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呢?”
他兇猛地啃咬她的唇,將她嬌嫩的唇咬出了血,嘴裡是那種血的甜腥,顧自說下去:“那你就做我的奴吧!”
他和她十指緊緊相扣,眼睛盯著她終於開始驚慌的眼睛,露出快慰的笑意:“我對你如此著迷,或許是因為貪戀你這具身體,等我玩夠了說不定就會放過你了……”
他粗魯地頂開她的雙腿,不做任何前戲,一沉身,徹底進入了她……
阿淺臉色大變,身子拼命掙了一掙,不顧一切叫了起來:“雲隱連月,我現在是妖體,不能和你……你會死的!”
雲隱連月身子微微一頓,眼睛緊盯著她蒙了一層水霧的眼睛:“撒謊!我們原先在一起一年都沒事,現在怎麼會又有問題了?再說,你如果真是怕我死,當初那一掌怎麼會那麼狠?!”
阿淺:“……”
她微微閉了眼睛,有淚珠順著眼角流下。
“你哭了?呵呵,還真是難得看到你哭……你到底在哭什麼?哭我這個孩子,這顆廢棋也能強要了你?也或者是——你還想為誰守身?”他頓了一頓,似想起什麼:“你喜歡的人是不是那個右護法?”
他的身子猛地向前一撞!
撞的她的身子猛然起伏了一下,痛苦地蹙起了眉尖,他恨恨的聲音接著響起:“想想你倆還真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他怎麼捨得用你使用美人計?心甘情願戴綠帽子?還是說——你們妖原本就不在乎這個?”
他的速度越來越快,眉宇間既是痛楚又是憤怒,還夾雜著悲哀和自厭自棄……������������������������������������������������������������������������������������������������
☆、誰是誰的劫
他的速度越來越快,眉宇間既是痛楚又是憤怒,還夾雜著悲哀和自厭自棄……
這諸多情緒在他眼眸中翻騰,他緊緊箍著她的腰,似乎要把這滿腔的怒火和不甘釋放在她的體內……
……
阿淺還是逃了!
自那次雲隱連月強要了她一次後,他幾乎夜夜來她的房裡擁著她狂歡,她無論怎麼說,他都一個字也不肯相信,而她幾乎沒了妖力,又反抗不了。無奈何,只有逃走。
她只知道珞珈山外的結界極端難破,並不知道那結界是擋外不擋內的。只要是白天,紫蓮門弟子可以隨意出入。
所以她很輕鬆就逃出來。
她不知道該向哪裡去,妖界,她是回不去了。
妖王已經把她列為頭號叛徒,恨不得把她殺之而後快。
而珞珈山,她也不能再待下去。
別人或許看不出來,她卻能看出,雲隱連月身上的戾氣越來越重,脾氣也越來越暴躁,她知道,那是妖毒開始在他體內起作用。
她如果再待在他身邊,用不了一個月,雲隱連月就會變成一具骷髏……
這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她逃出來僅僅三天,便被妖界知道,這三天裡她已經遇到了好幾撥來刺殺她的暗黑妖族殺手。
如不是她熟知他們的殺人路子,及時用巧法躲避,她或許已經死掉……
她是桃樹精,要想修煉,還是儘量找桃樹林,借眾多同類的靈氣才能恢復的快些。
她又回到了桃林之中,恢復了原身,在諸多桃樹之中倒也不顯山不露水的。
只不過其他桃樹上都結了肥碩的桃兒,而她的枝幹上卻是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
她的妖力耗損的太厲害,已經無力凝結出虛幻的果子來迷惑世人……
她在桃林之中剛剛吸收了半天的養分,桃林外便踱進一個人來。
發青的眼圈,蒼白的面容,落魄的模樣,居然是雲隱連月。
他緩步走到一顆樹下,痴痴地看著樹上粉嫩的桃子,低低嘆了口氣:“阿淺!”
他的手撫過每一株桃樹,每撫一棵,便會喚一聲‘阿淺’……
當撫過阿淺的原身的時候,那棵桃樹微微搖晃了一下,枝葉婆娑,風聲一吹,如同嘆息。
雲隱連月乾脆在樹下坐了下來,不知道從何處摸出一個酒罈,一掌拍開酒罈的封印,仰首一口氣喝下,有酒水順著他的嘴角流下,滴在衣衫之上,他也懶得去管。
曾經那麼灑脫的一個人,此刻落拓的像個落第秀才……
阿淺乾脆封了五識,不想聽不想看,免得自己會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