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紫,卻是半點沒發現丁紫身上有什麼異動,反倒真像是他多心了一般,寧王心中一緊,眉頭緊皺,那個女人就這麼被逼瘋了?這怎麼可能?!
安王爺的異動,藍亦也發現了,他也一副驚訝的樣子,不可置信望著安王爺。
藍青重大驚道:“皇叔,你在做什麼,一切有事好說啊,你不能殺了世子啊!”藍青重臉上的表情十分的真,引的皇上皇后皆是側目,當他們再看到的時候藍青重嘴角不難掩下一絲笑痕,兩人又同時轉過了頭。
那安王爺卻不理會眾人,只是冷聲道:“放心,死不了人,本王這就證明給你們看他到底是不是本王的親生兒子,若是不是,死了也是應當的。”
此時藍青凌卻已聽話脫下上衣,連帶著褻衣都脫了,藍若琳頓時驚叫一聲捂住眼睛,而皇后等人本該避嫌,只是此時氣氛詭異,哪有人管的了他們,藍若琳心裡也是好奇死了,雖然捂著眼睛,但手指開啟個縫,還是能看到外面的情形。
卻見安王爺手持匕首直接快速刺向藍青凌的心口,眾從大驚,太后倒抽一口氣,差點沒喘上氣暈過去,正當大家都驚的不行時,安王爺這一匕首直接在藍青凌心口上兩公分的位置處一劃,血水頓時流出,本來靠在藍青凌身上的丁紫頓時被噴了一臉血,但是丁紫還是笑著,血水噴到臉上,她竟然一點驚訝都沒有,好似那噴的只是水,她竟是連伸手好奇的摸摸都沒有,依舊笑著,聲音時不時呵呵兩聲。
皇上望著丁紫,眼神閃了閃,難道剛才丁紫真是被他逼瘋了?
不過也管不上丁紫到底瘋沒瘋,眾人眼睛齊唰唰盯著藍青凌的心口處,他們都不清楚安王爺此舉到底是為什麼,那血流了一會,突然傷口處有一個肉白色頭,身子白白的蟲子蠕動而出,藍若琳一看,頓時捂著嘴,一副要吐卻吐不出來的難受樣。
那蟲子爬出藍青凌體外,白色的身子紅了一層,所到之處血水像是被吸乾一樣,太后望著那個蟲子卻驚叫道:“金冠蠱!”
“不錯!”安王爺叫人將那蟲子拿到托盤上,淡淡的道,“這金冠蠱原來是苗家的勝命,苗家每一代的族長皆需引其入體,接受祖仙的認可,這金冠蠱又以頭頂金冠為名,一直是像徵苗家各代首領的聖物,哪一代首領若是不能引金冠蠱入體,那便說明他沒有當首領的資格。而後來經過流傳,傳到我們大齊三大聖皇之一的崇言帝的手中。”
“崇言帝是大齊除了開國皇帝第二大有名君王,其三自然是將國家繁榮發展的皇上。”安王爺補了一句,皇上淡淡笑了聲,也沒說什麼,他總不能說不滿意將他排在兩皇之後吧,那可是都是先祖皇帝,他這麼一說,可就是不敬不孝了。
“崇言帝是出了名的天才神童,三歲能文,四歲能五,五歲更是同口成章,連當朝的太傅都被比的啞口無言,崇言帝驚才絕豔,崇言帝如此才華,一時風光無兩,深得其先皇的喜愛。偏有些不甘被比,嫉妒崇言帝的,集中宮中幾個重妃,汙陷崇言帝母妃與人有染,崇言帝並非皇室血統,當時崇言帝便拿出這金冠蠱,當下吸入體內以證清白。偏那些人陰謀算盡,如何願意這麼被崇言帝躲過陰謀呢,崇言帝不惜滴落龍血,找了有皇室血緣的孩子,幾個普通的孩子,這金冠蠱凡入皇家血統皆可順力取出,而那些與皇室毫無血統的,一入體必受金冠蠱反襲,爆體而亡!當時崇言之先皇賜死了幾個毒妃後,再無人敢對崇言帝的血統產生質疑,大齊也在崇言帝的治理下井井有條,崇言帝敢於傾聽民怨,一生致力於解國民之苦,招賢納才,親忠臣遠小人,一時昌盛無兩,被稱為大齊一代明君。”安王爺侃侃而談,無非就是在告訴在場的人眾人,這金冠蠱非皇族人不可寄於體內,當年崇言君可以以此證明自己皇室血統的清白,就說明這金冠蠱必須是可信的。
因為若是誰敢說當年崇言帝不是皇室血統,那現在在坐的也皆不是皇室血統,從崇言帝開始已經有多少輩的流傳了,其實當年崇言帝是不是被冤枉的,誰也不知道,當時的先皇說是就是是,後來崇言帝也深得民心,聊了大齊開國皇帝,便是崇言帝最深受百姓津津樂道,你說不是,難道是想汙衊先祖皇帝嗎?
難道你想說自己流著不知道哪個下人的奴血嗎,現在的皇室血統全部都有問題,這金冠蠱不可信,那崇言帝就不可信,皇室血統也不可信。皇上難道傻呼呼的會說,等著那些原本就有些不安於位的人造反嗎?!
怎麼可能!
皇上眼中的視線十分冷冽,在場的眾人也都屏住呼吸,根本沒有一個人敢說話,其實這種東西深討起來沒幾個人信,但是因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