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安王爺沒有怪罪,京兆府尹見狀便將他們放了,可這才回來,這些人便衝進來,丁鵬王氏不得不想,難道是京兆府尹根本不想放他們,所以來抓他們了,或者說這其中還出了什麼事,所以又要將他們抓回來了?
丁鵬這般想,王氏豈能想不到,臉上非一般的慘白,身子哆嗦著,那在牢裡的日子可是半點不好過啊,她再折騰個幾天,還有命活嗎!
兩人面色都有些難看,心裡直髮怵,身子也不禁哆嗦了一下。
那侍衛隊長聽了丁鵬的話,眼睛眯了眯,眸子很冷,臉上帶著戾氣,看的丁鵬頭一縮,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卻聽那侍衛隊長說道:“你們就是戶部侍衛丁鵬,還是王氏了?”
“是……是……不知道你們這是……”這侍衛隊長有著一種高傲,說來丁鵬這官不大但也不小,他竟然一點也沒在眼裡,丁鵬心更加含糊,心知這事怕是要不對啊。
“我們是宮中御林軍。”說到這,那侍衛隊長又眯眼看了看丁鵬,後者卻是如雲罩頂一般,身子瞬間有些僵硬,面上有些泛白,難道皇上或者太后那裡想要問他們的罪了?
侍衛隊長看著丁鵬王氏臉上青一陣白一陣,見嚇他們的效果達到了,便朗聲道:“前些時日,聽說丁氏已經將安王世子妃與丁大人逐出族譜了,太子當初衝著世子妃的關係,給府中老夫人送來兩塊極品玉石,那可是無價之寶,宮中都是少見的,太后這兩日睡不下,特意命我們取來,以寬心。”
丁鵬王氏臉上更懵了,有一瞬間沒有明白這侍衛隊長的話中意思,連連笑著解釋:“太后誤會了,哪裡有這樣的事,沒有啊,紫兒智兒都是我親生兒女,我怎麼會做出這等事情呢。”
侍衛隊長冷笑:“丁侍郎想拿慌話欺騙太后了,你們好大的膽子,太子也是你們能欺騙的嗎!不拿個鏡子照照,都找死嗎!”
“這位御林軍大哥,這真的是誤會啊,我們當時完全是出於好意……”王氏也揚著笑忙解釋道。
那侍衛隊長可是奉了命出來的,豈是丁鵬王氏幾句話便能糊弄過去的,今天可就是來找兩人麻煩的,不折騰個花出來,他都無法回去覆命!
“噢,那弟兄們那天看到在街上吆喝這些事的不是丁侍郎不成?”不給丁鵬解釋,那侍衛隊長又道,“不過不論是不是誤會,世子妃不是這侍郎府中的人,太后當初看著世子妃的面子,抬愛了給了府上老夫人的極品玉石也實在有些虧了。不過太后不是捨不得東西,而是這東西因為價值連成,太后一直小心的護著,至從將東西拿來侍郎府後這吃飯睡覺都不好了,想來是思念的緊。再在正好太后與侍郎府毫無關係,這東西又是太后最缺不得的東西,自然要取回去了。而且那兩塊玉石本來就是暫存在府上的,現在不用府上再保護,省得你們得了這樣的至寶,成日裡無法安睡,就怕被賊惦記了,太后這也是體恤老夫人年紀大了,管不了多少事,是心疼呢。”
丁鵬王氏臉上露出一片茫然,他們怎麼就聽不明白這侍衛隊長說的話啊,什麼極品玉石,太后哪裡有送什麼極品玉石啊,當初不過賜了她十個護額,就是宮裡賞東西也全給丁紫,她揮到過什麼好處了。再就是兩個普通不過的破石頭,破石頭!
王氏眼睛瞪的圓圓的,好像要脫窗飛出來一般,那兩個沒有一點價值,隨處可見的大石頭,莫非就是侍衛隊長口中的極品玉石?怎麼可能啊!
侍衛隊長聲音平淡了幾分:“看樣子老夫人想到了,正是那兩塊玉石。”
王氏一聽立即叫道:“那哪是什麼極品玉石,分明是兩個沒有價值的破石頭,太后從來沒賞過什麼極品玉石啊!”
侍衛隊長突然抽出寶劍,轉身直接將側身的桌子砍成兩半,碎裂的聲音,和快狠準的手法,立即讓丁鵬王氏吃了一驚。
“太后可是下過懿旨的,你們想否認,好大的膽子,不過是一個四品小官,竟然連太后都不放在眼中了,什麼能讓你們看在眼中,整個大齊天下嗎!”侍衛隊長聲音十分尖厲,他平時在官中辦差,宮中的主子都見得到,就是那些一品大員也不敢隨便得罪他們這些人,身上自然帶著一種蠻橫之氣,氣勢冷冽,差點讓丁鵬“噗通”一聲栽跪下來。
“沒有沒有,我哪裡敢,我對皇上對太后絕無二心,絕對沒有啊!”丁鵬連連解釋,但那侍衛隊長面色一直不見好,丁鵬扯著嘴角,“娘,太后當初賞的兩塊玉石在哪裡。”
王氏本想說根本就沒有什麼玉石,兩個破石頭而已,當初她不是沒提過疑問,卻被個陰陽人的老公公的斥責了,所以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