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喜兒拉住,喜兒哭道:“玉瑜你這是做什麼呢,主子只是心裡難受隨便說的,你還真打了,這樣主子心豈不更不好受嗎,你怎麼可以不分尊卑逼主子呢。”
“我……嗚,我錯了!”
兩人對哭著,藍月院中其它下人則是圍上來勸著,很是同行她們,卻無一人理會雪花。
水嬤嬤只是坐著,臉上掛著抹意味深長的笑,望著主臥方向,倒是個有些聰明的。
皇宮裡,從長樂宮一回來,皇后便氣的連罰了兩個宮女,但是她心裡還是不解氣,她堂堂一國皇后,竟然是被丁紫藍青凌幾句話害的皇上衝她發火,今日一出長樂宮,皇上便留了句:“做事多動腦子想想的話。”這種冷言冷語,這麼多年來皇上從來沒有過的,皇后馬上有了危機感。
其實這種未登入冊的秀女在選秀前,帶出來讓人見見,趁機拉幫結派的事,每朝每代都有,這是藉著秀女建立勢力的一個機會,便是皇上之前的許多次選秀中,這種事也不是沒有過,根本沒有人當一回事。偏被丁紫一說,皇后這行為不但有辱皇上的尊嚴,反倒讓她得罪人,她便恨的不行。
她坐擁後宮這麼久,什麼樣的陰謀詭計沒玩過,這一次不過是小看了丁紫,竟然讓她鑽了個空子,丁紫敢得罪她,便要想到後果:“青瓷,本宮聽說林王妃被林王爺下令去了遠山苦修是嗎!”
“回皇后是的,安王世子大婚的事,查出來是佳倩郡主因愛生恨故意使的壞,皇上叫了林王爺在御書房等了一柱香的時間,出來時林王爺臉都綠了,一回府便下令將林王妃與郡主都送走了。”皇后身邊的大宮女青瓷,馬上將自己打聽的訊息一字不漏的回道。
“這林王妃與林佳倩不止一次要害丁紫了,這一次丁紫明面上是藉著給吳雙求請,實際上怕是打著別的什麼主意呢?”
青瓷回道:“現在京城都在傳紫公主孝順呢。”
皇后冷笑:“她這些小技量,都是本官玩剩的,既然她想玩,本官不妨陪她玩玩,你去辦,下個月便是林王妃的生辰,傳本官的旨意,為林王妃大辦!”皇后看重哪名命婦,想為她大辦壽宴當然可以,再者說最近皇上打擊林王府的動作頗多,恐怕皇后這麼做,皇上也會萬分同意的,必竟還沒到把林王府得罪慘了的時候。
“你派人去遠山找這林王妃聊聊,既然丁紫想讓吳雙成為名副其實的安王妃,那本宮便成全她,告訴林王妃,這一回一定要給安王妃送了貼子去!”
青瓷愣了下,小聲道:“可是這樣不是跟太后作對了嗎。”
皇后眼中閃過殺意:“這老不死的一直看不上本官,這些年來總與本官做對,都已經這樣了,本官還需要給她什麼面子,做的再好也得不來她一句話,不如本宮藉機除了丁紫,也不怕她再討厭我了!”
青瓷雖然有些擔憂,還是領命退下去安排,這些年她也是看在眼中的,或許正如皇后說的一樣,她與太后這對婆媳,根本沒有相安無事的可能。
翌日一早,藍青凌與丁紫吃了些早膳,丁紫獨身前去雙滿院給吳雙請了個安,便跟著藍青凌乘安王府的馬車,帶著一車的禮貌回門,她們剛一離開,雪花便偷偷摸摸的找人通傳要進吳雙。
“奴婢叩見王妃。”
吳雙冷眼看著雪花,做不成事還想求她幫忙,這雪花真是個沒腦的:“說吧,什麼事。”
“王妃,您也知道的,世子妃現在看著奴婢不順眼,奴婢今早都沒近了世子的身,若是長此以往您交待奴婢的事,奴婢就要做不到了。”雪花嘆息,一副我好想辦,可是現在沒辦法,我好為難的樣子。
“噢,你準備讓本王妃怎麼幫你。”
“這個……”雪花抬頭想了想,“王妃,世子妃既然這麼善妒,不如將妒名傳出去,讓她受全天下人嘲笑,不想給皇家開枝散葉的媳婦不是好媳婦,到時候不知道多少人彈劾她呢!”
“你倒是全想好了,行了,你先下去吧,本王妃自會想想的。”
“是,奴婢告退。”
雪花剛一走,慕月便道:“王妃您幹嘛還管她,她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一個。”
“丁紫上門就給我一個下馬威,我放個人在她身邊沒事噁心噁心她也好,而且雪花這提議也不錯。”吳雙看著慕容剛送上來的鮮花配飾,隨手捏著一枝豔紅的,隨即冷笑的捏扁,“我最討厭紅色的花,做了這麼長時間,行事還這麼大意!”像是一直在提醒她,就算當了安王妃,在外面她也只是個妾一樣!在皇家這樣階級分明的地方,沒有入皇室族譜她就是個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