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歹要跟你說一聲。”
華容慢慢坐起了身。
韓朗於是又露出了他似笑非笑的表情,湊近:“你這麼聰明應該能猜到,華貴是我讓莫折抓的。我對流雲寄有厚望,當然是不允許他為一隻大嗓門萌生退意。”
“寄予厚望,和我家貴人兩好,這並不矛盾。”
“這你就錯了,要知道流雲可不是我。坐在高位由人非議,尤其是中傷他家寶一樣的貴人,他是決計承受不了。”
“如此說來……”
“如此說來只有兩條路。”韓朗接話,坐身將衣袍繫好:“一條是我棄子,放他兩人退隱。還有一條……,就是讓流雲絕了對你家貴人的念想。”
這一句話冰冷,並不亞於門外鵝毛飛雪三尺冰凌。
華容仰臉,開啟摺扇,在那殿前歡三字後面慢慢抬眼,道:“那請問王爺,要怎樣……您才肯賜我家貴人第一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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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有句俗語,叫做憨人多福。
人民的智慧果然無敵,這句話一點沒錯。
任這一場風波如何卷天攜地,華貴人卻是沒受一點波及,依舊的呆頭呆腦嗓門如鍾,認為自己和流雲的行跡沒曾曝露,是神不知鬼不覺地來到了京城。
“你確定韓朗轉了性,對我主子很好,好吃好喝地把他養在老宅?”
進京的時候他壓低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