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虧,只能他們吃,這個冤,他們聽能擔著!
丁鵬臉上輕一陣白一陣的,歡喜公公的聲音陰陰響起:“看來他們是預設了,劉隊長,看樣子你是將這府中的值錢的東西都搜來了啊,怎麼的雜家沒看到那兩座羊脂白玉石呢。這兩座羊脂白玉石,原來是太后娘娘想用來刻玉觀音菩薩的,這整整一塊正合適,近些天她身子不爽利,坐夢還夢到這羊脂白玉石,想來是菩薩怪罪她老人家了。太后一心向佛,最是慈善不過的了,只是這東西要是沒有了,太后娘娘若是有什麼的……咱們可都承擔不起的。”
劉隊長奉命要拿回羊脂白玉石,自然是要帶回去的,不然也是完不成命令,臉上也有些焦急:“可……這可老婦就是不承認啊,這羊脂白玉我們要上哪裡去弄啊。”說著狠狠看著王氏,“快說,那兩座羊脂白玉石到底在哪,不然我當下要了你這個老命!”劉隊長可不是鬧著玩的,說著劍都撥出來了。
王氏被踢的血氣翻騰,急的不行,一開口卻噴出一口血,只是不停搖頭叫著委屈,劉隊長臉上發狠,拿劍便要刺來,丁鵬見狀立即大叫:“且慢!”
“怎麼,丁侍郎知道?那快說吧,省得到時候吃虧的是你們!”劉隊長冷眼看著,那樣子一副不拿羊脂白玉石,絕不罷休的樣子,氣的丁鵬身子也歪了歪,可是看著王氏,他心中暗恨!
他這個老孃,從來就是貪心不足,又小心,見識短淺的,丁鵬為此私下不知道報怨過多少回,可這大齊以孝治國,他若是在一邊看著不聞不問,王氏被劉隊長如何的,到時候他什麼名聲也沒有了,恐怕到時候皇上厭了他,這烏紗鐵定不保,所以他必須要保下王氏!
這王氏從來就是個自私自利的,她怎麼想到這一點丁鵬是完全隨了她的,還以為丁鵬是真心為她,一臉的激動,丁鵬臉色發青,看著滿地珠寶,咬牙道:“那兩座羊脂白玉我與母親確實並未見過,但是太后現在問罪,我們中間出了差錯,不如就用這壽安堂裡的珠寶折成銀子,去另買兩座吧。”說到這,丁鵬嘴都抖著,這劉隊長可是將他老底都擺出來了。
歡喜公公看著直皺眉:“雜家看著貨色都很普通啊,不過好在樣子多,但照雜家看還是無法與那兩座羊脂白玉相比的。不過買上一座倒是夠了,雜家看著不如先尋著人弄上一個原石,先給太后雕了觀音像讓太后高興,到時候咱們也都逃了一劫了。那另外一座,之後再想辦法吧。雜家這些年還有些家底,實在不行,也只能自己掏腰包再買些了。”歡喜公公一副無奈的樣子,聽的丁鵬王氏氣的直想吐血。
這分明得了便宜還賣乖,在他們看來,分明是這歡喜公公自己貪了東西的!他自己出錢買那是應當的,現在偏偏訛了他們一府的寶貝,兩人氣的全身顫抖,根本說不出話來。
“哎,看樣子也只能這樣了啊!”劉隊長也一副無奈的樣子,隨後衝著侍衛道,“來人啊,將這些東西都搬回去!”
“是!”立即有侍衛開始將壽安堂的寶貝裝箱,往外抬,王氏看著一箱箱寶貝抬出去,心快心疼的不能跳了一般,也顧不得此時的狼狽,爬著伸著手,面容淒厲,大叫著:“我的,都是我的,那都是我的,快放下,快放下!”
丁鵬臉色異常難看,雖然沒有像王氏這麼失態,可是看著自己的家底一件件往外抬,他的家產一點點減少,眼睛越瞪越大,心中越來越嘔,心中恨意越聚越多,直到劉隊長將最後一箱珠寶搬出去,王氏跳起來要去攔著的時候,丁鵬一個沒忍住,氣血翻騰,“噗”的一記,噴出大口的鮮血,眼睛一翻,直接向後倒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王氏早就快失心瘋似的,跑出去要攔著,也不知道是沒注意,還是顧不上丁鵬,衝過去就要搶回來,一邊走著的侍衛,回手用劍鞘,便往王氏身上捅來,王氏被擊的退後,卻是一個倒仰倒在地上,看著那些侍衛帶著東西離開了,突然“哇”的嚎啕大哭,這是她一輩子的心血。
沒了!沒了!就這麼全沒了!全沒了!
眾侍郎府的下人,看到兩個主子一個暈,一個瘋哭,都不知道如何是好,那些侍衛剛才可是一點不留情面啊,說是府中值錢的都搜走,可是連下人的東西都搜走了,不止丁鵬王氏,這些下人現在除了身上的衣服,也是一個子都沒有了啊!
見王氏如此,他們一個個也痛哭起來,奮鬥了一輩子,突然間什麼都沒有了,那簡直比被人打一悶棍子還要疼上千萬倍,整個侍郎府頓時間鬼哭狼嚎,驚天動地,旁邊走路的行人紛紛圍觀,好奇互相探問,卻是不明白所以,只知道剛才一些看起來很兇的官爺從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