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雙眼迷濛的,心裡又有些擔憂,又囑咐了幾句,便讓她去休息了。
洛青羽回到自己的屋內,又喝了丫鬟煮來的醒酒湯,便打發丫鬟離開。
她關了屋門後,腰桿登時挺直,雙眸明亮,合衣上了床,掏出那個如意袋:“漢堡,出來睡覺了。”
袋中沒有動靜。
咦,那個小傢伙呢?
她又拍了幾拍,袋裡依舊沒有反應,倒傳來微微的鼾聲。
她心中一動,拎著袋子向外一倒,一個粉紅的毛球登時滾了出來。
漢堡把身子盤個一個團兒,原本金黃的皮毛成了粉紅色,張著小嘴,睡的正香,有酒氣自它小嘴裡散發出來,看模樣倒像是喝醉了。
洛青羽用指頭戳一戳它,它懶懶地動了動身子,嘴裡咕噥一句:“好酒!再來一杯!”
洛青羽黑線,這小傢伙還喝上癮來了!
原來洛青羽和雲隱冥喝酒之時,漢堡聞到了酒味,在如意袋中和洛青羽咕噥著也要喝,洛青羽便也向如意袋中倒了幾杯。
漢堡很牛叉,張著口堵在袋子口,那幾杯酒一滴不剩地全部倒入它的口中——
☆、包廂內的……
漢堡很牛叉,張著口堵在袋子口,那幾杯酒一滴不剩地全部倒入它的口中——
此刻喝的暈暈的,怎麼戳也不醒。
洛青羽失笑,又將它裝進袋子中。
腰間的傳音法螺微微閃亮起來,洛青羽點開,裡面便傳來子桑鶴晚的聲音:“雲夏,一切搞定。”
洛青羽嘻嘻一笑:“我早知道啦,謝謝鶴晚師兄。”
“呃?你怎麼知道的?”子桑鶴晚好奇。
“剛才我還和太子喝酒來著。他的侍衛向他報告,我不小心偷聽了兩句,便知道了。”
子桑鶴晚嘆了口氣:“雲夏,這件事有些損陰德,如不是為了你,我斷不肯做的。”
洛青羽也輕嘆一聲:“鶴晚,謝謝你,我也知道讓你為難了。我也是沒法子的法子。如不如此,只怕洛家二百多口的性命都保不住。用一個小胎兒的命換二百多條人命,也算是值得了。”
“唉,算了,做了也就做了。我已經將那胎兒超度,能讓它再投胎一個好人家,也算是一種補償。嗯,太子懷疑你了嗎?”
“他或許懷疑了吧,不過,我一直跟他在一起,他也抓不到我的把柄。”
“嗯,那就好,你自己小心些。”子桑鶴晚囑咐。
“我曉得,不知道其他師兄事情辦的如何?”洛青羽還惦記著另外一件事情。
“得手了,他們已經在官府文庫裡找到了你所說的那種文書袋。共有三袋,明日便可送到。”
洛青羽長舒了一口氣,很好,萬事俱備,只差明日那一戰了……
“雲夏,那文書袋裡到底裝了你的什麼資料?你這麼要緊想要得到?”子桑鶴晚有些好奇。
“一些很重要的資料,很重要,很重要。”
洛青羽回答,她頓了一頓:“明日辰時末刻你讓大師兄把那些檔案袋給我直接送到金鑾殿上,我有用。你和二師兄,四師兄隱在法場那裡,以備不測。”
子桑鶴晚被她說的有點摸門不著,他雖然好奇,但聽師兄們說,那些檔案被官府火漆封著,他們也不好私自開啟看看。
他知道這個小師妹詭計多端,她既然這麼說,自然有她的理由,便很痛快地答應一聲:“好。”
洛青羽頓了片刻,一句話終於問出了口:“師父可曾和你們聯絡?”
“不曾。”子桑鶴晚回答。
洛青羽心中微沉,雖然有思想準備,但心尖還是一窒,嘴裡有些發苦。
看來他還沒有回山——
他一家三口到底做什麼去了?
這麼樂不思蜀的……
洛青羽心中一個個酸澀的泡泡不絕地冒出來,雖然知道不應該,但那一種類似於妒忌,類似於失落的情緒還是在剎那間淹沒了她——
雖然——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聽。
可是,她還是想在他嘴裡得到一句解釋,一句證實……
她定了定神,抬手拍了拍自己的額頭。
洛青羽,你何時變得這麼悲催,這麼沒骨氣了?
時間是最好的失戀良藥,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你振作點,會過去的!一定會過去的!
☆、現在——睡覺
你振作點,會過去的!一定會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