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我這煉魂幡中的主魂,倒也不錯。”
葉長瑞看著那煉魂幡,面色一沉,這煉魂幡,他早在上古遺址中就見墨言使用過,不過墨言用的煉魂幡,顯然與身前之人不是一個檔次,一個只有數千陰魂,而眼前這煉魂幡中陰魂的數量,是億萬來計。
魔尊看著葉長瑞,伸手一指,口中喝道,“陰魂聽令,去!”
魔尊這句話一出口,煉魂幡中那數之不盡的陰魂,便爭相湧向了葉長瑞,那鋪天蓋地的數量,讓人見之膽寒,就連魔尊的屬下墨言,也不禁拎著手中的兩人往後退了些許。
葉長瑞站在原地,一手撫上手腕上古拙的金屬圈,那燦金色的金屬圈上雕刻著精美的藤蔓圖案,如果長時間盯著那藤蔓圖案,甚至會產生那藤蔓其實是在蠕動著的錯覺,這正是收服了那紫金藤的拘獸圈。如果他記得不錯,在上古遺址中,這紫金藤可以抽滅魂魄,應該可以剋制這煉魂幡中的陰魂。
葉長瑞心念一動,手腕上的那拘獸圈立刻發生了變化,一道金光從其內疾射而出,竟是一根紫金色的藤蔓,一旁的墨言一看到這紫金藤,面色立刻就變了,畢竟在上古遺址中,這根藤蔓留給他的記憶太過慘痛。
魔尊也聽墨言說過上古遺址中的見聞,其中這藤蔓就是墨言重點描述的,他看著那根蜿蜒在半空中,彷彿是蛇一樣扭曲著的藤蔓,嘴角露出一絲冰冷的笑容,“這就是那上古遺址中的異獸嗎,就讓我看看,這上古異獸,到底有多厲害。”
此時,那鋪天蓋地的怨魂,已經湧到了葉長瑞的面前,一個個猙獰著面孔,爭先恐後的撲向葉長瑞,但是他們還沒到葉長瑞近前,就聽一陣風聲傳來,隨即最前面的那些怨魂,就全部被抽了個魂飛魄散。
紫金藤見風就長,頃刻間就變成了數十丈長,在空中不停甩動著,每一下都有上百怨魂被抽的魂飛魄散,最後紫金藤見怨魂太多,竟然由一份十,十分百,分成了無數根紫金藤去抽打那怨魂,一時彷彿群魔亂舞,墨言看著半空中那威風凜凜的紫金藤,一時間覺得自己身上也有些肉疼,彷彿又回到了上古遺址中的時候。
魔尊看到這個場面,面色也有些難看,他沒想到,這紫金藤竟然這麼難纏,本來還想讓煉魂幡裡的怨魂將對方吞噬,可是看現在的情形,他是不自己動手不行了。
他抬起一隻手,那隻手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道半月形的鉤狀法器,那半月鉤通體血紅,就宛如從血中浸泡過一般,透著一股陰森的氣息,魔尊託著這半月鉤,往葉長瑞的方向一拋,口中喝道,“蝕肉斬,去!”
隨著那半月鉤往葉長瑞的方向而來,一大片血紅色的薄光瀰漫開來,紅色薄光瀰漫過的地方,一切生機滅絕,葉長瑞在這紅色流光中,清晰的感受到了致命的危險氣息,他面色鉅變,毫不猶豫的祭出了鐘罩法寶,擋住了這一擊。
魔尊本來在使出蝕肉斬後,神色就變得漫不經心,甚至有些可惜起來,在他看來,對方只是一個元嬰修士,就是再強,但在自己這以化神修為使出來的蝕肉斬下,也斷然沒有存活的道理。
可是噹一聲古拙的“嗡”聲傳入他耳中時,他的面色變了,只見對面紅光退去,那一襲白衣的身影卻依然好好的站在那裡,只是身前的古銅鐘罩上,卻多了一絲凹痕。魔尊的視線立刻凝住了,隨即轉為了貪婪與狂熱,他沒想到,世上竟有這種法寶,被自己以化神修為傾力一擊,卻只留下了一道凹痕,連太嚴重的損壞都沒有。魔尊看著看著,仰頭大笑起來,“哈哈哈哈,不枉老夫此行,竟然撞見此等法寶,可惜卻只被一個元嬰修士所持,未免太過暴遣天物了,不如讓老夫代為保管吧。”
雖然葉長瑞之前阻擋住了魔尊的攻擊,但是他卻沒有任何悠閒之態,反而愣愣看著那鐘罩法寶上的凹痕,一種悚然感油然而生,不,不對,這絕對不是元嬰修士該有的攻擊力,難道是化神?可這青靈星上的頂峰不就是元嬰期嗎,怎麼會出現化神修士?
葉長瑞抬頭定定看向那戴著面具的黑袍人,凝重道,“你是化神期?”
葉長瑞這句話一出,就連墨言都愣住了,他不敢置信的看向自家魔尊,尊者,尊者怎麼會是化神期?
魔尊也沒想到葉長瑞竟然能夠分辨出他不是元嬰期修士,雖然有些意外,但這無掩他即將得到一件好法器的愉悅心情,他乾脆的點頭應了,“沒錯,老夫前不久突破成功,成為這青靈星上的第一個化神之人,哈哈,你倒是有些眼光,至今為止,你還是第一個道破老夫修為之人,不過今日,你之命,老夫是收定了。”
魔尊這句話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