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前輩讓我走,無異於讓我去送死,這裡都是橫嶽派的地盤,一旦離開了前輩,我必然還會被他們抓回去的。”
花千紫含淚瞅了葉長瑞半天,卻還是不見那張宛如玉石雕刻的臉上有任何變化,她只能退而求其次,將目光轉向了一旁的葉耀身上,花千紫的眼睛極美,彷彿一湖秋水一般,被這雙眼睛看著的人,下意識的就不會想要拒絕她的要求,但她的視線才落到葉耀身上,一道鋒銳的視線就帶著冷意投在了她身上,花千紫心下一抖,立刻就收斂了起來。
“那你想如何?”葉長瑞面無表情的看著女修問。
花千紫心中忐忑,聲音卻變得更加柔弱,“前輩,我想再跟著前輩一段時間,等走出橫嶽派的地盤後,小女自會離開。”
葉長瑞淡淡點頭,只扔了兩個字,“隨你。”
……
橫嶽派山門外,兩道光影疾馳而近,近距離一看,正是那兩個被葉長瑞趕走的男修,這兩個修士腳踏飛劍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橫嶽派大殿,他們一入大殿,就跪在了地上,齊聲道,“參見掌門。”
此大殿通體以白玉鑄造,裡面所有的擺設也都是一塵不染的白,在白玉臺階最上首,更是隔了一層白紗,白紗後面隱隱可見一個身影,只見一把溫潤的嗓音傳出,“那女賊可曾抓到。”
“請掌門恕罪,那女賊,讓她跑了。”跪在下首的男修低著頭,有些羞愧道。
“哦?以那女賊的修為,我以為你二人去抓捕綽綽有餘。”白紗後的男音依然溫潤清雅,但是跪在下首的兩個橫嶽派弟子額上卻要冒出冷汗來,他們連忙道,“本來我們都快抓到她了,可是路上突然遇到了兩人的阻攔,那兩個人把那女賊帶走了。”
那把溫潤的聲音多了絲深思,“你們交手了嗎?”
兩個男修搖了搖頭,“未曾交手,但是那人修為深不可測,僅僅是一揮之力就讓我們無法抵抗,那人身邊還帶了一個剛剛築基的小子,我聽那小子叫那人老祖。”
“老祖。”上首的溫潤聲音裡多了一絲慎重,在修真界中,只要遇到這類的稱呼,就不得不慎重,因為這從側面說明了,那人不是泛泛之輩,能被稱之為祖的人,修為都不會太低。
就在這時,跪在下面的兩個橫嶽派弟子突然驚奇的發現臺階上的白紗飄了起來,然後從中走出了一個一身潔白,與其聲音一般溫雅的男子,他們立刻低頭,呼道,“掌門。”
溫雅男子走到兩個弟子三米之外時停下,目光在他們身上掃過,開口道,“你們並未受傷。”
兩個男修對視一眼,眼中皆有些迷惑,不知道掌門突然說這句話幹什麼,難道是在怪他們抓捕那女賊時不夠賣力?
那身為橫嶽派掌門的溫雅男子卻自顧自的踱著步,“既然並未受傷,只是將你們驅走,顯然對方與橫嶽派並無仇怨,也不想與橫嶽派結仇,帶走那女賊,可能也是受那女賊矇騙,畢竟那女賊最擅做戲,只要我們追上去以禮相待,說清緣由,對方說不定會將女賊交還給我們。”
聽了掌門的解說,那兩個橫嶽派弟子眼前一亮,簡直豁然開朗,他們連忙應道,“對的對的,一定是這樣,那兩個人不像是認識花千紫的樣子,是花千紫一看到他們就向他們求救,還汙衊掌門是,掌門是……”
溫雅男子的腳步一頓,突然有預感接下來的不會是什麼好話,“是什麼?”
“……是掌門貪圖她美色,想要抓她回去做雙修鼎爐。”
吧嗒一聲,橫嶽派掌門始終掛在臉上的清雅笑容裂了。
……
……
要說葉長瑞一行中多了這麼一位貌美的女修,還真是熱鬧了不少,花千紫並不是那種會惹人厭煩的女人,相反還非常的知趣,不該開口的時候絕對不多嘴,甚至還經常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尤其是她在路上兩次三番的試探之後,發現葉長瑞是個非常難以攻破的物件,就轉而將目標放在了葉耀身上。
葉耀在燈紅酒綠的地球作為紈絝子弟長大,以他葉家沒倒前的身家,有意接近的女人不知看了多少,怎麼會真的宛如一張白紙,更別說看不出來花千紫的小動作了,不過被葉長瑞仍在荒山野嶺裡三年沒見一個人影,都快憋出自閉症來的他自然不介意路上有一個人陪自己說說話,於是兩人漸漸的就熱乎起來了。
花千紫看著這個不出幾日就開始圍著自己問長問短的愣頭青,心中得意,但也有些瞧不上,這種一勾就上門的男人她見得多了,相比這種不長腦子的蠢貨,她更感興趣的是對方抱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