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指證本世子妃弟弟,也就是左門總兵丁智是刺傷二皇子兇手之事,純屬是七皇子惡意栽贓了!”
夏候備面色有些難看,但是這就是事實,還是點點頭,大廳頓時響起不同的聲音,這大廳裡現在不止南泰的人,還有大齊一些聞風趕來的人,包括京兆府尹,皇上派來聽審之人。本來這等大事該開堂審理,但是夏候備現在的身體不宜走動,所以皇上特意開恩便在南泰驛館審理了,那隨行辦案的師爺立即寫下,夏候備點頭稱是,兇手非丁智,而是南泰七皇子夏候閔!
“皇兄,我真是無辜的啊!”夏候閔還在不停的喊著冤,夏候備立即叫喝了一聲:“住口!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小人!妄本皇子待你如胞弟便疼寵,你就是這麼回報本皇子的!本皇子絕對不會忘記你兩刀刺入本皇子體內張狂的笑聲,你還記得你說的什麼嗎!你說沒有了本皇子在前面擋路,本皇子母妃沒有這個親子,而你一向與本皇子親厚,定然會支援你奪得帝位,到時候南泰就是你的了。這樣大逆不道的話,這樣條理分明的話你說的出來,還說被藥物控制了,你當本皇子是傻子!還是呆了!你這個滿口胡言的卑鄙小人!”
夏候閔臉上一變,心知這是裝不下去了,也不裝了,臉上閃著冷笑:“待我寬厚,放屁!你在我面前從來就是吆五喝六的,你只把我當狗一樣使喚,你什麼時候待我真心過,我不過是你手裡一個棋子,比起才智我哪樣不如你,憑什麼要一輩子被你壓在腳下。哼!夏候備,老天這次不收你,將來一定收你,你絕對坐不上南泰帝位,絕對不可能,哈哈哈!我得不到的,你也永遠得不到,哈哈哈!”夏候閔張狂的笑著,說的夏候備臉上青一片白一片,起身便要親自打向夏候閔,卻因為身上的傷,疼的狠狠扭曲了臉上的肌肉,又粗喘著氣坐回到椅子上。
“原來本世子妃的弟弟果然是被冤枉的,而這個南泰七皇子還賊喊捉賊,演了一出好戲,讓本世子妃的弟弟當替死鬼,是老天開眼二皇子醒過來,不然本世子妃的弟弟可要含冤莫白了!”丁紫扯著絲帕擦眼淚,大廳裡的人不免都有些同情,當初為了捉拿丁智,皇上還下旨去搜查安王府呢。這下人家根本是冤枉的,受了那麼大委屈呢!
夏候備,還有皇上派來的公公,還有那些在關健時候有落井下石之嫌的人,面色都有些不好,這個……安王府不會秋後算賬吧?
“太子,外面有人求見,是……是丁智大人!”一個侍衛突然進來稟報,大廳眾人聽著一愣,丁紫第一個反應過來,滿臉欣喜,“智兒,是智兒回來了,太好了,人呢,快將人帶進來。”面對丁紫的驚喜,越過藍青重請人進來,這本是失禮,但大廳中此時無人說話,這才像是一個惦記弟弟的姐姐的表現,若是丁紫表現平淡,這丁智這麼突然出現才讓人懷疑。說到底當初皇上搜安王府的時候是沒搜到人,若是丁紫突然又將人帶進來,可是犯了欺君之罪的。
不一會一個身著破破爛爛滿身補丁,但身姿挺撥的男人走進來,眾人一看那臉,可不是失蹤這麼多天的丁智是誰。
“大膽丁智,父皇下旨搜查你出來,你竟然藏了這麼久!”藍青重一見人先是出聲喝出來。
丁紫淡淡撇了藍青重一眼道:“太子殿下,智兒可不是罪人,他是被冤枉的無辜人,你這指責未免太重了!”
藍青重冷笑,鼻了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指責道:“正因為不是罪人,才不該躲在暗處,任本太子帶了這麼多人搜查卻一直沒搜到,他早該站起來辯駁,父皇豈會平白冤枉了他!”
丁紫冷笑一聲,轉頭望著丁智道:“智兒做的好,姐姐雖然擔心你的安危,但是你現在能平安出現,姐姐一切都不求了。你做的對,便是擔著被皇上懲罰的罪名,也比被人冤枉至死的強,留著一條命,你沒辜負姐姐對你的厚望,姐姐以你為榮!”
丁智眼眶一紅,“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抱著丁紫的腿哭道:“智兒讓姐姐擔心了,智兒當時也沒辦法,我被人陷害受了重傷,好不容易逃到破廟裡扮成乞丐,京城鬧的那麼兇,智兒突然變成兇手,智兒也不敢回來了,到現在智兒也不知道是誰在陷害智兒。只只是聽說抓到真正的兇手,智兒才冒險過來看一看。姐姐,是智兒沒用,竟然中了小人的圈套!”
兩姐弟抱頭痛哭,那股子是將近幾日來的委屈全都哭靜一般,藍青凌一直在一邊陪著,其它屋中的人看著都有些動容,尤其那皇上派出來的太監,他怎以聽著這話都有些指責下令搜查的某個大人物呢?大概是他多想了吧,從話裡也聽不出大問題啊。
藍青重面色有些訕訕然,看著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