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玖夜聞言再次開口:“鬼混?如果本太子沒有記錯,就在前不久,可是親眼目睹了老夫人和三房夫人同一名年輕男子,衣不蔽體的糾纏在一起,如今說起別人來倒是如此理直氣壯?老夫人既然能夠做出這等事,說出來的話又讓本太子如何相信?”
老夫人被提及之前發生的事,臉色一時間一陣青一陣紅,屋子裡的人也都默不作聲,這件事可他們可沒少被人錯脊樑骨,指著他們嘲笑家裡有個這樣淫蕩的夫人和老太太。
“臣婦…臣婦不過是遭人陷害罷了,臣婦如今已經一大把年紀了,遭人話柄倒是也無妨,只是卻萬萬是不敢壞了太子殿下的名聲。”老夫人咬牙切齒的開口,這該死的太子到底是從哪裡出來的,若非他來攪局,想必此時她已經成功的整治了這個小賤人。
“老夫人一把年紀,還能如此為本殿下著想,本殿下實在是心中感激,一定會好好體恤老夫人的良苦用心。”殷玖夜的聲音透著絲絲詭異,讓人無端的冒出冷汗。
“臣婦不求太子殿下感激,只是不希望日後出了岔子牽連沐府罷了,如今臣婦一把年紀,早已將紅塵生死看淡,不過是想著兒孫滿堂,頤養天年罷了。”老夫人自顧自的開口。
二房和三房終究是按捺不住寂寞的性子,對於沐寂北的仇恨一直深壓在心底,如今有了這個麼個機會,又怎麼甘心徹底放下。
“娘,此事還是不要這般武斷才好,許是有什麼誤會,不若請個驗身嬤嬤前來,一看便知。”二房率先開口道,卻不似之前一般犀利和尖酸刻薄。
三房則是反對道:“這可不行,這若是傳了出去,對女兒家的名聲可是有著極大的影響,如此一來,豈不是壞了永夜郡主的前途。”
“我相信永夜郡主是清白的,只要證明了她是清白之身,便足以讓所有人都心服口服,老夫人也自會還她一個公道。”二房開口道。
二房和三房一唱一和,只是相比以前,卻是聰明瞭不少,也不敢再那般張狂。
沐寂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人,並非是記吃不記打,不記著打只是因為還不夠疼!
殷玖夜打算了這聒噪的聲音:“老夫人,你說永夜郡主同人鬼混,那麼你是捉姦在床還是證據確鑿?要知道,這驗身可是不能隨便為之的,否則日後永夜做了太子妃,這可是她不可磨滅的汙點,怎麼,老夫人您擔待了起麼!”
殷玖夜的語氣漸漸嚴厲,老夫人因著倍受壓迫,抹了抹額頭上的汗:“太子殿下,老奴又怎麼會沒有證據,就算不驗身,您只要瞧瞧沐寂北脖頸間的那顆吻痕,斷然是不會有錯的。”
沐寂北安安靜靜的坐在一旁,一面欣賞著這場好戲,一面充當著被殷玖夜保護的角色,這個男人一向殺伐果斷,不知道應付起這些煩人的敗類時,又是怎樣一般光景。
“看來老夫人果然是經驗老道,只一看,便知那是吻痕,實在是令人佩服。”殷玖夜冷冷的嘲諷著。
老夫人一時語塞,明顯是還沒有反應過來。
殷玖夜看向沐寂北,開口道:“永夜,你的脖子怎麼回事?”
沐寂北微微蹙眉,殷玖夜,你個大尾巴狼,就知道裝!
沐寂北收斂了心神,手指輕輕覆上了那枚淺粉色的吻痕,纖細的手指輕輕拂過,看的殷玖夜一陣火熱。
“前幾日不小心被狗咬了罷了,實在不明白祖母怎麼會如此大驚小怪?”沐寂北淡然開口,眼神不經意的撇過殷玖夜。
殷玖夜聽見沐寂北所說的被狗咬了,不由得臉色一僵,這磨人的小東西,竟然說他是狗!
“你當老夫人老眼昏花嗎?老夫人經驗老道,歷經人士,難道這也會看錯?”殷玖夜對著沐寂北再次厲聲開口,看起來頗為氣惱。
沐寂北翻了翻白眼,心中卻是在樂,這經驗老道可絕對不是個好詞。
“啟稟殿下,這確實是狗所咬而至,陛下若是請大夫前來,想來大夫也會如此診治。”沐寂北淡淡的開口。
二房和三房急的不行,心中也不知道這老夫人到底肯不肯定。
殷玖夜嘴角微抽,瞪了沐寂北一眼。
“這件事本太子自會調查清楚,若是屬實,必當嚴懲!”殷玖夜的一句話算是給這件事做出了總結,卻是險些把沐府的一干人等氣的吐血。
為什麼說了許久,最後卻這樣處理,難道太子真的是如此信任沐寂北嗎?這讓老夫人幾人心理如何能平衡。
沐青山猶豫了片刻,最終開口道:“太子殿下,若是今日不驗身證實北北這孩子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