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玩慣腌臢事的,一開始可能會毫不懷疑議論這件事,可是時間久了,這些人會想不明白這其中的問題嗎?咱們只需要讓他們心中的疑惑加大,到時候抓出幕後黑手,不用我們做什麼,自有人替我們為主子洗清嫌疑。”天月軒說完眾人都沉默了,這或許是一個絕處逢生的辦法,但是如果做不好只會適得其反,但現在他們別無選擇。
“好,就這麼辦。立即將人把今天鬧事的全都看管起來,威逼利誘一定要讓他們說出幕後黑手,將他們的家人都全找到全都看管起來,我倒是看看這個幕後黑手還想做什麼。”
“好,就這麼辦!”
計劃定下,五虎與孔陽為首的人,全部快速離開,各忙各的……
太后的車隊此時已趕往下一個城——明城,路行近五日,再有個五六日便能進入河北地界,這一路上除了日常所需吃飯睡覺外,馬車一直前行。
路上,此次藍青凌選擇與丁紫太后同乘一輛馬車,太后此時在車上昏昏欲睡,劉嬤嬤在一旁伺候著,因為是太后坐駕,這輛馬車足夠十個八個人坐入,太后便是睡著空間也很大。
丁紫與藍青凌面對面坐著,中間隔著一個紅木桌,擺放著茶點一類的東西,兩人都沒用,只是對看一眼,藍青凌才道:“我覺得這一路上太平靜了。”
丁紫眼中微微一閃,也跟著點頭:“確實很安靜,安靜的有些不同尋常。”
“我們已經走了三天了,還有不到兩天的路程便能到過明城的城中,現在正是個三不管的地帶。”藍青凌分明說的意有所指。
丁紫緊抿著唇,心中也是一沉,她很清楚藍青凌的想法,不是他們太過小心,只是有些事,就是該先往壞處設想一下:“明城的官員世子可熟悉?”
“哼,我寧可不認識,名聲沒有水自得來的響,兩城相距不過,卻是一個天一個地。”
“貪官?”
藍青凌抿著唇:“昏庸,是我母妃的親弟弟,從小不學無術,皇上看著我娘早死,賜了個恩典給他。名叫吳書哲,將明城管的烏煙瘴氣的,廢物一個。”
藍青凌如此批評他舅舅,是有些不敬長輩的,但丁紫看到他眼中的恨鐵不成鋼,倒是有些嘆息。誰家沒個無能的親戚,安王妃孃家還在,這個弟弟卻是同胞的兄弟,關係是無法比較的。
只不過若明城的吳書哲與藍青凌是這樣的親戚關係,丁紫反倒不怎麼擔心了,事情總不會太遭,而且他們的路已經過了柳城地界,已快到明城,水自得便是想做什麼,怕也不容易的!
誰知道丁紫的心還沒放下多大一會,突然外面響起侍衛的怒叫聲:“什麼人,啊!”
“噗哧!”
“乒乓,咚砰!”
一片雜亂聲響起。
藍青凌馬上反映過來,一揭開車簾,猛的跳身出去,太后也猛的驚醒,雙目依舊精名爍利,根本不像剛睡醒的,丁紫揭開車簾,卻見外面突然出現一些平民打扮的人,那一堆一塊擠著要往馬上來。
侍衛們看著他們是百姓,也不敢出手就殺,兩相推擠自然有損傷,那些百姓看著雜亂無章,見縫就鑽,竟然有不少已奔近太后馬車邊上。
藍青凌所帶的一隊侍衛此時迅速就位,將太后馬車團團包圍,藍青凌站在正中間,衝著衝跑過來的幾個百姓斥道:“站住,前面是太后的鳳駕,誰敢再往前一步,休怪我劍下無情。”
那幾個百姓被嚇的一愣,隨跪在地上痛哭出聲:“太后救命啊,太后救命啊,給口飯吃吧。”
“太后,我已經三天沒吃了,我已經餓的快死了,太后你大仁大義,你就是觀音菩薩啊,求您給我們一口飯吃吧。”
太后聽到這撩起車簾望出去,卻見三四個穿著比乞丐衣服也沒好到哪去的髒破衣服的人,不停的跪地磕頭,面色臘黃,看著就是受苦的人。
太后心中一軟,再望向正在前面被侍衛拉扯要往這邊跑的,也各個身著髒亂不堪,精神頭都不太好,嘴裡叫叫嚷嚷著不知道在說什麼,像是哪裡逃荒出來的。
“你們是哪的人,怎麼過的如此破敗。”
其中一人立即回道:“回太后娘娘,我們是明城的百姓啊,草民就是城裡往外城送貨的,前幾日要回城卻發現城門關閉,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草民怎麼敲打就是無人給草民開城門,這城門從早到晚皆關閉,草民有家歸不得。那些個也都是跟草民一樣家在城中,卻回不得城的人,我們錢銀都在路上花完了,去往其它城也都是幾天的路程,我們還沒走遠說不定就餓死了。太后草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