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聲,聲聲交匯在一起,一場惡戰就此拉開了帷幕。
“藍亞月,我敬你是個一國之帥,沒料到你的手段居然如此的卑鄙。”憋了一肚子氣的青聰,找不到發洩的物件,衝著藍亞月就是一槍下去。可畢竟藍亞月經歷瞭如此多的風浪,這點小伎倆她還是清楚的。大刀一磕,就把槍磕偏了。青聰見狀又是一槍,這一槍快、準,但是力道不夠,又被破掉了。
“青聰,那就讓我們分個勝負。”藍亞月用全身力氣來接青聰的槍,不要看她只有二十歲左右,但是力氣卻大的嚇人。
“沒想到我們又見面了。”楚天坐在馬上對白瑁說道。
“是,上次沒打完的今天一次算清。”白瑁拔出閉月,在寒風中是那樣的風度翩翩。
楚天微微一笑,也拔出寶劍——奕琊,雙雙戰到了一起。
而此時墨夕和墨冉護著朱顏,三人悄悄地往紫軍大營摸去,由於戰場被炎國的那些將領們絞得十分混亂,根本就沒人注意到她們的蹤跡,也沒有人知道他們要去做什麼,少數的幾個士兵已經被墨冉快手快腳地解決掉了。
“夕兒,火摺子帶了嗎?”用了一柱香的時間,三人終於到了今天的目的地,看著只有少許士兵守護的紫軍大營,朱顏問道。
“恩。”這火摺子可是主要的作案工具,她怎麼會忘記帶呢。今天是最好的作案時間,她可是讓朱顏認真算過的。
“那我們一起放吧。”朱顏從懷裡掏出火摺子。
“不,等會。”墨夕悄聲說,看著朱顏不解的目光,低聲回答道,“我在等候東風。”朱顏瞬時明白了墨夕的意思,她在等著刮更大的風,好一舉成功,好讓風將火勢蔓延出去。
風似乎聽到了墨夕的話,吹得更加的起勁,彷彿將一年的風都吹了起來。
“小姐,要倒點酒不?”墨冉在一旁說道。
“恩?好,倒吧,衝著那最大的一堆糧草倒上去。”墨夕看著一臉冷靜的墨冉說道,還是她的小冉聰明,怕火勢不夠大,特意帶了一壺烈酒。
“好,放火。”墨夕將火摺子點燃隨身攜帶了幾個小型火把,丟進了紫軍的糧草區,北方的天氣過於乾燥,再加上風的鼓動和烈酒的作用,熊熊大火不一會就出現了。雪狐看著大火,吱吱兩聲就躲到墨夕的懷裡,雖然它是靈狐,但是怕火是動物的天性。
“什麼人?來人啦,救火啊,救火。”守營計程車兵發現有點不對勁,回頭一看,大營著火了,於是扯開嗓門大聲喊起來,紛紛從井裡汲水上來,但是杯水車薪,遠水救不了近火,火勢蔓延,直接燒到了大帳。兩裡外的戰場都可以看到熊熊烈焰,滾滾濃煙。藍亞月吃驚地看著這一情景,大聲吼道:“三軍戰士,撤退,趕緊撤退。”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炎國的氣勢已經被激發出來,當她們看到墨夕和朱顏放的那把火時,就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經贏的一半的勝利。紫國被打得節節敗退,斷腿的馬,缺胳膊的人,戰場上一片狼籍。紫國大軍丟盔棄甲,看著如狼似虎的炎國大軍,拋棄了營帳,撒丫子就跑了。
狼狽的將軍們走在大道上,頭盔已經歪得不成樣子了,身後的大軍也歪歪扭扭地走著。
“媽的,這主意是誰想出來的,我廢了她。”臉色不善的上官昕罵道,她被丁香的槍在身上招呼了幾下,血雖然已經被止住了,但是疼痛感還是存在的。
“一定是墨夕。”楚天的身上也被白瑁的劍劃了幾道口子。
“她可真是缺德,將我們的糧草給燒了,還順帶著大營,我們禦寒的衣物可都在裡面了,一把大火將什麼都燒成了灰燼。”秦晴齜牙咧嘴地說道。
“她是天才。”藍亞月的臉色也不是很好,帶兵這麼多年,第一次遇到這麼狼狽的事情,是她們太自傲了,還是對方太厲害了?
“元帥,我們的援軍什麼時候到啊?”上官昕心裡最佩服的就是眼前的這位元帥,果斷,剛硬,“我們的人太少了,那些朝廷裡的人只會紙上談兵,沒一個有實際用途。”上官昕說的是實話,紫國是典型的重文輕武的國家,大部分的女子都不喜歡弄刀弄槍,她們認為這樣子很傷風雅。所以紫國最擔心的就是戰爭,一旦發動了大陸戰爭,最吃虧的就是她們紫國。可是,這次天澤自以為炎國的軍隊實力處於青黃不接的時候,也是她們最弱的時候,便靠著文武狀元和四大將軍,輕易地向炎國宣戰,真的是有點自不量力啊。
“唉,不知道啊。”藍亞月預設了上官昕的話,但她實在是不知道朝廷裡派出去遊說的各國的援軍什麼時候才能來支援,照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