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不少人將含在口中的酒噴了出來。
“怎麼可能?”
“就是,墨王爺怎麼可能被抓呢?”
“莫不是你親戚聽錯了,或是你聽錯了?”
此時,從一個包房裡衝出一白衣男子,他衝著那女子喊道:“你,你說的可是真的?”男子清秀的臉,變的蒼白。
“少爺,她肯定在撒謊。”又一小童緊隨著白衣男子出來。
“你說,是,是真的嗎?”男子沒有理會小童的話,他依舊將眼光投向了站在門口的女子。
女子顯然被嚇壞了,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是聽,聽我親戚說的,沒有見到過。”
男子的臉色更是難看,小童慌了:“少爺,你別嚇我,小姐一定不會有事的,受傷的一定不會是小姐的。”
男子似乎沒有聽到小童的話,奪門而出。
“呀,少爺?”小童丟下一錠銀子,也追了出去,臨跨出門前,狠狠地瞪了門口的女子一眼。
“他,他是墨少王妃,白若離。”酒館的老闆半天才反應過來。
平時素來穩重的白若離奔跑在大街上,他現在頭腦裡唯一的念頭就是進宮找女皇陛下,只有她最清楚邊關的事情。
而此時我們的女皇陛下正在發愁呢,今天早朝的時候就有大臣問她是否有將軍被綏國軍隊俘虜了,這件事是怎麼傳出去的,她們怎麼知道的,究竟還有多少人知道。她是一個頭兩個大。可現在有人來報說墨王府的白少王妃前來見駕,她最害怕的就是見到墨家的人,這該如何是好。
炎女皇深吸一口氣,說道:“傳。”
白若離跌跌撞撞地走了進來,跪在地上,咬了咬嘴唇,說道:“陛下,臣想知道外面的謠言是真的嗎?是夕兒身受重傷,不醒人事,奄奄一息嗎?那被俘虜的將軍是夕兒嗎?”
“若離,你信朕嗎?”女皇一聽就知道大事不妙,連忙轉移話題。
白若離抬起頭看著女皇,不明白她話中的意思。
“若你信朕,那朕就告訴你,不要相信外面的傳言,炎怡前幾日才給朕寄了一封書信,都是報平安,夕兒又怎麼會被俘虜呢,又怎麼會受傷呢?”女皇十分鎮靜地說道。
“但是,不會是空穴來風。”若離低下頭說道,該信嗎?
“這都是綏國為了亂我們的心神而發出來的資訊,我們又怎麼能上當呢?”女皇鬆了口氣,只要他相信了就行。
“是嗎?”若離自問道。
“當然,當然。若離,最近事務比較繁忙,都沒有去探望一下王妃,他還好吧?”女皇轉移話題的功夫已經在墨夕的調教下有了一定的水平。
“父親很好,只是有些想念夕兒。”白若離回答道。
“那是,兒行千里父擔憂,哪個做父母的不擔心自己的兒女。讓他不要想這麼多,戰爭會結束的,這些天都比較熱了,多喝點解暑氣的涼湯。”女皇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她下定決心一定要將散播訊息的人抓到。
“多謝陛下關心,若離先行告退了。”若離站起身。
“啊,好,走吧,路上小心。”女皇望著若離離開的背影,癱倒在龍椅上。再也不能讓她們這樣折騰自己,再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她會瘋掉的,她可不想成為大陸上有史以來第一個為了國事而瘋掉的女皇。
[正文:四十 千里探妻]
“你,有事瞞著我?”身後有一個聲音,女皇哆嗦了一下,猛地一回頭,她的親親皇后殿下在她身後站著。
“哪有。”女皇小聲地說道。
“是嗎?那為什麼我不知道怡兒什麼時候寫了封信回來呢?”皇后笑吟吟地看著自己的妻子,但是笑意並沒有達到眼底。
女皇看到皇后這副笑容,又是一個哆嗦,天啊,發飆了,女皇吞了一下口水,她應該怎麼解決這個問題呢,雖然說皇后父儀天下,但是發起飆來誰都阻擋不住,不愧是昔日的四公子之一啊,兒啊,你給你孃親出了一個大難題啊。
“怡兒的信呢?我這做父親的想看一下,可以嗎?陛下!”皇后上前一步,女皇向後退了一步。
“信?那個,信嗎?”女皇左右瞄了一下,侍從們都不在,只剩下她一個人孤獨地面對處於暴怒階段的皇后。
“是啊,信呢?”水漣漪再次問道。
“漣漪,那個你先不要生氣。”
“生氣?我沒有生氣,我只想看我女兒給我寄回來的信而已,這麼簡單的事情女皇陛下都不願滿足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