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仍舊一絲不苟的觀察著!
接下來的時間裡,侍郎府竟然一派平和,方姨娘怕肚子裡的孩子再有事,甚至連下地走動順產都不肯,大夫如何勸說也沒用,王氏也被上次方姨娘撞了肚子心有餘悸,便也順了方姨娘的心。
馬姨娘不能走動,丁靜卻是天天的晨昏定醒常往壽安堂裡跑,只不過衝著混吃混喝還是真有那份心,已經沒人管她,倒是因為丁靜最近表現良好,王氏真是賞了她不少好玩意。
白姨娘沒事便不出院子,窩在房間也不出來,每日一次的請安卻一次沒落下,丁紫不用像丁靜那樣晨昏定醒,但只要她在府中,每日前去給王氏請個安卻是必要的,十次裡總有一兩次碰到白姨娘。後者表現平靜,對她一如往常,彷彿那坑她兩萬兩銀子的不是丁紫一般,丁紫心中大嘆,若不是這點銀子對她來說根本看不在眼中,那便是十分大肚,或是裝的了。
若是裝的,這裝的可真是像,丁紫都不得不佩服白姨娘的演技了!
這一日還沒用過午膳,丁紫帶著鈴兒玉瑜前去壽安堂為王氏請安,還沒進門,就聽到裡面傳來一陣笑聲,聽著還不是一個人。
段嬤嬤在院中迎著,笑著道:“是白姨娘和二小姐,最近老夫人身子也不太好,總想著方姨娘的身子,吃不下睡不著的,白姨娘和二小姐便常常陪著老夫人,倒是讓老夫人心情好了些。”
段嬤嬤也是府中少許看的開事的,立即對丁紫說道,丁紫也聽說最近白姨娘丁靜重得王氏喜愛的事情,還多次在丁鵬前面誇獎過二人,丁鵬也因此去白姨娘院子裡歇了兩晚,氣的星兒好了好大一頓脾氣。
丁紫眼帶嘲諷,這府中中饋由她掌著,王氏權利被架空,便是祖母對她這個公主也不止是一個孝的問題,還有著尊卑之念。王氏掌控不了她,自然要找其它的人,這個老婆子可不是會消停下來的人。
丁紫推門而入,就看到丁靜抱著王氏的胳膊說了不知道什麼,王氏立即眉開眼笑起來,看到丁紫進屋,臉上卻是微微一沉。
“祖母安好,紫兒給您請安來了。”丁紫看著王氏的樣子,連施禮也沒有,只是笑著說道。本來以她公主的身份連給王氏請安都沒有必要,但出於一個孝字,她沒法,就在每日找個時間來看看王氏,可不代表以前她願意做小伏低看王氏臉色,現在還用。
王氏臉上閃過難堪,眼中隱下不悅與陰冷,笑道:“紫兒來了,看你,就是不聽話。祖母知道你忙著府中的事,還要照著著許多大事,不是讓你忙就別來請安了嗎,你就是不聽勸,忙壞了身體,祖母可是要心疼的。”
丁紫也勾唇一笑道:“祖母哪的話,孫女給您請安不是應該的嗎,孫女再忙也要過來看看的。是不是要妹妹。”
丁靜本來閒閒看著,忽然丁紫點到她,她倒是一愣,隨即附和道:“可不是嘛祖母,姐姐便是做的再高,那也是您孫女,這有什麼事啊也要徵得您同意才是呢。姐姐可是個孝女,豈能不知道這其中道理,不然那孝順稱號是誰傳的,難道還能是姐姐自己不成。呵呵呵~祖母也別怪姐姐了,這是姐姐有心呢,祖母應該開心才是。”
若是以前,王氏定會對丁靜這尖酸刻薄而不悅,但是現在指責丁紫,她心裡怎麼著都覺得開心。自從丁紫封了公主的位份,明顯對她與丁鵬冷淡了一些,雖然平時禮節還在,但明顯沒那麼尊重了。這對王氏這種小心眼又自視甚高的人來說,每每想起都有股恨意堵在心口,這積怨越來越多,自然有一肚子的話想罵丁紫,卻是忍忍沒說出來。
白姨娘與丁靜這段時間一個勁的做小伏底,讓王氏本來被壓抑的自尊心更見膨脹,越是如此,她在丁紫面前越是自卑,越是不甘心。便是那傻了的丁安都偶爾陪著白姨娘來請安給她說笑話,丁紫再厲害又能如何,還是姓丁的,不壓壓她的銳氣,都找不到著北了!
丁紫觀察著王氏的神態變化,輕抿著唇,眼中卻滿是笑意:“有白姨娘與妹妹在,紫兒便先回去了,弟弟在這時候也該回府了,我去看他一眼,還要回院子給府中下人吩咐工作。”說完丁紫淡笑一聲,在王氏一臉的鐵青表情下離開,去往後院看丁智。
“啪!”丁紫剛一離開,王氏便氣的重重一拍矮桌,那手都被她拍紅了,她卻感覺不到痛一般。
丁靜冷笑一聲:“姐姐可真是本事了,竟然連祖母都不看在眼中了,哎,要是靜兒,絕不會這樣對待祖母的。姐姐也不知是怎麼想的,這府中到底還是祖母坐陣才能讓她順風順水到如今,真是有了權利就忘記初衷了,可要知沒有爹爹,她不過是個平民女子,連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