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可是皇后細心調中教出來的,自然是和一般的牡丹花有著天大的區別。”
“原來是皇后培植的,怪不得是各中極品,也只有皇后這樣尊貴的人培植出的花能稱之為花之王者啊。”
“就是就是,本來臣婦還在想一般花匠哪有這等手藝,原來是這花受到皇后母儀之薰陶,怪不得開的如此之花。”
“能越季開放本就是奇蹟,也只有皇后才種的出來。”這讚揚起紛紛響起,陪著太后站在一側的丁紫,笑的沒什麼變化,太后卻是冷哼一聲,轉過頭再沒去看。
夏候備待在流彩院裡就感覺憋氣,看著那盛放拼成齊的花樣來,臉上表情就難以輕鬆,皇上又帶著他逛了一下介紹了一些大齊的傳奇,看著夏候備的臉上一點點黑沉下來,也知道不能再過,便提議出去。
皇后此時笑道:“皇上,臣妾便說這花也是有心的,巧的很旁邊的玉河今年的蓮花也一直不落,想來是為大齊與南泰這一次的和平協議高興呢。”
“皇后說的好,沒錯,我大齊與南泰本就是臨邦,這和平協議對兩國皆有益處,自是天下皆歡的好事了,是不是二皇子。”皇上哈哈大笑,看著皇后的眼神柔的能灑出水來,皇后紅著臉陪著笑,一邊的夏貴妃等人卻是嫉妒的紅了眼,臉上卻是掛著真誠順從的笑,實則手指已經緊緊握成拳,恨不得直接在皇后臉上戳出兩個血洞呢。
皇后這些年在宮中也是十分小心謹慎的,要不是上一次在宮中送人不成反被駁以及林王府的事,夏貴妃還找不到什麼大錯處對付她,本來皇上處罰她閉門思過一個月以及收了鳳印就是極大的懲罰了,皇后這一仗敗的很厲害,可惜她出來後卻像是沒事人一樣,反倒更會討皇上歡心,只要皇后好的,夏貴妃就是極為痛恨的,此時咬著牙,眼中黑了黑。
對於皇上的提議夏候備自然是沒有什麼異議,反正不在這流彩院裡待著,他心裡就能舒服些,一眾人隨著皇上等人離開,沒走幾步便看到不遠處一條約約十丈寬,婉轉環繞半個皇宮的長河,這條河河面比較清澈,流彩院外這條附近上拱出一條長長的石橋,橋下聖潔出塵的蓮花淋漓點綴,這讓條河水多了份鮮活。
再往遠處看去,幾乎是五米十米間就有一坐石橋,供人走的累了賞景遊玩,每座石橋上都雕有大齊字標的樣式,橋兩頭四角皆有龍騰圖案飛揚,即是栩栩如生精美動人又不失威嚴,便連夏候備再想挑毛病,都不禁感嘆出聲。
“皇上,二皇子七皇子第一次來大齊,也是第一次來大齊的皇宮,不如請他們乘船遊河,賞看下咱們大齊皇宮吧。”皇后笑著提議,現在這時候皇上對她說什麼都恨不得應下來,直接下了命令叫人備了皇家遊船,親自帶著夏候備夏候閔等人上了船,藉著夏候備的光,今天來參宴的人皆可以乘船遊看,這條玉河橫垮大半個皇宮,她們怕是以後鮮少有機會如此遊看了,紛紛都露出喜悅嚮往的眼神。
皇上帶著大齊包括藍青重在內的皇子,安王爺寧王木王爺等朝中中重臣帶著夏候備夏候閔,外加皇后幾個嬪妃陪同上了頭船,太后年紀大了,對這些事也不怎麼上心,沒有上船,直接待在流彩院中沒有出來。
皇上等人的頭船自然是威武華貴的,其它的船略微遜色,也是按品級與男女賓分開遊玩,藍老太君這些年紀較大基本都沒上船,都留在流彩院裡陪著太后,上船的皆是年輕的貴婦與小姐們,丁紫與雲希雨白霜雪等人乘著第三艘,幾人一上了船,丁紫少不了被雲希雨拉著盤問一番,吳月娥一直像是跟屁蟲一樣的在後面,丁紫不好說太多,還是後來雲希雨與白霜雪等人使計拖開她,再加上吳月娥也被兩名婦人拉住談話,她們這才得了空閒閒談起來。
“紫兒你真是糊塗,怎麼能答應呢!”雲希雨一臉的不贊同。
丁紫輕拍雲希雨的手:“表姐,有些事避免不了,咱們就要採用迂迴的法子,表嫂表妹你們不用擔心,等著安王府裡傳出好訊息出來就好了。”
雲希雨不滿的點著丁紫的頭,嗔怪的道:“你啊,就是一肚子主意,反正這種事你也比我有經驗,我們不相信還能怎麼辦,皇上都開口賜下了。不過紫兒你一定要記住了,絕對不能讓這些小妖女近了藍青凌的身,否則到時候有的你哭的!”
雲希雨一臉嚴肅,白霜雪也不停點頭,其實白霜雪過的很幸福,從前未嫁時,在白府就因為白撰剛正不阿清廉的性子府中沒什麼人,她是得寵的,雖然性子冷了些,其實心裡也是單純的。看慣了父母的相親相愛,白霜雪也很怕找個妾室眾多的人家。
後來與雲希文因為接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