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濃烈他也只會覺得不夠。
沐寂北撐起身子,吻上了殷玖夜的喉結:“殷玖夜,我不會離開你的,要怎樣,你才會安心。”
殷玖夜只覺得瞬間被點燃了一把火,腦中卻也在不斷反問著自己,要怎樣才會安心!
沐寂北有些生澀的親吻著殷玖夜的唇,輕輕的引誘著,拿起殷玖夜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
殷玖夜整個人一愣,翻身將沐寂北壓在身下,沐寂北迷離著雙眼,帶著絲情慾開口道:“這樣安心了嗎?”
殷玖夜低吼一聲,鋪天蓋地的吻便落在了女子身上。
沐寂北摟著身上的男子,兩具身體緊密的貼合在一起。
沐寂北看著身上的男子,眼中噙著一絲淚水,卻是笑著開口道:“殷玖夜,這樣安心了嗎?只有你。只有你…”
“北北。”
殷玖夜低吼一聲,求索無度,像是不知滿足的饕餮,沐寂北卻是笑著迎合,瘋狂的男女一度翻雲覆雨,可在這歡愉之後,卻又藏著讓人苦澀的心酸。
沐寂北實在是撐不住,漸漸昏睡過去。
殷玖夜看著身下女子的嬌顏,將頭埋在了女子的頸間,落下一滴溫熱,久久沒有抬起頭來。
“北北,我愛你。”
次日醒來,早已日上三竿。
殷玖夜自然神清氣爽,沐寂北則是滿臉倦容。
想起昨日自己的瘋狂,沐寂北紅著臉遲遲沒有開口。
男人的大手來回摩擦著沐寂北光滑的背脊,女子身上空無一物,緊緊的靠在他的懷中,讓他莫名的心安。
沐寂北看穿了他的想法,忍不住開口道:“色胚!”
殷玖夜勾起唇角,颳了刮沐寂北的鼻子,沒有說話。
沐寂北想到了昨晚他所說的話,試探著開口道:“你知道你的母親是誰?”
殷玖夜的神色沒有激起半點波瀾:“嗯。”
沐寂北沒有再問,被自己的親生母親追殺十餘年,這種痛遠比想象中的要濃烈。
也許,他也曾經渴望過母親的愛撫,期待過母親的鼓勵,也許,他也曾想質問過母親為何要百般追殺,也會聲嘶力竭的絕望嘶吼,只是,在最後的最後,這一切,都只化作了一汪平靜。
平靜的雲淡風輕,平靜的悄無聲息,從愛變成恨的艱難轉變,就如此淹沒在歲月的長河中,最終只留下這不起漣漪的男子。
沐寂北迷迷糊糊中又睡了去,殷玖夜寵溺的吻了吻她的眼眸,起身披了一件衣服,站在視窗凝望,目光死寂,掀不起半點波瀾。
兩人的婚期越來越近,帝都已經漸漸呈現出一片春暖花開的繁榮景象。
顯然宮中的幾次變故並非影響到尋常百姓家,人們只是把宮中買來的訊息當做茶餘飯後的消遣,只盼著不要出現什麼暴動或者戰爭,把他們辛苦累積的銀錢變成逃亡的路費。
草長鶯飛,婚事越發的近了,殷玖夜依舊賴在沐府不走,導致有這尊瘟神在,這沐府中的眾人再也不敢造肆。
沐府的老夫人在修養了好一陣之後,終於算是重新爬了起來。
只是門前丟失的兩顆牙,卻是無論如何也補不上了,至於那日她從小輩和三夫人亂放的醜聞,也使得她好長一段時間都只能黑著臉色,不敢出門。
提起沐寂北,更是恨得牙癢。
“老夫人,老夫人,永夜郡主來了。”一名丫鬟有些匆忙的開口道。
老夫人的手一僵,許是因為之前發生沐寂北身上詭異的事實在是太多了,現在提起她老夫人都覺得心頭髮顫。
老夫人手中的佛珠朝著桌上一磕:“還怕了她不成。”
沐寂北來的時候,老夫人正佯裝鎮定的在喝著茶,見著來人也只是輕輕的瞥了一眼:“真是個不肖子!”
沐寂北挑挑眉也不說話。
“我病了那麼久,你竟然一次也不來探望我,沐正德倒真是交出了個好女兒!”老夫人開口訓斥道。
沐寂北柔聲道:“主母莫怪,只是大夫說了祖母需要靜養,孫女也只是怕去了擾了主母的清淨,更加惹的主母不快。”
老夫人臉色鐵青,沐寂北這個小蹄子,竟然拐著彎來嘲諷她,她不去看她的理由竟然是因為她為老不尊,同小輩苟且,不好去看她的笑話!
“你怎的如此猖狂,還沒有嫁到太子府竟然就如此狂妄,一個女兒家,猖狂又善妒,只怕太子很快就快厭惡於你!”老夫人再次教訓道。
沐寂北在心理只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