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你們非要鬧的不愉快,話裡話外擠兌我就不說了,憐月卻故意踢碎了花,我不過是正常理論兩句,怎麼的還讓我認那沒做的事,讓我成為殺人兇手嗎!方姨娘的心倒是歹毒的很,真是一劍雙鵰啊!”馬姨娘冷哼,眼中嘲諷的望著方姨娘。
“馬姨娘也別胡亂攀汙了,你到底是個什麼心思,你最清楚,你最好祈禱憐月無事,不然你沒有故意害她,讓她出了這麼大的事你也逃脫不了干係。”
屋子裡你一言我一語,各個針鋒相對,看的王氏丁鵬等人直皺眉,丁紫挑挑眉,暗自整理思緒,希望能整理個大概經過。
“姐姐這是在幸災樂禍嗎,家中鬧的這麼大,你卻還笑的出來?你還真是冷血啊。妹妹倒是想問問呢,姐姐今天又出府做什麼去了,怎麼這麼久才回來,我聽說憐月昨個去你院子裡過,今天她就在姨娘院子裡出事了,不知道姐姐怎麼解釋!”正想著,丁靜那尖酸刻薄的聲音響起來,丁紫進屋時也沒太在意,直接找了個離門口近的便坐下,一側卻是挨著丁靜的。
丁靜此時臉上露出陰陰的笑聲,語氣陰陽怪氣,句句指摘她的不是,到最後這場意外倒變成丁紫設計的陰謀了。
丁紫抬頭觀察著丁靜,從宮裡回來的時候,丁靜當時的狀態極差,不時的呵呵笑個兩聲,喃喃自語個幾句,丁紫以為她受了刺激有可能瘋掉的,沒想到她自己又想開?好了?這話條理還算清楚。而且這丁靜閉門不出養在府中這段時間,臉上面色不但沒有半分沮喪懊恨以及絕望,竟然還白裡透紅,看著這臉色竟然比原來還好!丁紫心裡有些納悶,一個未出閣少女被人破了身子,還是被眾人當眾看了光溜溜的身體,又被當眾裸打一頓,又是指責她可能有花柳病等,正常人早該受不住了,丁靜原本就是個衝動霸道又要強的,按理說她不會這麼快恢復,還是這段時間她成長了,或是有什麼別的她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了?
丁紫心思轉動卻沒回答丁靜的話,丁靜陰冷的笑眼,眼中淬著毒辣,冷森森的好似一條毒蛇,丁鵬王氏等人的目光也看了過來。這馬姨娘與丁紫說起來也是不對付的,當初瞞著眾人給丁紫找了那麼個不著調的夫家,又要了她的嫁妝,最後以爛充數,差點讓丁紫吃了大虧。這事換成是誰,那都會記恨上的。憐月雖然是馬姨娘的丫環,可是卻是從丁紫紫竹院出去的,若說她從中作梗,讓這兩個人內鬥自己坐收漁翁之力,又有何不可呢?看著眾人眼裡從疑惑變成肯定,越來越深,丁靜冷笑更重。
喜兒微微捅了丁紫胳膊一記,丁紫回過神來,看到眾人表情,勾唇冷笑:“妹妹你只說對了其中一點。”王氏丁鵬沒想到丁紫會這麼肯定的回答,心中一驚,隨即卻是恨的。怎麼說丁紫都是府中嫡長女,現在又是三品女官,最是該為府中前途努力,這時候最該府中齊心,她卻搞的府中內亂,王氏恨不得跑過去撕了她,可又顧忌著當初在壽安堂丁紫的那次發瘋,也沒敢真動。
“馬姨娘與憐月都是父親的人,本該是和睦相處,為何好好賞著花突然打起來了,還害的憐月撞了頭昏迷為醒。妹妹指責是我挑撥,卻得講個證據,一我今天出外尋醫書沒在府中,當時我沒在場,什麼情況我到現在不清楚,可不是你想攀汙便成的。二,憐月的確是去我紫竹院,那是因為憐月是個感恩的人,她念著最後從紫竹院出來才得父親恩賜,倒是不知道馬姨娘有沒有聽到憐月向你道謝呢。”馬姨娘愣了下,憐月就是在賞花時提到感謝馬姨娘栽培兩人才鬧不愉快的,她心想憐月口中的感謝豈不是嘲笑她,本是想擋她富貴送到紫竹院,人家還是光明正大爬了老爺床得了寵。她豈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顯得更可笑,她心中氣不過這便罵了起來,憐月被罵狠了這才反駁幾句,兩人才動手的。
“看姨娘這樣子,憐月肯定也說了。那憐月來我院子裡感謝我,怎麼就成了我挑撥她與姨娘不和了。我倒是想問問為什麼憐月賞花,又是去感謝你,最後變成你們兩個打起來了,就剛才聽的經過,是姨娘你先嘴巴不乾淨,憐月被罵的狠了才回了一嘴吧。再說了姨娘院子牡丹開花,可是今天的事,我出府時還沒聽說,我若是挑撥怎知今天你們準吵起來,攬月院的花一定會開。我也知道妹妹你最喜歡犯錯不認,不分清紅皂白先賴我身上,這一次我念在你為了馬姨娘怕出事上原諒你最後一回。你可得給我記住了,僅此最後一次,我不會再給你犯錯讓整個侍郎府蒙羞的機會!下一回你出了事,便是不自羞而死,我這個做姐姐的為了你的聲譽,也會親自送你上路!”丁紫的眼睛好似最尖銳的冰針,扎的丁靜心似有汩汩流著鮮血一般。
王氏丁鵬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