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低賤如丁紫被她汙衊也該受著。現在竟然要她給丁紫下跪倒歉,那怎麼可能:“憑什麼,你們怎麼能光憑這些人幾句話便定本夫人的罪,本夫人沒罪!”
“安國候夫人到這個時候還這樣強硬,真是死不悔改,應該打死她!”
“太惡毒了,只是磕頭倒歉太便宜她了,應該斬首,有一就有二,下一次還不知道她會害哪家她看不順眼的女兒呢,簡直天理不容!”
“沒錯,該殺了她,殺了她!”
夏玲月白著臉,不論如何她也是嫁到安國候府是安國候府的人,她現在感覺到那些指責就是衝著她一般,渾身顫抖個不停,身邊的白霜雪扶著她微微拍著她的手給予安慰,夏玲月白著一張臉卻只能悽苦一笑,但那笑那樣的難看,一點沒有想表達的輕鬆。
“磕頭倒歉!快點道歉!”
“磕頭倒歉!快點道歉!”
“磕頭倒歉!快點道歉!”
大殿上一股斥罵聲不停響起,白老太君見此,看著還挺著胸不肯認錯的木氏,立即起身,給身邊兩個丫環使了臉色,衝出來壓著木氏跪在丁紫身前,又壓著她的腦袋連磕三個頭才放開,木氏氣的全身發抖,而丁紫只是平靜的看著,就這麼承受著木氏的磕頭,面上毫無變化,更不說什麼。
“我大齊是禮儀之邦,講孝講德講義之大國,我朝親封的二品詬命竟然如此汙陷朝庭命官敗壞女子清白,若是其它人有樣學樣,我大齊還怎麼治理國家,早就變成一團散沙,從裡到外**爛臭了。木氏如此行徑,哀家今天絕不可能坐視不理,來人啊,傳哀家口諭,木氏德行惡毒撤消二品詬後頭銜,小肚雞腸不夠大肚,降為安國候平妻,責令二十大板以儆效尤,立即實行!”
木氏頓時呆住,全身上下連眼睛都不會動了,腦子像是被錘子狠狠打擊了一頓,根本無法言語無法思考,她就這麼被呆呆的被拉到長樂宮外面打板子,直到打到第三板子,她被痛的打醒時,才好似殺豬一般的被打的哭嚎鬼叫起來!
“不是我做的,我冤枉啊,這一切都是丁紫設計的啊,我冤枉啊!太后你處事不公啊,你怎麼不聽我的解釋啊,臣婦冤枉啊,臣婦冤枉啊,太后!啊啊!痛啊,不是我!不是我……”
木氏的哭聲越來越大,突然而止,眾人伸長了脖子向外望去,卻見木氏禁受不住疼痛昏了過去,那些侍衛面無表情,拿了兌鹽的水提起猛的往木氏身上澆去,木氏豬吼一聲又鬼叫起來。
她現在只感覺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疼的,不但被打的疼,全身上身好像被無數蟲子啃咬一般,刺痛難忍,心臟一跳一跳好似隨時會停止跳動。
“太后,臣婦冤枉啊……”
此時大殿上卻是靜的連呼吸都可以聞道,太后臉上表情黑沉沉一片,“砰”大掌一拍,喝道:“哀家處事不公,白老太君你說,這件事上哀家可是處理不公了!”
白老太君此時感覺身子在水中過了一遍一樣,透心的涼,抖著身子回道:“太后息怒。是木氏急的亂說,太后處理公正,臣婦回去一定好好教訓她。她敢做下這等事情臣婦也是才得耳聞,臣婦有失職之罪,請太后恕罪。”
太后冷哼:“白老太君知道最好,別都當哀家老了,成傻子了,誰都敢糊弄,還想在殿前借哀家之手冤枉無辜的丁女官,哀家罰她可是重了!”
“太后聖明,要不是看在木氏第一次犯,太后殺了她都死有餘辜,太后仁慈!”還有誰比白老太君憋屈的,太后一句一句的明著是問她,卻是藉著她的口罵她自己老眼昏花,將別人當成傻子玩,想陷太后於不義。她明知道這裡面的事,卻只能做下伏低忙認錯。
外面的木氏也在滿月不停傳著殿裡的對話氣的又昏了兩次,但馬上又被加了大量鹽的鹽水澆的痛醒,她那痛到鬼哭的聲音,直到二十板打完了也沒有停下,此時她身子一片血紅,頭髮四亂,臉上妝也被淚與水澆的花,一條條的掛在臉上,掉了的妝處露出蒼白粗糟的老臉,簡直慘不忍睹。
大殿上,此時平吉又突然道:“太后,那些要殺草民的還留下這個東西,草民不知道是何物,請太后過目。”平吉掏出一個令牌讓人遞給太后,林佳倩母女一看臉色大變,太后剛一拿起“啪”的拍在木桌上,衝著林佳倩冷喝道,“今天哀家反正也動手了,不差你們都記恨哀家,林佳倩在哀家在眾夫人小姐面前失態,有違皇家威嚴,毀壞皇家顏面掌嘴二十。林王爺管女不嚴,傳哀家口諭讓皇上擬旨,罰奉半年,京城護衛首領即選他人任命!”
林王妃倒吸了一口冷氣,林佳