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來到,珞珈山上自有一番熱鬧——
而他們到來後,從他們口中洛青羽才知道這次紫蓮門還是遭到了重創。
在帝釋音帶著洛青羽失蹤的這幾天裡,各地的紫蓮門弟子接連失蹤,再發現時便死在了荒郊野外,死狀極慘,像是生前曾經受過重刑……
好在因為帝釋音提前通知了四大弟子要嚴密防備風蕭尋,所以四大弟子以及一些□□骨幹都隱匿了行跡,這才免遭風蕭尋的毒手……
饒是這樣,紫蓮門弟子也損失了將近四分之一。
四大弟子雖然悲憤難平,但看到師尊能夠平安歸來還是很欣慰,紛紛向師父稟報各自的近況。
達墨流更是痛心疾首,因為他這些日子依舊沒有聯絡上雲隱連月,滄海國內也沒有他的訊息。
他的新婚夫人日日在靖王府以淚洗面,但誰也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裡。
帝釋音只是淡淡地聽著,雖然並沒有說什麼,但洛青羽還是看到了他握住茶杯的手指節隱隱有些發白——
這麼多的門人弟子相聚一起,重建珞珈山自然不再話下。
半個月後,珞珈山又恢復了曾經的山青水綠,鳥語花香。
一切似乎又恢復了舊觀。
甚至連融雪谷中的宅院也恢復成曾經的樣子。
但洛青羽卻又隱隱覺得一切回不去了……
她知道這次紫蓮門的損失說到底全是因她一人而起,如不是她不知道死活地在大姨媽來臨的時候洗床單,也引不出後面這麼大一系列的變故……
珞珈山可以重新修的和過去一模一樣,但那些無辜枉死的生命卻是再也回不來了——
洛青羽也擁有了自己一幢院子——飛羽閣。
因為一切都是百廢待興,所以四大弟子見過師父以後並沒有立即離開,每天都會上融雪谷和師父議事。
開始幾天,洛青羽還每天都會跟著四位師兄上峰。
但她到底對紫蓮門具體機制不瞭解,所以也插不上幾句嘴。
竹樓內有議事廳,帝釋音高高坐在上位,幾大弟子按照順序在下面站著。
洛青羽最小,自然排在了最末,幾乎站在了門邊。
每次看到高高在上坐在那裡,懶懶支著下頜聽門人弟子稟報的大國師,她總有種恍惚的感覺。
他和她的距離在逐步拉遠。
他待她也像待一名真正的弟子,和子桑鶴晚他們並無不同。
這正是她曾經希望的,可為什麼心裡卻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在那裡徘徊不去?
每次會議完畢,洛青羽便會跟著其他四位師兄一道離開融雪谷。
帝釋音不會再把她單獨留下。�������������������������������������������������������������������������������������������������������������
☆、真正的師徒
每次會議完畢,洛青羽便會跟著其他四位師兄一道離開融雪谷,帝釋音不會再把她單獨留下。
她終於徹底告別那些抄寫文書的日子,每天下的谷來,便開始練功。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師兄們議事完畢,一個一個陸續離開。
只有子桑鶴晚留了下來,繼續督導那些來執勤的紫蓮門弟子,珞珈山上一切又恢復了舊觀。
只有洛青羽,她終於不再受大國師變態的‘摧殘’,不必一天再爬六趟冰蘑菇,也不必再每天抄那些怎麼抄也抄不完的文書。
她只需和子桑鶴晚一樣,每天在卯時左右去融雪谷給師父請個安,便可以下來做自己的事情,練自己的功。
而且每次上去,未必能次次都見到他,有時他並不在谷中,洛青羽就會撲個空。
就算見到了,他懶懶站在竹樓之上,而她站在竹樓之下。
他是師,她是徒,一個樓上,一個樓下,便彷彿是天與地的距離……
他的話也極少,她每次請完安,他通常都是擺一擺手,說一句:“知道了。”便打發她下峰。
當然,洛青羽有時練功碰到不懂的難題在請安的時候也會詢問,帝釋音倒也有問必答。
解說的極精煉,一句廢話也沒有,像一位真正的嚴師——
“雲夏,你和師父是怎麼回事?”就連子桑鶴晚也看出了洛青羽和師父之間的不正常,有一天忍不住開口相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