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怎麼辦。”
葉長瑞沉吟了一會,問葉耀道,“那遁地之術,你可想學。”
葉耀的眼睛馬上就亮了,想到剛剛花千紫一下子從原地消失鑽入地下,然後又從另一個地方鑽出來的功法,立刻大力的點頭,期盼的看著葉長瑞,“我也能學嗎?”
葉長瑞笑道,“有何不可。”然後就在那花千紫的怒視中搜出了她的儲物袋,憑藉著金丹期的強悍修為直接破了儲物袋的防禦,但葉長瑞的神識在儲物袋中掃過後,卻是真的驚訝了,他萬萬沒有想到,花千紫的儲物袋中竟然有著這麼多的東西,簡直多到有點不正常,而且很多東西,根本不是花千紫這種修為能夠擁有的,但這些對葉長瑞的觸動並不大,他身上所帶的法寶,比這些有過之而無不及,真正讓他驚住的,是那堆在儲物袋一角靈光四溢的一堆晶石……一堆晶石……
葉長瑞的神識從儲物袋中退出,葉耀馬上眼睛亮晶晶的湊上去問,“修煉功法找到了嗎?”
葉長瑞收起儲物袋,果斷的對葉耀道,“遁地術我們以後再學,現在先趕路吧。”
“啊?”
雖然一頭霧水,但葉耀一向惟葉長瑞馬首是瞻,他很快答應了下來,抱起那盆玉紅草,並且準備祭出飛劍,再次上路,但是葉長瑞卻攔住了他,道,“這次我來吧。”
隨著葉長瑞祭出一把冰寒的飛劍,他一把將葉耀拉了上來,然後用上最快的速度疾馳而去,遠遠地,飛劍上的葉耀回頭張望,“老祖,那她怎麼辦。”
“自有人會收拾。”
……
兩日後,橫嶽派終於找到了花千紫的行蹤,這一次,是橫嶽派掌門清虛親自前來。當來到那布了陣法的洞府外後,清虛一看到那陣法的痕跡,臉上的神情就慎重了不少,雖然這只是一個簡單的遮蔽陣法,但是也可以看出不少資訊。其一,就是那佈陣之人的修為不在他之下,更重要的是,那佈陣手法磅礴大氣,顯然出自名門。
在修真界中,與人相交除了看本身的修為外,就是看對方的師承門派了,要知道哪怕是個小門派的長老,也輕易不敢得罪大派的核心弟子。橫嶽派雖然不是小門小派,但也沒到在青靈星橫行的地步,畢竟橫嶽派連著掌門長老,也就一共三個金丹修為,卻沒有一個元嬰老祖坐鎮,三個金丹修士聽著威風,但是實際上在元嬰修士眼中,覆滅整個門派,也只是揮揮手的事情。而在青靈星上,就明面上的元嬰老怪,也是可以數出幾個來的。
清虛不知那二人是什麼來路,加上其中一人修為又不低,這態度就更加客氣,只見他在洞府前收起飛劍,落於地面,然後拱手朗聲道,“橫嶽派清虛來訪,還望道友出府一見。”
清虛一身白袍,飄然若仙,加之本就是個清雅的美男子,此番作態極易博人好感,可是他手都拱了半天了,卻還是不見那洞府內有什麼動靜,清虛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但還是耐著性子道,“不知是哪位道友,既然過我橫嶽派,還請讓在下一盡地主之誼。”
寂靜,依然是寂靜,這樣的藐視,讓跟在清虛身後的橫嶽派弟子臉上俱都出現了怒意。那清虛的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只見他的聲音漸漸冷硬了下來,“不知道友為何執意不肯出來一見,可是未將我橫嶽派放在眼裡,道友要是執意如此,就休怪清虛冒犯了。”
清虛說完這句話後,見那洞府中依然一點反應也沒有,終於怒了,只見他抽出飛劍,輕而易舉的就破了那遮蔽陣法,然後率著一眾橫嶽弟子衝了進去,但是當看清洞內的情形後,所有人都不由得沉默了下來,只見空蕩蕩的洞裡哪有那兩個人,只在一個角落裡捆著一個渾身動彈不得的嬌弱女子。
花千紫一看到他們進來,眼中就出現了焦急,可是全身被封的她半點動彈不得,最後只能狠狠閉上了眼,眼不見為淨。清虛看到被捆成粽子的花千紫,面上出現了一絲古怪的神情,但莫名的又有些快意,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道,“花千紫,你也有今天。”想到這個女人當初如何作態,引得他放鬆警惕,然後偷走了他橫嶽派好不容易弄來的遺址玉牌,清虛就不得不恨自己的大意。
他蹲下身來,雙手迅速在花千紫身上搜尋起來,但很快就面色大變,玉牌,不見了。清虛兩手連點,想要解開花千紫身上的封印,讓她可以開口說話,好問出玉牌的下落,但是那封印古怪的很,與青靈星上的路數大相徑庭,竟然讓他無從下手。
……
遠在千里之外的地方,葉長瑞早已經換了另一把外表平平的飛劍,自己與葉耀的樣貌也用一葉障目徹底變幻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