的情緒似乎穩定了下來,不像是之前那般難以接受了,對於這流出出來的遙遠也沒有那麼畏懼了,甚至認為殷玖夜是西羅的守護神。
遠處的一間客棧裡,沐寂北站在窗前,透過縫隙看著眾人的反應。
殷玖夜坐在桌前喝著茶水,顯得高深莫測。
沐寂北收回目光,坐在殷玖夜身側,開口道:“先下手為強,如此一來,皇帝手中就沒有把柄可在,即便是說出這件事,因為是你先主動告知,在百姓中也不會掀起波瀾。”
殷玖夜點頭,目光落在沐寂北那張精緻的小臉上。
沐寂北繼續道:“只是此事一出,郭羅氏族怕是不會安分了,他們之所以不敢爭奪皇位,一來是因為實力不夠,二來是因為怕擔上千古罵名,只是如今,既然你也不是皇帝血脈,怕是這郭羅氏族就有理由動作了。”
沐寂北想了想,看著殷玖夜開口道:“婚期怕是要拖上幾天了。”
殷玖夜的眼中劃過一抹失落,沐寂北又何嘗不是,只是這就是局勢,局勢逼人,由不得他們,若是在這個當口舉行大婚,只怕是無法風平浪靜。
沐寂北走至殷玖夜身邊,殷玖夜將頭貼在沐寂北的身上,攬著她的腰身,似乎有些受傷。
門咯吱一聲被推開,沐寂北迴頭看去:“爹,你來了。”
沐正德點點頭,掃了眼兩人,坐在桌前直接了當的開口道:“如今局勢複雜,必須當機立斷。”
沐寂北雙眼微眯,輕聲道:“殺了皇帝。”
幾人微微頷首,攤開了一張皇宮守衛圖,開始仔細研究起來。
而此刻的皇帝,正在暴怒之中。
一把將桌上的奏摺全部推翻:“你說什麼?你說殷玖夜貼罪己詔承認自己是雙生子!還說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王公公也在消化著這個不敢置信的訊息,只是頷首道:“正是。”
“真是氣死我了!沐寂北果然和她爹一樣狡猾!真是氣死朕了!氣死朕了!”皇帝發瘋般的怒吼著,似乎也察覺到自己如今的地位已經越來越岌岌可危了。
“陛下息怒。”王公公安慰道。
“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啊!你們一個個都巴不得朕死是不是,都盼著朕死!”皇帝整個人有些瘋癲。
而此刻郭羅氏族中,也正是籠罩著一股沉重的氣壓。
正廳裡聚集了不少人,只有少數幾位是坐著的,大多都是站著。
廳堂上掛著一幅山林百鳥圖,百鳥成群,棲息林中,活靈活現。
“家主,殷玖夜並非皇帝的血脈,根本就沒有繼承皇位的資格,如果他能當皇帝,那咱們郭羅家也能當皇帝。”一個粗壯的男子有些激動,可即便如此也時刻注意著措詞。
郭羅家主沒有說話,另一年歲較長的人有些憂心的開口道:“郭羅家隱寂許久,如今這一動便是大動,若是此舉失敗,那麼郭羅家必將受到重創。”
“叔父,若是郭羅家繼續隱寂,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只會越來越衰敗。”一年輕男子開口道。
“你就是心浮氣躁,你可知那殷玖夜和沐正德都是什麼樣的角色,不說旁人,就說沐正德格外寵愛的那個女兒,就絕非池中之物。”老人敲著柺杖開口道。
年輕男子不服道:“她有什麼了不得的?還不是不是凝佳的對手?”
“呵…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