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情況怎麼相同。兩人同時冷笑,看著丁紫目光相當不友善。
那些跪在地上的太醫們,笑的更為諷刺,便是他們都無計可行,一個奶娃娃能有什麼辦法,簡直是胡鬧!
就連藍青凌看著丁紫的眼神都淬著一股冷意,只被冷冷一看,就身心發麻定在原定的戾氣。
細細調整呼吸,丁紫背脊挺直,靜靜的任由眾人掃視……
許久後,皇帝沉聲開口:“你說要為太后治療,你有什麼本事為太后治療,這些個自名醫術高超的太醫,也對太后的的情況無從下手,你憑什麼!”
面對皇帝的合理懷疑,丁紫先是跪在地上,恭敬的為皇帝請禮,微抬起頭平視皇帝的衣袍,冷靜開口:“小女魯莽了,但太后乃一國之太上國母,也是一國穩定之根本,小女對太后心生敬意,略通一些醫術,自然希望太后能夠安康而盡一些綿薄之力。”
“小丫頭倒是會說大話,太后可是千金之軀,豈是什麼人都可以治的,你若盡不了力又衝撞了太后又該當如何!”
“小女子今日敢前來,便沒想過活著出去!”
“大膽,你的命豈能與太后命相比,你萬死不足以謝罪,若是將太后治的病情嚴重,豈可輕易罷休。”皇后沉眉厲喝道,說的好似合情合理,其實都是狗屁規據,若是因為太后千金之軀便不讓人隨便接近,哪有治好的道理。太醫看診皆經絲線過脈,高超點的還好說,醫術差點的根本不敢隨便開方下藥,最多開些溫補解毒的罷休,能醫好太后才有鬼!
丁紫並不回話,只是靜靜跪在地下,低垂著頭等待皇帝的發話,皇后再如何也不過是太后的兒媳婦,這個情況下,她根本沒權利搶到皇帝在前說話,更影響不了什麼結果與決定。
皇帝看著眼前這個面色平靜等待答案的少女,她雖然只是低著頭,可是周身那邊沉靜與獨有的貴氣,便是宮中公主也難有人匹敵,簡直就像是天生的貴人,那種氣質已深入骨髓。明明她是在等待答案的人,卻像是在等待一個不需要猜測的結果。他的母親危在旦夕,揮退丁紫下去容易,但是連讓她醫治都不肯直接打發,難道他不想讓人為太后診治,便是明知不想,此時也該抱有一點希望多找人看看的。這個少女能想到這份,想到他心裡?
不,她不過是在過份鎮定罷了,她才多大!
“好,允你請求,治好太后重重有賞,治不好,便要你整個家族陪葬!”
丁紫平靜的跪禮謝恩,面上一絲一毫的緊張也沒有,看的皇帝稱奇不已,如此威脅這少女怎麼好似沒有一點反應是她太自信了,還是根本不在乎整個家族的安危?難道她不懂一榮俱榮的道理,若是庇護她的家族不存在,那她什麼也不是,只有被欺凌的份啊!
“皇上,這小丫頭不懂裝懂,如果讓她診治,太后的病情會加重的。”跪在一邊的太醫院太醫此時卻是反對道。
“是啊是啊,齊太醫所言極是啊皇上,不過一個奶娃娃恐怕都沒給人治過病,如此為太后這樣尊貴的人治病啊!”
“是啊皇上……”
皇帝冷淡的看著這群爭相反對的太醫,嘴角勾起冷笑,太醫位立即禁聲,嚇的魂不守舍:“你們敢質疑朕的決定!”
“不不不,微臣不敢!”
“微臣絕無此意!”
“那就給朕閉嘴,一個個不能醫好太后,要一個小姑娘前來看診,你們不自慚形穢一死謝罪,還來給朕廢話,太后今天出了什麼事,你們一個個都要陪葬。”代表大齊最高統治的皇宮中,自己的母親被人下毒,最丟臉的就是這個皇帝了。這些他養了多年平時擄著鬍子搖頭晃腦的太醫,一個也救不了,到關健時候還給他拆臺,純屬氣他這個皇帝啊!
丁紫早已不理會其它的言詞,只是走至太后大床,揭開厚厚的床帳,一股熱浪撲面而來看的她直皺眉,轉身沉默了一記,齊嬤嬤立即會意:“丁小姐請吩咐奴婢只要太后能醫好,奴婢萬死都甘願。”劉嬤嬤如此放低姿態,便是誰想說什麼,也要惦量惦量了。
丁紫淡淡點頭:“床帳太厚裡面不透氣,太后容易窒息,請嬤嬤在床上搭一層屏風,床帳要拉起來,另外屋中藥味很濃,人員太多空氣難以流通,也不利於太后的治療,還請嬤嬤處理一下。”
劉嬤嬤會意,一招手滿月滿園立即搬來有三尺寬一尺長的大朵壽菊屏風,擋住了眾人視線,藍青凌愣了下,猶豫的看了太后一眼,深望了丁紫一記轉身出了屏風與皇帝皇后夏貴妃站在屏風外等後,宮女太監都被劉嬤嬤打發出屋外跪著,太醫打發了大半,只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