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將來會是個什麼關係,還能平常處之,就絕不可能,丁智心裡有些排斥。
丁紫走後,雙滿院也聽到訊息,吳雙在慕容慕星慕暖的攙扶下,頭頂蓋著個頭紗,遮住綁紮的傷口外做著軟轎來到悠然院。本來藍青然還想著要怎麼解釋,這下吳雙來了,他一咬牙,叫來吳月娥與兩人都說了。
屋子裡靜了下,接著吳月娥怒吼嘶叫起來:“賤人,丁紫那個賤人,竟然讓我當妾,你當時幹什麼呢,我要嫁也只能當你的妻,你去說,快去說!”說著推擠著藍青然,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
吳雙也冷著臉,她可不像吳月娥只想到妻妾的問題,她還想到安王府與吳氏的關連,頓時也明白了安王爺同意的原因,銀牙緊咬著,她心裡極為不服氣。本來她是沒想過吳月娥跟她兒子的,可是現在這件事情已經無轉圜餘地了,所以這件事就必須聽從安王爺的安排繼續進行下去。
只不過她能不清楚這件事是丁紫有意為之的?其實若是直接娶了吳月娥為妻,對吳雙還是有好處的,老族長那裡肯定不好說,可是那吳月娥之父當族長多年了豈能沒有野心,早已經暗中拉攏族人,兩人結了親家吳雙只會多一層助力,可是若是娶為妾,那卻是一樁怨事了!
吳雙想著辦法如何能將娶妾換成娶妻,首先這件事必須讓安王爺同意,可那安王爺下了決定想更改太難了,丁紫那邊做的出來必不會善罷干休,看來這件事還要她自己想辦法了。
“你個沒用的男人,還不快去跟丁紫說,我不當妾,我要當你的妻。我是吳氏族長的女兒,那可是大家族,我是嫡女怎麼可能當妾,你快去說啊!”吳月娥卻是不管吳雙什麼心思,她絕對不能當下賤的妾,將來藍青然再娶妻還要壓她一頭。
藍青凌被吵的沒法,喝了一聲:“住口,賤人,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
“好啊,還沒娶我你便不將我當回事了,哼你不是還想從我這裡要錢,沒門!”吳月娥說到這,也是有些底氣的。
吳雙一聽眼睛突然一亮,對於吳月娥她是一百個不滿意,但是若是她有身厚家底陪嫁那就不一樣了,不論妻妾這吳月娥都要是青然的人,而且她為青然打點的銀子也有著落了。
不過吳雙心中不禁有些隱隱的擔心,中饋那裡她做的小心謹慎,但是她也怕萬一被丁紫發現問題了,暗想丁紫年紀不大,會玩幾個心眼,這看賬本卻不行。那侍郎才多大個地方,原來還是姨娘掌權,吳雙這些年來不停挖空中饋,但是賬面上一點問題也沒有,丁紫只會在年未清點的時候發現少了許多東西,到那時便不是吳雙的事了,這可是丁紫在權時少了東西,這麼想著吳雙倒是少了些火氣。
“別吵了,這件事是王爺做主的,你若是能讓王爺改變主意便去說吧。”眼中隱下不屑,吳雙對吳月娥道。
吳月娥身子一顫,身上還記得當初安王爺面無表情下令責打她的事,緊抿著唇,只是餘光卻是惡狠狠的望著吳雙,吳月娥恨丁紫如此責辱她,但她更恨吳雙得了便宜還賣乖,竟然出賣她!
看著吳雙一臉的算計,吳月娥便知道她是聽了藍青然的話,吳月娥心裡恨不得撕了吳雙,真當她是銀莊不成,不過吳月娥同時心中一冷,若是手中握有吳雙與藍青然的命脈,她們還不乖乖的討好她,這麼想罷,吳月娥臉上也帶著幾分得意。
丁紫這邊調查殿中監山大人長子山誠,從暗衛那裡發現,山誠這個人生的玉面堂堂,一表人才,而且為人真的十分低調,他雖然現在沒有官職在身,但是已經考取了舉人,兩年後的秋闈若是一舉中地將來必要進入朝庭的,說起來這山誠今年的秋闈本該參加的,可是因為之前勞累研讀詩書累倒了,在秋闈時沒能痊癒。
據說這山誠文墨無雙,也是京城難得一見的才子,不少人同窗文人學子都覺得他一定會高中,可見這山誠也是個人緣不錯的。他病好後,也沒有因為自己生病誤了科考而怨天尤人過,反而依舊故我的生活著,生活十分的規律,找不到半點的毛病。
但越是這樣,丁紫越覺得有問題。
這山誠的心理素質未免太好了一些,便說他對自己的學問有信心,今年不行下一回還能高中,可是未表現的一點失落,就有些不正常了。
丁紫聽著手下的報告,心裡蒙上一層陰影,為防意外,她覺得這山誠還是不嫁的好,丁紫覺得寧可嫁個生活上有一兩處毛病的,也比這種完美的不像真人的人好,前生裡她見過不少這樣的完美人士,有些是在父皇面前表現的兄友弟恭的皇家子弟,有些則是朝庭上那些大臣們,可是這些人在私底下都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