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
王瀟妮突然哈哈大笑:“好,我走!王氏你永遠不要後悔!帶著我們的東西走!”
然後王氏卻是大叫:“這乃侍郎府,這裡的一切東西都是侍郎府的,你敢拿走半樣東西就是偷竊,我要送你到官府!”
王瀟妮冷笑:“我院子裡的東西有姐姐送的,有相公用月俸買的,哪一個是你們侍郎府的東西,你敢貪墨相公的東西,我便是做了鬼也不會放過你!”
王氏卻冷笑道:“丁智身為侍郎府的子孫,自然要盡孝道,他的東西自然是侍郎府的,你這個賤貨敢拿!”
“剛才是誰說相公不是你侍郎府的子孫,現在又承認了嗎!”王瀟妮眼中是無盡的嘲諷,氣的王氏一時反駁不了,只能大喝以掩蓋自己的心虛,“來人給我將她衣服扒了,直接扔出侍郎府!”
王霞妮一聽大喝:“你們敢!”這是多大的汙辱!
然而沒有人理會她,一群下人衝上來,開始強扒王瀟妮的衣服,連頭上的珠釵都不放過,全都扯走了,最後王瀟妮只著一身褻衣褻褲,披頭散髮被扔在外面,另外兩個是一直跟在王瀟妮身邊的丫環,三人便這麼被扔在外面,不少行人看到不禁指指點點,立即有侍郎府的下人叫道:“這幾個不過是賴在侍郎府不肯離開的無恥之人!”
王瀟妮氣的渾身發抖,兩個丫環緊緊抱住王瀟妮,三人穿著十分單薄,又是這樣的披頭散髮的,這對女子來說可就好比袒胸露腹一般的不雅與不知廉恥,王氏貪了丁智的家當不說,驅逐她們也罷,竟然還這樣的汙辱她們,王瀟妮心中悲涼,甚至想一頭撞死算了。可是相公到現在生死未卜,她怎麼能死。
還有人的,姐姐一定能救相公的,姐姐那般不凡的女子,一定會有辦法的,一定會有的!
對,找姐姐,找姐姐!
王瀟妮突然推開身邊的丫環便要往人群跑去,誰知道才跑了幾步,竟然踩上一空直接倒地:“少夫人!”
“少夫人!”兩個丫環大驚,上前去扶王瀟妮,卻在這時人群外停下一輛馬車,本來圍觀的眾人一見那華麗的馬車紛紛退讓,從馬車上走下來兩個女子,她們手中拿著大披風先將三人整理好,然後不給旁邊人言語的機會,直接將人帶上車,馬車便快速奔走!
而丁鵬將丁紫與丁智的名字從族譜中劃去之後,便立即張揚起來,揚言丁紫丁智已經不是他丁鵬的兒女,他們從今再沒有任何關係,並且還揚言丁智敢刺殺南泰二皇子,罪大惡極、窮兇極惡,他若是找到丁智一定會拿下他去向南泰國二皇子問罪,絕不會有偏私。
一度一度的強調,丁智所犯的罪行,絕對於丁鵬與侍郎府沒有關係,一而再再而三的劃清關係著。
這樣一來,丁鵬倒是與丁紫與丁智脫離了父女關係,但是他的行為不禁讓人不屑。
說到底丁智可能帶來兩國開戰的危險,可是這種臨危卻棄子女於不顧的父親與祖母也真是妄為人了!貪得一時的生還,連親情也能割捨,那能是什麼人物,無恥與貪生怕死的東西!
想象中皇上的賞賜沒有下來,丁鵬卻成為了京城裡頭號不要臉人士,走在哪裡都有人衝他指指點點,目露不屑與厭惡,只不過對於能保住性命,丁鵬卻覺得做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王瀟妮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她自躺在一個,掛有金線珍珠床帷的豪華房間裡。
“你醒了。”
王瀟妮一轉頭,在看到丁紫溫柔的臉龐時,痛哭失聲:“姐姐,相公,相公,我……”
丁紫輕輕拍著王瀟妮的肩膀:“放心吧,侍郎府欠我們的,我一定會十分討回來,智兒現在很安全,不過不能與你見面,你放心吧,這段時間先在王府裡住著,等風波平了再說。”
王瀟妮淚眼朦朧的望著丁紫:“相公真的沒事嗎!”
“是真的,我不喜歡說慌!”
王瀟妮眼中淚流的更多,心卻是放鬆下來,丁紫望著王瀟妮,眼神卻陰暗了一下。
王氏丁鵬,本來她還覺得,這兩個人能老實本份她便不會再找這兩人麻煩,看來她真是將這兩個無恥之徒想的太好了!敢如此對她的親人與她。
好!
很好!
翌日
據說丁紫因為思弟過重,近幾日吃什麼都沒有味口,非要親自去福雲酒樓嚐嚐那裡的招牌菜,兩人剛一乘馬車出府,後面便有人跟著隨後向各方回報。
兩人隨後來到福雲酒樓,他們慣用的房間。
一開啟房門,丁紫一愣,隨後身後的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