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王氏見狀還想去搬來,誰知道丁紫臨走還放了兩個惡僕在那裡,說什麼也不開。王氏本想用強的,誰知道後來這兩人暴了身份,竟是藍青凌派給丁紫的人,這王氏哪還敢再亂動,想起這事,到現在王氏還一肚子火。
“下人不知輕重,碰壞就糟了,還是我親自前去吧。”說完,丁紫起步離開,喜兒鈴兒連忙跟了上去。
一回到紫竹院,鈴兒便開啟話匣子般的道:“小姐,這個王瀟妮是老夫人不知道多少倍開外的遠親了,家裡有個只知道花天酒地的父親,母親原先也是個書香門弟的,不過後來落敗了這才嫁了其父,誰知道其父卻是越來越渾……”鈴兒將剛才打聽出來的,關於王瀟妮情況報給了丁紫,丁紫安靜的聽著,嘴角卻是微微勾動。
“小姐,表小姐在紫竹院外求見。”丁紫眨了下眼睛,喜兒又道,“是王瀟妮。”雖然喜兒知道這表小姐過的並不好,但若是要來破壞她家小姐的幸福,那便是她的仇人,小姐才來紫竹院一會,她便跟來,不乏有些逼迫的意思,喜兒臉上表情也不太好。
“請表小姐進來。”丁紫聽著連一點猶豫也沒有的道。
“是。”喜兒有些不情願的出去,一會帶著王瀟妮走進來。
面對喜兒的不友善,丁紫一直面代微笑,王瀟妮心中不禁有些發怵:“表姐,不知道是否方便你我二人談話。”
“表小姐這是什麼意思,有什麼是奴婢們不方便聽的,還是說你要說些什麼見不得人不知羞恥的事,不想讓奴婢們知道。我家小姐心地是善良溫和的,但也不是誰想欺負便能欺負的了的,也不看看自已是個什麼身份,還想在這地方提要求。”鈴兒與喜兒想的一樣,都覺得這王瀟妮善者不來,而且王氏讓這王瀟妮來侍郎府住著能有什麼原因,還不是看她家不像樣子,王瀟妮差點被賣到不好的地方接客,她帶王瀟妮過來就是恩賜,她想必不會拒絕,也等著攀安王府這顆大樹的。丁紫才這麼點自處的機會,她都不放過,未免太著急了,當然也讓喜兒鈴兒更為厭惡了。
“住嘴,怎麼跟表小姐這麼說話呢,掌嘴,知道錯了,就給我出去!”丁紫卻是喝了一聲,鈴兒愣了下,卻是抿著唇很委屈的樣子,但還是伸手自掌臉頰,因為不服氣還重重煽了兩下,聲音“啪啪”脆響在屋中,這才被喜兒拉著出去。
鈴兒眼中含著淚,緊抿著唇不說話,喜兒嘆息一聲:“鈴兒,小姐哪是一般人,她這麼做自然是有她的道理,你不能與小姐賭氣。”
鈴兒嘟著唇:“我知道,小姐一切都是對的,一切都是為我們好的,她不想我說話得罪王瀟妮嗎。我就是恨那老夫人心是什麼做的,竟然如此惡毒拎不清,還有那些個不要臉的偏要往姑爺面前湊的女人,也不看看姑爺對小姐那是她們能破壞的嗎,真是不要臉!”這話也有對吳月娥的痛恨,這吳月娥在王府沒少找不痛快,又自以為是的很,最是令她們厭惡,鈴兒自然不想再來吳月娥那樣的,噁心她們小姐了。
喜兒輕拍鈴兒肩膀,兩人沉默的守在門外。
門裡王瀟妮面色有些尷尬,唇抿成一條縫,丁紫也不說話,給她時間整理,過了一會王瀟妮才道:“世子妃請放心,民女並無進安王府的想法。”
丁紫坐在主位上也沒說話,只是平靜的望著王瀟妮,王瀟妮被看的有些緊張,丁紫若是生氣,若是欣喜,她都不會這麼緊張,起碼知道丁紫對這件事的態度,偏丁紫這樣平靜,半點喜怒讓人看不著,她反而不知道如何是好:“是真的,民女絕沒有自願入安王府的打算,若是假話,願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丁紫這時開口:“你是不會入安王府,還是討厭入府為妾呢。”
王瀟妮驚愕的望著丁紫,其實這些關乎自身歸屬的問題,王瀟妮這樣的未出閣女子是不好隨便說出來的,更甚者還是妻妾這種話,所以她才希望跟丁紫兩人秘談,只是她沒想到丁紫這麼快猜到問道的癥結。
“你祖輩也是朝庭上有名的清官,雖然之後的一代不如一代,但也出了不少舉人學子,家裡門風頗嚴,妻妾成群這樣的事極少發生,祖輩裡更有一夫一妻的先例,偏你父親成了一個異數。他不但不學無術花天酒地敗落家產,還是個沒主意,容易受人挑撥的沒用男人,府中幾個妾經常仗著年輕受寵,讓你父親找你們母女兩個麻煩,你母親多次為了維護你被打。上個月你父親幾個妾室看著你家越來越敗落,便合計了一下,捲了你們家剩餘家產逃了,你父親欠了賭坊的債務,便想賣你到青樓去還債,當時你只能反抗告到族裡,這才保住了自己,但你母親卻被你父親打的臥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