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不凡的。
藍青凌與丁紫一回府便進了房間裡,院子裡吳雙帶來的四個收抬打掃的丫環看了一眼,左右見著院子裡沒人,其中一個人端著盆髒水,裝著要倒水的樣子,飛快的往雙滿院跑去,這四個丫環都是些個不會武的,自然沒有看到房頂上一個黑影一閃,轉瞬間消失不見。
水嬤嬤現在帶著藍月院管刑罰的丁嬤嬤,帶著幾個丫環對常嬤嬤與管日常調配的寧嬤嬤進行審問。
現在藍月院的下人吃了劉婷的配的約,壞肚子的情況已經好轉,不過這兩天裡也拉的他們腿腳發軟,不少還躺在床上,起碼得恢復一天才能下床,水嬤嬤帶著幾個情況較好的便審問起常嬤嬤來。
“常嬤嬤,藍月院一眾下人,都是吃了你的下人餐才會拉肚子的,你有什麼解釋。”常嬤嬤與於嬤嬤都被按著跪在地上,水嬤嬤坐在椅子上,居高臨下望著她們,站在一邊的丁嬤嬤冷聲問道。
常嬤嬤一臉無措,卻是梗著脖子道:“老奴,身為管事嬤嬤在這藍月院也有十幾年了,這藍月院什麼時候從老奴手上出過問題,這一次分明是有人故意陷害老奴的!”
丁嬤嬤冷臉道:“那廚房你平日也都不許外人隨便出入,哪來的人故意陷害你,分明是狡辯!”
“丁嬤嬤你我都是二級管理嬤嬤,平時也是各管各的事,你別是想趁機打擊我吧,要我說,你們兩個二等嬤嬤才最有陷害我的嫌疑。”常嬤嬤也不甘示弱的道,這每一府的廚房都是個油水多,並且很受主子重視的地方。
試問管著你的吃食的地方,主子不對著好點的,難道不怕人家真的下毒啊,雖說都是二等管事嬤嬤,但論起重要程度,那丁嬤嬤與寧嬤嬤還是不如常嬤嬤的。
常嬤嬤這一攀咬,丁嬤嬤立即冷著臉低頭衝著水嬤嬤道:“水管事,你看看這常嬤嬤自己工作有疏忽,她不但不承認錯誤,反而冤枉我們故意陷害她,如此不知悔改,定要給她一個教訓才行!”
水嬤嬤卻是冷眼看了看丁嬤嬤,這丁嬤嬤與吳雙身邊受到重視的,大丫環慕月是親戚關係,說她沒有問題,水嬤嬤是一點也不相信。她眯著眼睛打量丁嬤嬤,後者也被看的心中一緊,難道這水嬤嬤發現什麼了?她做的可是十分小心的,應該不會有問題的,這麼想著,不禁放下心來,靜靜等著水嬤嬤發話。
丁嬤嬤的沉穩,讓水嬤嬤眼睛又眯了眯,這才道:“常嬤嬤這事總歸是你在廚房的疏忽,怎麼可以攀賴別人。”
常嬤嬤衝著水嬤嬤磕了一頭,才沉聲道:“水管事,不是奴婢願意這樣攀汙,奴婢實在是冤枉啊,這件事奴婢根本完全不知情,現在出了事,奴婢敢沖天發誓,若是說半句假話,願意受到天打雷劈,那巴豆粉絕對不是奴婢下的。再者說了,若是這菜裡真被下了藥,奴婢覺得寧嬤嬤更有嫌疑,她管著藍月院的日常配製,咱們藍月院的東西也是經她手採買的,怎麼不是她在菜裡下的藥呢。老奴信的過寧嬤嬤,也沒怎麼檢查這才著了道,老奴真的冤枉啊!”
“常嬤嬤,你怎麼可以胡亂攀認,我寧嬤嬤在藍月院最是盡心盡力的,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我怎麼會做,你自己犯了錯處,不知悔改便罷,怎麼可要冤枉我們替你頂罪,你簡直是罪大惡極!”寧嬤嬤一聽立即冷斥道,轉頭衝著水嬤嬤哭訴,“管事,這常嬤嬤如此汙衊奴婢,如此不嚴懲,奴婢不服。”
這藍月院都很清楚這常嬤嬤與水嬤嬤交好,在這件事上若是水嬤嬤不處理好了,以後便是下人表面上不說什麼,心裡也是不服氣的,水嬤嬤又豈能不明白寧嬤嬤話裡話外的意思,臉上沉了沉。
“現在你們光嘴上說,都是一面之詞,來人啊,帶人去常嬤嬤寧嬤嬤房間,不,藍月院所有下人的房間裡都搜一搜!”此時柴房外,一個身著綠衣的人影一閃,立即退出去。
丁嬤嬤於嬤嬤互看一眼,低下頭,嘴角卻勾著冷笑,王妃的計劃無可挑剔,剛才丁嬤嬤、於嬤嬤實際上故意挑釁水嬤嬤,這是在逼著她搜查藍月院呢!
幾個下人立即聽令,將藍月院各下人的房間從裡到外仔細的搜查了一遍,常嬤嬤仰著頭,一副問心無愧的樣子,丁嬤嬤與跪在地上的於嬤嬤不停交換著眼睛,雖說這計劃很嚴密,但她們也害怕有什麼錯漏的,將自己也搭了進去。
半個時辰後,出去搜查的下人回來,卻是每人頭上都帶著點東西,丁嬤嬤於嬤嬤見狀紛紛露出得意的笑容。
“都是哪屋子裡搜出來的。”
“回管理嬤嬤,奴婢在常嬤嬤發的屋子裡發現了幾包紙包,還有一些碎銀,這些個都是從令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