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目光對準了她,烏黑的頭髮,黑色的王袍,不正是她們剛才所說的那個人嗎?在炎國可以穿這身衣服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青王爺,一個就是墨王爺,而眼前的這位……
在炎國,服飾是十分講究的。皇族的人女子官服是紅色的,而男子和王爺的妃子官服是藍色的,王族的官服是黑色,高階的文官是穿紫色的衣服,高階的武將是黃色,其他官員則是白色。在國家的節日裡平民是不允許穿以上顏色的服裝,而其他時間就可以任意的穿著。
“諸位大人,真是閒來無事,瞎聊啊?”墨夕冷冷地笑道。
眾人無語。
“看來諸位大人實在是國家棟梁啊,在關心國家大事的同時,還關心著墨家的雞毛蒜皮的小事,墨夕可真是感激不盡啊。”
聽到這句話後,眾人肯定眼前的她正是半月前在學堂將眾人家的女公子奚落得一塌糊塗的墨夕,那個將絕對都一一對出來的墨夕。
“家母雖貴為王爺,但不思為國效力,與家父生下了我這痴兒;而在下更是不對,要娶一個青樓出身的男子為夫,更是對不起國家,對不起人民。墨夕很是慚愧啊。”墨夕笑嘻嘻地說。
看著這個熟悉的笑容,彩伊似乎看到墨蔚,那個捨身救人的墨王爺。當她想算計別人的時候,就是這種笑容,夕兒,你越來越像你的母親了。
“你們均為朝中一品、二品大員,不去思考如何治理江南水患,如何治理北國大旱,抵禦外來侵略,卻在這裡家長裡短,說三道四,那是你們這種朝廷大人應該做的事情嗎?你們對得起國家的俸祿,對得起老百姓用稅來養活你們的辛勞嗎?我母親雖然過世,但我父親依舊是欽命王妃,我依舊是世襲王爺,我所娶的丈夫也將是王妃。諸位大人,我勸大家還是盡心盡力地為君王分憂,少議論別人的家事。”墨夕的臉突然間冷了下來,聲音更冷,讓眾位大臣猶如在過寒冬一般,她們終於體驗到女兒們所說的半月前那場寒冷了。
李太師一直看著墨夕黑亮的眼睛,她集合了她父母的優點,她的笑臉如同她母親一樣可惡,一樣囂張。
墨夕,就算你是玄武的轉世,但那又能如何,你以為你真的是炎之大陸的救星嗎?你真的有那個本事嗎?
“炎怡,她們經常如此嗎?”正準備上朝的女皇聽到一個女孩的聲音,訓斥她的大臣,聽女兒說今天墨蔚的女兒要上朝。
“回母皇,沒有。”炎怡知道母親問的是什麼,但是她不會說,所以她回答母親的是她們沒有經常吵架。
“炎怡,你是沒有聽懂朕的話嗎?”女皇有點生氣。自己的好姐妹已經過世五年了,但如今卻依然被這些大臣侮辱。
“娘,就算有,那又能如何?我們能做的是照顧蔚姨留下的孩子和雲叔叔。”
聽了女兒的話,女皇的怒氣消失了,是的,她們做不了什麼,難道是將所有誣陷墨家的大臣都殺了?這是不可能的,身為武將的蔚兒,正直的蔚兒,聰明的蔚兒,為了她的國家,心甘情願地帶兵鎮守邊疆,心甘情願地放棄與夫女周遊大陸的願望,為她守護著這個國家,守護著人民。
“怡兒,上朝吧。”女皇嘆了口氣,吩咐女兒。
“是。”炎怡偷偷地看了站在角落裡的另一個穿黑色王袍的女子一眼,只見她對自己笑了笑,表示剛才的那番話很有意思。
“女皇陛下駕到。”一個聲音將朝堂上的其他聲音都清除了。眾人一看,女皇坐在龍椅上,頓時明瞭皇上早已到朝堂,而剛發生的事情也已經被她知曉。
“眾愛卿真是好興致啊,一大早就在鍛鍊口才。朕聽聞墨夕也來上朝了?”女皇用平靜的語氣說道,沒有一點憤怒,一點波瀾。
“臣,墨夕,見駕。”墨夕出班跪在女皇面前,面對這與母親一同長大的女子,為母親寫書的的女皇陛下,年近五十的女皇保養的很好,但是濃濃的黑眼圈代表著她經常的熬夜,經常地批閱公文。
在墨夕觀察女皇的同時,女皇也在打量著墨夕。墨蔚的王袍穿在她身上很合身,嫩白的臉蛋,纖細的身軀,黑亮的眼睛,扎的高高的馬尾。她不禁想起六年前,在那場戰爭爆發前,墨蔚對自己說的話:小佶,我這次出征,恐怕是凶多吉少,但是我最不放心的還是岫兒和夕兒,一個是我丈夫,一個是我痴兒,還望您能多多照料。而若離則是我們夫妻三年前在添香樓裡救出來的,岫兒已經將他許給了夕兒,但是如果夕兒在十六歲成年的時候還是如此,我則不願意若離被夕兒耽擱,還請求您將他收為義子,他很是聰明,望陛下不要嫌棄,為他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